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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衣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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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獄寺這頓本該無人知曉的夜宵,莫名其妙變成了三個人,接着變成了四個人,到後來我真的很想對着樓梯間大喊:還有人在那兒嗎?這話聽起來像大樓巡視的夜班保安,或者沉船上折返的搜救員。

當時的氣氛太險惡了,山本從獄寺的盤子挖炒飯和挑釁有什麼區别,我噤若寒蟬地坐在一邊,做好了獄寺一掏炸藥出來就跑的準備。

銀發的混血兒從懷裡拿出打火機點煙:“她愛給誰做就給誰做,你管得到她頭上嗎?哪一次你成功過了?”

“我也是為你好,”山本道,“大晚上吃碳水很容易發胖。她說不喜歡上了年紀就發胖的男人,也不喜歡破相的男人。”

我很想提醒他們,“她”其實是我,而我好端端地坐在你們面前。

獄寺在他提到年紀的時候挑了一下眉,由于某次任務中受傷,他的眉尾有一點被割開,後來皮膚長好的時候留下一個淺白色的刀口。平時他用OK繃貼好,今晚本着吃完夜宵就回房間的打算,燈泡把光打在他的刀疤,一股桀骜不馴的清俊愈發明顯。我趕緊說:

“完全看不出來破相,照樣可以勾引十個八個女高中生,或者男高中生,或者狗。”

“是呀,”山本笑着把椅子拖到我旁邊,“可惜想勾引的那個不上鈎。男人嘛,勾引不到喜歡的人和廢物有什麼區别。”好強的攻擊性!

他偏過頭來問我:“我和學姐合吃一份飯可以嗎?”

我:“……”這是可以說不的問題嗎?

獄寺冷笑:“你不是生怕吃到碳水嗎?自己家裡就開壽司店,想吃米飯回家吃行不行。”

山本說那怎麼辦,總不能學姐辛辛苦苦炒好了把飯倒掉吧。我迎合他點頭:“浪費食物是不好,我炒了三份呢,要不你吃那份沒動過的?”

澤田綱吉清亮頓挫的聲音出現在樓梯間,被空間放大得高深莫測。他繞到我正對面的位置坐下:“隻有三份嗎,我是不是來得不巧?”

我:“……”

如果這是一本ABO的世界,在場Alpha信息素的味道早就開始狂轟濫炸地宣戰了。我琢磨了一下,慢着,我也是Alpha,怎麼就這麼唯唯諾諾呢?更何況我在年齡和經驗上占有優勢。再這樣下去我作為西西裡一姐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我眼神堅定地說:“不,你來得正是時候。”

“其實我不是很餓,要不你們三個吃吧,我先走了…”

我的左右肩膀上各有一隻手掌,我低頭,看見了岚和雨花紋的守護者指環,金屬冰涼地膈在我柔軟的皮膚。對面的十代目轉身多拿了一套描金瓷盤和刀叉,把餐布掖在領口,溫和地笑了一下:

“學姐來分好嗎,我相信你肯定能做到公平公正。”

還不如留在港-黑呢,我面無表情地想。

“你們知道這不過是一頓蛋炒飯吧?”

綱吉:“隻是一頓蛋炒飯嗎?”

獄寺說:“我不管,反正我先來的。”

山本的手指沒半點收回來的意思,依然在玩我的綠色肩帶:“你不說是女巫魔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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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我本打算睡了,山本像高中女伴一樣兜住我的手臂,親切地表示:“還是消化一下吧。”

要打架我來了精神了:“摸黑去打靶場還是地下格鬥館,就是練舞室我也完全不在怕的。我可是reborn親自調教出來的人。”

我是怎麼被拉到棋牌室裡來的,過程我想不起來了。綱吉提議玩21點,我拉住獄寺:“這是故意的嗎?誰都知道我不擅長桌遊,我是什麼時候得罪他了嗎?”

