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抖蛇頭,剛剛面前的紅晔瞬間消失,用神識很快的将周圍掃視一番,發現是真的不在骰中後才稍微有些放心。
幻化成人身蛇尾,緊緊的捏了雙手,好可惜,被傳送出去了,那就是沒有這個人頭了。可她最後一次水柱都還未吐及身上,怎麼就給傳送出去了?難道她那個想法是正确的?
強烈的高溫遇見低溫觸碰會容易出現的情況難道這裡也适用?看這情況應該是她猜對了,而且還極具攻擊性。
還不待空空欣喜片刻,剛剛還在打鬥的另外兩組,有一組似是停下了戰鬥往這邊趕來,再看了看那瓦屋之上的二人,其中一人便是進來之前與她打過招呼的紅衣女子,與她打鬥的男子作勢也要過來,但紅衣女子似是在阻止一般不停的攻擊着他不讓他離開瓦屋之頂。
那停下争鬥的那二人急速像向自己靠近。不好,這是要拿她當沖人數啊。
空空緊了緊眉頭,思索起來。
按理說如果他們兩組打完,基本她就屬于剩下的三人中的一人。但是如果她提前被傳出了篩子,那前面就是有十個人頭也等于零了。當下祭出離浮送的千年剛木樹枝開啟防禦陣法。
得之那日,空空已将剛木枝滴血煉化,小試過幾次,隻需注入靈力即可。
來的二人均為凝化後期,一男一女,均在入骰前也見過。
空空在陣中怔怔而立,看着陣法外面的二人。
二人至此一看,居然有法陣将其保護在内,心中不免露出一絲鄙夷作勢就要攻擊。
那知法術剛擊到法陣之上,自己就被反噬,遠遠的彈了出去。
二人見此,也不合力,分在兩端圍着法陣慢慢查看,法陣猶在毫無一絲破壞。
“無恥。”一人再一次忍不住的冷呲到。
“怎麼,你今日就打算這麼龜縮在此?”陣法外的女子冷冷笑道,原以為這隻是初期的陣法,或許她的造詣是學的陣法,哪知自己全力一擊,居然陣法不動分毫,自己也不是學陣法的,根本不知如何破解此陣法。
“剛剛就是你用人牆圍住自己,現在又用法陣罩住自己,無恥。”見此,男子似乎也明白女子為何如此一說,接着也宣洩出了自己所想,原本白淨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陰霾。
看着他們說話,默默不語。他們均以是凝化後期,若是兩柱香之前出去與他們在一起她還有勝算,可現在以是拼比靈力之時,她若是出去,必然成為人頭數的一個,傻了才回會出去。
“看來你是縮頭烏龜擋習慣了嘛。”女子見陣中之人不為所動,不由開始咬牙皺眉。
“難怪你臉都凝化不好,我看這樣也挺好,反正你也不會出來見人。”女子一步一步的在陣法之外旋轉走動,話語越越發惡毒。
男子倒是說不出女子這般惡毒的話,但也絲毫未有放松,與女子保持着一段距離,但眼神倒是虎視眈眈的看着陣法裡的空空。
“你們繼續看着我好了,反正我已經驅逐了八人出去,再等一會兒時間到了。我應該也就獲勝了。”女子說完話,空空突然開口道。
若要用激将法将自己激出去,可就打錯算盤了,事已如此也怪不得她了。
說着半真半假的話語,看着臉色微微有變的女子,空空繼續道:“若是不介意,可坐于此咱們一起聊聊天說說話。”
女子皺着眉頭看着陣法中的空空,似是在判斷她說的真假。
“你們以為我為什麼會這麼大張旗鼓的到街上來,那是因為我夠了所以就坐等着你們自己來找我。”見女子的表情,空空繼續說道。
“有八個人頭怎麼說都能排前三吧。好歹怎麼都有選。”空空邊說還邊看了一眼女子,似是很得意的樣子。
女子此時擡頭斜眼看了一下對面的男子,似是在考量着什麼,還未見她有所行動,對面的男子早已躍起,向她攻來。
看來她的話語已經起效,女子見此已不再與空空繼續糾纏,躍起再和男子繼續撕鬥。
雖在厮打,卻不離空空的陣法太遠,一直圍繞在空空周圍纏鬥。
空空見此也明白他們是想随時在周圍見縫插針,若她想要出去偷襲他們,他們便可即刻一起圍攻她。
看來她不得不老實呆在陣法之中了。于此空空也不慌不忙的查看起瓦屋頂上的那組,男子用的是一把刀狀靈器,而紅衣女子使的是雙手劍,雖然隻是一對寶器,想必也是使用多時使得得心應手,與男子也可招架一二。
但細細看來女子雖打鬥靈活自如,但處處都被男子壓制幾分。紅衣女子隻能依靠自己的靈活聲東擊西的纏打着男子。手法多樣,不停變化中間幾乎沒有停頓。看樣子女子的手法就是打的快準狠,出手越快,勝算也就越大。
二人的打鬥以然将大片的瓦屋房頂摧毀。幸虧這裡的凡人早以不見,怕是東冬羟早有料到他們的破壞力,所以才将所有凡人撤離了。
此時陣法之外有一人不抵,重重摔倒了空空的陣法之上,讓空空回神看了一眼,看樣子這男人不抵那女子,已被女子的靈力逼止的陣法之上,緊緊的貼着無法動彈。
“呵呵,空葉師弟,看樣子靈器隻有我幫你代收了哦。”見此女子忍不住輕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