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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番外-性别認知障礙[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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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流女O男A,可能存在大量ABO常識錯誤

(别罵我歐内該

-

我和我的朋友與謝野晶子認識已經快十年了。

她是橫濱武裝偵探社的一名醫生,而我即将在幾年後接手家裡的異能組織。我的生活中并非隻有裡世界的朋友,對他們而言,我的平民身份是遠東一家平平無奇文具公司的繼承人。我的社交媒體上的确也是這麼自我介紹的。

換句話說,我和晶子的關系可以概括為Alpha總裁和她的beta醫生朋友。

這句話裡其實有個漏洞,不是晶子學曆造假,也不是她不夠情緒穩定。除非是那次淩晨四點,她被我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硬生生從床上薅下來,去救我的姘頭。當時她的身邊還躺着一對又白又漂亮的omega雙胞胎。

作為總裁的醫生朋友,晶子無論是專業素養還是毒舌能力都無懈可擊,隻不過她也說了,希望下次她被驚動的理由是我的姘頭感冒,而不是我的姘頭腸子流了一地。

那麼,她才有理由正大光明地罵我是個傻[哔——]。

一個優秀的朋友應該做到時不時地自我檢讨,在我和她的友情裡,問題的确出現在我的身上。

我們一開始是在橫濱認識的,十五歲的時候,我在家裡的安排下前往西西裡黑手黨學院留學。讀書倒在其次,主要是趁着這個機會結識一下未來的黑手黨中流砥柱,方便達成見不得人的利益交換。

歐洲裡世界的唐和唐娜幾乎都是alpha,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幾乎沒有人認為我會分化成其他性别,連最嫉妒我诋毀我的黃毛男同學也不會,我自己也這麼覺得。我的父母去世得早,我在性别教育方面的認知相對比較生疏,在我的觀念裡,alpha的定位是武力強大的領導者。

何況我還有一個beta醫生朋友。

那麼我是alpha天經地義。

和我的社會評價截然相反的是澤田綱吉。

他雖然是未來的彭格列十代目,見過他的人都點評,這孩子恐怕要分化成omega了,之前并非沒有過先例,八代目就是一位手腕老練犀利的omega,既然如此,幫十代目招贅即可。大不了之後去父(?)留子,以免那個和彭格列沒有血緣關系的贅婿或贅媳alpha生出不必要的野心。

有段時間,reborn霸占了校長辦公室幫自己不成器的弟子篩選入贅人選,我躺在皮沙發上看一本面向alpha的色一情雜志,整個人越看越冷靜。

有資格登上意大利版《花花公子》的男女omega無一例外面容姣好,穿得也不多,充分體現節約布匹和染料的環保理念。我盯着頭戴雪白兔耳,手足護腕都毛絨絨的,除了金色腰鍊幾乎就沒再穿什麼了的某個金發omega看了半天,從口袋裡掏出手機。

我點開名為[死屋之鼠屋主]的聊天界面,口氣難得有些沉重:

[我覺得我可能是同性戀。]

對方差了幾個時區,搞不好是半夜,還是秒回了。充分體現恐怖一分子兩點前從不睡覺,熬到哪天算哪天的樂天派精神,大不了就猝死:

【我不是。】

他聽起來極力地要跟我撇清關系。

反倒因此有股欲蓋彌彰的味道。

我:“……?”

