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龍深吸一口氣,就擡手去揉邬狸的頭發,“呀你這真吓人,得罰你。”
“罰什麼?”邬狸故作難過的說,“罰我再出去呆兩天不能看見你?不能抱你睡覺覺?”
說着就作勢想要離開。
馬龍側身就抓住了邬狸的手臂,用力一拽人也順勢往下倒。
邬狸猝不及防的随着馬龍的力氣就從沙發後面翻了過了,倒在了馬龍身上,驚魂未定地捶了幾下,“太危險了!我砸到你沒有?”
察覺到身上人兒的掙紮,馬龍一手放在邬狸腦後,一手撫在背後,把人拘在懷裡,相同的洗發水味夾雜着邬狸身上淡淡的清香,馬龍忍不住深吸一口氣,“沒事,你才多重,讓我抱抱你,感覺好久沒有抱過你了。”
邬狸嘴硬,“哪有,我前天晚上回來拿衣服出門還抱了一下。”
“好短啊,十秒鐘都沒有你就走了!”有點委屈的小奶音讓邬狸也軟了下來,乖乖的縮在他懷裡。
“下次我陪你一起招待你朋友好不好?這幾天你不在我都沒胃口吃飯。”
“好。”
“你們都聊什麼啊,我去不打擾吧,不行我還是就在家裡等你吧。”
先得到一起去的允許,再欲情故縱的拒絕。
“沒事,就聊以前一起上學的事,然後大家現在咋樣這樣的。”
邬狸想想一起吃飯的時候确實不會聊啥不好的話題,成年的話題可以和田惟睡前聊聊嘻嘻。
“我們都沒有聊過一起上學的事…..”
邬狸在馬龍胸口撐起來,還偷偷摸了兩把,唔結實有手感的自家男菩薩。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沒有一起上過的雪?”
“….我們可以講自己上學的事。”馬龍試圖挽救。
“那可能全都是我講了,你的話隻能講訓練了。”
馬龍被打擊,馬龍沉默。
“mua,但我愛聽。”
偷個香,說完,邬狸的頭就有低了下去,靠在肉肉的“枕頭”上,思考今天晚上這樣睡的可能性有多大。
小時候的事我們都知道的差不多了,但我們可以一起設想一下未來的生活。
一年,兩年
每個四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