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富察琅嬅是徹底被封在長春宮裡養病了,厭惡使我轉變了原本隻是想提高她能力值的想法,現在,我要她死。
打遊戲時有完美主義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我不禁埋怨富察琅嬅人太爛,不然我為了結局得到千古一帝、嫡子繼位、太後集母後皇太後和聖母皇太後于一身的完美評價(李世民不算,長孫無垢死得早沒當過太後),隻要她腦子稍微正常點,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動她啊。
我歎了口氣,現在隻有讓富察琅嬅病逝是最優解了,好歹還能湊上個李世民模闆呢,要是直接公布出去富察琅嬅幹了點什麼,我光想想都要窒息了,别人該怎麼看待和她過了好幾年日子的我啊!!!
憂傷的我呼來太醫院院首齊汝,看了看醫術,挺高(畢竟偷偷弄死了高晞月還沒被其他太醫發現),立刻給他派任務讓富察琅嬅慢慢病逝。
且不提接到任務的齊汝有多麼的驚恐,但還是隻能捏着鼻子幹下去(章彌表示同感),這邊白蕊姬又鬧出事來。
因為皇後現在被病着,誰都不能去見,所以白蕊姬這次是哭哭啼啼的去找太後告狀的。
甄嬛本着宮鬥冠軍的直覺感覺有哪裡不對勁,不想參與這事,本來皇帝就知道白蕊姬是自己獻給他的,現在白蕊姬又來找自己,那這事要是出點什麼反轉,那豈不讓皇帝疑心自己?自己女兒可還沒嫁出去呢!
白蕊姬這次也不是想誣陷青櫻了,甄嬛又沒布置任務讓她攪亂後宮,青櫻也不得寵,她這回就是單純覺得高斌當初提議讓甄嬛嫁女,甄嬛指定記恨他,但又夠不着前朝,那隻能折磨一下高晞月了,她把誣陷高晞月當作進一步的投名狀,希望給甄嬛出氣的理由後甄嬛能庇護她。
雖然甄嬛不需要,真想折磨完全能直接把她叫過來立規矩為什麼要費這個勁。
隻能說白蕊姬作為烏拉那拉府出來的人,實在不大懂人心,甄嬛完全沒有要弄死高晞月洩憤的意思,畢竟又沒有被降智,甄嬛一向是恨躲在背後的男人,而不是恨被推到前台的女人的。
于是甄嬛打發人去叫我過來,堅決不肯自己管這事。
我倒沒有嫌煩,還覺得終于開始宮鬥了,這遊戲進入了有意思的部分,不然大家都和平養老我多無聊啊。
過去之後,隻看到白蕊姬面上蒙着白面紗,将一張芙蓉面遮去大半,坐在那裡哭哭啼啼的,甄嬛很是不耐煩的敷衍着她,看到我來了,眼神一亮:“皇帝,你可算是來了,你看看白答應的臉。”
我對白蕊姬的興趣不高,自然也沒有給她賜什麼封号(正常人會用玫當封号嗎?),但此時此刻卻興緻高昂的讓她把面紗取下來看看。
白蕊姬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小心摘了面紗,臉上的青紫已經是最輕的症狀,她的傷口從臉頰一路破到嘴角,帶着大片的潰爛,露出絲絲鮮紅的嫩肉來。
我被惡心到了,幹嘔了兩下,甄嬛輕輕拍了拍我的背,白蕊姬飛快地把面紗又蓋上,重又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把眼淚抹走,這回哭的可真情實意多了,多了對皇帝惡心自己,自己以後會不會失寵的擔憂,一時半會居然有些後悔為什麼要選毀容的方式搞事。
我在心裡罵罵咧咧的:有病吧,這狗遊戲把傷口搞這麼真實幹什麼。但又不可抑制的起了好奇心,既然傷口這麼真實的話,那要是上戰場的話……
我打了個哆嗦,收起自己飄飛的思緒,免得待會兒惡心的吃不下飯:“這是怎麼回事?高妃不過打了你兩下,斷不可能造成這種傷口。”
白蕊姬哭哭啼啼的說了一大堆,大概意思就是她被打後反省了,覺得自己有錯,所以接受了高晞月示好的藥膏,結果用了幾天臉就變成這樣子了。
我忍不住露出了看傻子的眼神:“你用兩次發現臉變差了就不應該用了啊?為什麼還要繼續用?”
白蕊姬給出的理由是她以為這是傷口愈合長新肉的過程,後來潰爛了才察覺不對,而且烏拉那拉嫔幫她檢查的時候也沒發現有任何問題。
言罷,我沉默的挑出了白蕊姬的天資看了一眼,也不是十幾二十點的那種智障啊?畢竟除了智障,誰會讓另一個妃子檢查藥膏,而不是讓太醫檢查?
我都不用看她的記事,就明白過來,肯定有問題!這事大概率是她自己搞的,不然為什麼不叫太醫呢?因為不能讓太醫知道啊!
我興緻勃勃的問了一句:“那你覺得是哪裡出了問題?”(翻譯:讓我康康你想誣陷誰)
白蕊姬厚着臉皮說她不知道,但她覺得不是高晞月就是烏拉那拉青櫻,畢竟隻有這兩個人碰過她的藥膏,并且暗搓搓的暗示高晞月和她有仇,最有可能害她。
好家夥,直呼好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