有一類人,他們會在别人坦露自己難以啟齒的隐疾時(沒有歧視同性戀的意思),耀武揚威地炫耀自己的健康。我覺得我的俄區網友搞不好就是這樣的敗類,明明上個冬天,我因為到西伯利亞的黑手黨社區實習,因此認識他的時候,他對我還不錯,熱情洋溢地邀請我加入他的邪惡組織。

他甚至主動提出幫我買醫療保險,就當是提前發放的入職福利了。我唯一看得懂的俄文就是網友的名字,他說那欄是雇主信息,已經填好了,其他的不要我管。

但我總裁精英教育的一環,就是不能簽來路不明的合同,以及保管好自己的公章。我雇了個俄文翻譯,她看完說恭喜,您和您的alpha男友打算什麼時候辦婚禮,春天穿婚紗應該很合适,天氣不冷不熱的。

我:“……”

我把結婚申請表退回給俄國網友,十分委婉地說:

“你也别太往心裡去,不就是文盲,把保險單搞錯了嘛,跟我有什麼好裝的,我也不認識俄語呀。你報個夜校掃盲班吧,我陪你一起上!正好我也想再學一門外語。”

當時他的臉色難看得要命,一把搶過結婚表撕碎了。

-

我繼續憂郁地向俄國網友訴苦:

[怎麼辦,我家裡知道了我是同性戀,會不會不讓我繼承家業了啊?我要不要喝點吉普賽人的草藥調理一下?]

【你已經分化了?我記得你馬上快18歲了吧,最晚也就是這個年齡了。不然我都要懷疑你是否有隐疾。】

我的俄國好網友繼續補充:【不要相信吉普賽人,他們都是騙子。】

[還沒有,]我打字,[但你也知道的,我應該是alpha沒跑了。]

【那你怎麼假定你是同性戀的?】

我擡頭看了一眼寬大的橡木桌,我和澤田綱吉的家庭教師盤腿坐在上面,對于那些淘汰的贅婿贅媳,頭戴黑色禮帽的嬰兒将候選人照片團成一坨紙,頭也不擡,抛進身後的壁爐。

Reborn是一個十分葷素不忌的alpha。

他的情人什麼性别,社會地位和年齡都有,例如他現在的伴侶就是一個年輕的女alpha。

他應該不會像保守的AO戀擁護者一樣,嚷嚷着我是異端,把我逐出師門。

即便如此,我打字的聲音還是悄悄放輕:[我對omega,尤其是女omega好像不感興趣。]

我有些羞赧。

順便我也想聽聽俄國網友作為一個alpha前輩的建議:[你看的是哪國發行的《花花公子》,雖然你看起來怪性冷淡的,但私底下肯定也有一兩本珍藏的吧,要不你包郵寄給我呢?]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他十分冷淡,【我以前以為自己是智性戀,現在不好說,因為我感覺對方好像不怎麼聰明的樣子。說到底,我根本不在乎性别,對方是什麼性别,我就會為她微調一下性向。】

他接着補充:【但我還是希望你盡快分化,然後把分化的結果告訴我,我好做最終決定。】

我也不知道我的性别和網友的性向之間,有什麼因果關系,我隻知道我的手機隻剩下1%的電量,一個紙團從天而降砸中了我的額頭,嬰兒形态的教師冷冷地說:

“我喊你來是幫蠢綱參考的,不是讓你來盯着雜志上沒穿衣服的omega看的。”

我開玩笑地說:“您這就冤枉我了,說不定我喜歡alpha呢。”

杯子摔碎的清脆聲音從門口的地方傳來,我擡頭看過去,發現是綱吉和他的左右手。綱吉雖然性一成熟得比較遲(而我更是遲中遲),他的兩個守護者已經在半年前分化成了alpha,從那以後帶着他們各自信息素的味道整天在我面前亂晃,旁敲側擊地問我有沒有聞到什麼。

我當然什麼都沒有聞到了。

我覺得我未來搞不好會是ABO世界,唯一嗅覺殘疾的alpha。

我給出了一個傳統但安全的alpha風格的回答:“你很臭。”

-

打碎杯子的是獄寺。

他愣怔地看着我,眼睛像翡冷翠的湖,平時綠得冷豔的眼睛看着有些茫然。剛才reborn奴役綱吉去走廊盡頭的盥洗室洗杯子,他自告奮勇地一塊跟了過去,我隻知道omega喜歡手拉着手一塊兒上廁所。

他的身邊,山本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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