獄寺的眼型既冷又豔,将我的手拍開:“你還好意思問我?”

山本在旁邊勸他:“你太粗暴了。”轉頭對我說:“下次不要和他有肢體沖突了,你不是不知道獄寺脾氣不好,何必呢?”

作為唯一的老實人,洗牌的任務交到獄寺手裡,他不小心撕壞了一張K,惡毒地擡頭瞪山本。綱吉打了個響指,招呼人換一副新的牌。我有些唏噓:“你現在越來越有boss發号施令的模樣了。”

綱吉笑了笑:“這是在指責我變了嗎?”

我:“……”

我說要不我還是當啞巴吧。

21點遊戲規則說白了,就是要玩家手上牌的點數之和盡可能大,卻不超過21。超過被稱為爆牌,這算輸的意思嗎,我甚至連這個都不懂,隻好問唯一信賴的獄寺。他警惕地後仰,用手擋住自己的牌面:“别想着偷看,我不會幫你作弊的。”

他真該死啊。

山本說:“以前挑戰學姐的那些人,早知道他們該約你打牌。”

“不擅長的東西不玩,知道會輸的仗不打,這是我身為首席的秘訣。”我謙虛地傳授給他們經驗。

“可是我怎麼覺得你會打了一點,以前明明連字母代表什麼點數都不知道吧?”

我的冷汗流了下來,三雙眼睛執着地盯着我看:“……是我俄國的室友教的。”

“是嗎,”綱吉打出一張牌,“他還教了你什麼?”

山本把我的一縷卷發勾回耳後:“怎麼短了一截。”

我:“……”

桌面下,我踩了一腳獄寺,試圖用他的大叫打破僵局。他提前預判到躲了過去,得意洋洋地說:“你以為我是當初的我嗎?”

過了五分鐘他惱怒地反應過來:“什麼室友,你跟他同居還差點結婚的那個?”

你是真要我死,獄寺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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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輪玩完,我果不其然成為loser。獄寺的亞洲血統賦予了他心算的能力(我怎麼沒有),另外兩個是憑直覺就能赢的怪物,隻有我不是天龍人。山本提議:“要不要賭點什麼?”

我懶散地說:“第一,我沒錢;第二我隻穿了一件衣服。”所以脫衣撲克是玩不成的。獄寺的煙掉在了地上,把地毯燒出小洞,他罵我沒有一點矜持和娴靜。

我聳肩:“喝酒吧。”剛說完我看見兩個白切黑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壞了,不會在這兒等着我吧。

綱吉問喝伏特加可以嗎,雖然比不上俄國當地的原釀,卻也是原裝進口。山本阻止調酒師替我兌水:“學姐肯定喝純的,冰也不用放。”

我:“……”

我含淚問:“這時候說我酒精過敏還來得及嗎?”

顯然是來不及的。三輪後我的思維一半泡在了酒精裡,打出一張7,獄寺提醒我:“你這是1。”

我指明要柏圖斯,有人問為什麼的時候,我遲鈍地說:“中也喜歡喝這個。”

棋牌室有這麼冷嗎?我拽了拽獄寺的袖口,想讓他把冷氣打高。他臭着一張臉:“别想了,我是不會把外套脫下來借給你穿的。萬一你把紅酒潑上去怎麼辦?”

我:“……你是真的狗啊。”

山本好脾氣地去調中央空調,走到一半我聽見咔嗒一聲,遙控器在他的腳底攤成一堆碎零件,他說他走路的時候沒看見。我的目光可憐地落在十代目身上。

“我又是最後一個嗎?”他笑笑說。

但他也不是不借的意思,西裝脫下來兜在臂彎,好脾氣地彎了一下嘴角:“學姐能再告訴我一些中原君的事情嗎?”

“哦,”我半夢半醒地說,“他家的冰箱裡有一隻說話很好聽的火雞,他還有一盞落地燈放在客廳角落,是他去丹麥出差買的。”

“是什麼時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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