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咒課考試,巴德爾看着笑眯眯的主考官,很好,鄧布利多引領潮流啊,這位不光留着一樣的胡子,連眼鏡都一樣,不過比鄧布利多略胖一些,顯得更加和藹。
“你是阿不思的學生,我相信你的魔咒造化,馬克西姆夫人和瓦西納都給我寫了信,誇贊你的本領。”主考官表示,咱們都是自己人。
“在布斯巴頓和伊法魔尼的時光也讓我尤為難忘。”巴德爾誠懇答謝,“尤其是伊法魔尼的咒術課程,另辟蹊徑,給了我很大的啟發。”這位之前說話的時候對現任伊法魔尼校長是稱呼的名字,顯然和那邊熟悉的。
“哦?是什麼樣的啟發?”主考官興緻勃勃,巴德爾看看沒有意見的其他兩位考官,行吧……
展示環節,巴德爾就沒有再拿幻術招搖了,隻見他從旁邊的教材上拿了一個蘋果,平平的托在手上,與此同時他周圍起了一陣旋風,範圍壓制在身前半米,蘋果在他手上發芽,抽枝,蘋果花的綻放或許并不意外,但是一隻毛毛蟲的出現就成為在場人注意力的關鍵。
毛毛蟲成為繭蛹,随即破繭成蝶,蝴蝶翻飛而起的時候,一陣幼鳥的雛鳴響起,此時蘋果也已經成熟,蝴蝶翩翩落下,幼鳥第一次飛行,突然,一切戛然而止,巴德爾停下了時間前進的腳步,将魔法解除,但是蘋果樹,蝴蝶殘損的軀殼,以及落在前面主考官手上的小鳥卻真實的存在着。
“這不可能……”右側的一位考官震驚的走過來,用魔法試探着蘋果樹,還有在教室中沒能飛出去的小鳥,“這不可能……”魔法,被某些人稱作高級魔術,戲法,騙人眼球的東西,但其實,最為誠實,因為隻要有魔法存在,就會有痕迹,這個痕迹是無法被消除的。
但是現在,主考官摸着自己手上帶有炙熱體溫的小鳥,它就這樣理所應當的存在着,“我想,瓦西納會很後悔放你離開。”
“其實我有想過在畢業後申請伊法魔尼的助教之位。”巴德爾俏皮的眨眼,五年級的就業咨詢他錯過了,不過以他的能力,倒是也不擔心工作的問題,實在不行,他還可以去唐甯街幫着抓耗子,畢竟捕鼠官也是貓科。
“年輕人應該多多嘗試。”主考官欣慰的點頭,他雖然和伊法魔尼的校長關系好,卻不會放任人才外流的,助教好啊,可以進修,可以招攬人才,還可以随時離開,聰明的選擇。
巴德爾絲滑離開,把剛才的蘋果樹還到教材的台子上,小小的一棵,半人高,上面還挂着果子,清香撲鼻。
十分鐘後,一個斯萊特林學生用那棵蘋果樹施展了粉碎咒,三位考官在他得意洋洋的笑容下,記住了這個家夥。
魔藥考試,巴德爾看着直接站在自己旁邊的斯内普,滿臉的震驚,“為什麼你是主考?!”他才多大?
斯内普面露冷笑,冷漠道:“開始考試。考試内容,在兩個小時内熬制出你們抽選的藥劑。”
抽簽??巴德爾看着此時簽筒裡最後一根簽,演都不演了是吧?
五天的考試結束,巴德爾和一衆被折磨的五年級一樣如同行屍走肉,而七年級還在邁步到下一個考場的路上,他們的考試才剛開始兩天,難度翻倍。
“沒想到你會受這麼大影響。”盧修斯給巴德爾倒了杯熱可可,還沒有事實畢業的巴德爾無力掙紮,抱着杯子啄飲。
“我最後考的魔藥和魔法史。”安排考試順序的人絕對有毒,巴德爾在心内腹诽,最熬人的兩項放在一起,上午熬魔藥,下午熬……魔法史。
“梅林保佑你。”盧修斯靠在自己的辦公桌上低笑,巴德爾看看這位:“你,早就知道,所以考試順序這麼多年都沒變過嗎??”
“主考官都沒變過,除了魔藥還有保護神奇生物。”盧修斯點頭,然後無辜的看着他:“你也沒問,我以為你知道。”
“你覺得我不知道霍格沃茲的傳統是吧?”巴德爾癟嘴,但是也沒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結,換做他也會看樂子的。
事實證明,外面的新聞還是很照顧巴德爾的,在他考完試第二天,阿茲卡班爆發了大越獄,一個巨大的禁魔法陣從天而降,攝魂怪們開心瘋了,那些重獲自由的狂喜情緒是它們的盛宴,不知道有多少人被趁機賜予了攝魂怪之吻,但是這樣的狂歡之下,還是有少部分人脫逃,事後那些重新拿起魔杖的看守傲羅清點人數的時候,才知道事情大發了。
可惜,這隻是《預言家日報》所報道的版本,真實情況是自從貝拉越獄後,阿茲卡班的探視頻率就額外高了起來,往往都是某個魔法部官員或者有名望的人做擔保,帶着一個犯人家中的傷病之人去探望,滿足其最後的心願。
然後,犯人就掉包了。
攝魂怪沒有眼睛和耳朵,它們能‘看到’的隻有靈魂的強弱,它們隻知道一強一弱來了,一強一弱走了,所以這個過程足足過了三個多月都沒人發現,直到阿茲卡班的監獄長在查看死亡報告時發現,兩個月内死了八個食死徒,怎麼有什麼病隻傳染食死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