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好在傑克森隻是不愛與人交流,但是做起事情來還是很靠譜的。
那天她加上他的聯系方式後,兩人在線上溝通就要流暢許多。有些人的性格便是這樣的,面對面溝通就像有障礙,線上要外向許多。
柴憶飛太忙了,維勒斯幫她找到了合适的導演,關鍵就是她的劇本了,後期還要剪輯。後來和導演商量好一陣,為了減少後期耗費的時間,能先出成片,那麼拍攝手法還有劇本都要進行适當調整。
柴憶飛感覺給導演添麻煩了很是歉意,導演卻說這可能會是個新的開篇,他很是高興能有人一起來合作。
教授的要求是劇本必須自己原創,不能聯合創作。這也是柴憶飛很重視的一點,不可能為一點學分在這方面弄虛作假。
時間緊,柴憶飛連着熬了兩次大夜,終于将劇本寫出來,甚至沒有休息,立刻和導演研讀了劇本又見了導演推薦的演員,等正式開拍她才有機會休息。
五分鐘電影注定講不了多麼複雜的故事,講述的是一個小女孩跟着父親一路逃亡的故事,寫溫馨的故事呢,一般是父親為了女兒各種隐忍付出,但她偏偏不想再寫這類的故事,也自覺寫不出更出彩的來。于是反其道而行,逃亡父女在路上,多數時候是不到十歲的孩子照顧着父親,她負責找吃的、弄吃的,甚至有狼來時,都是小女孩拿着火把去驅趕,前面真的看的火大。
柴憶飛在故事最後,還是落入俗套,這些都是父親在保證小女孩安全情況下,教會她自保自救,獨立堅強。
作為創作者,柴憶飛不算很滿意最後兩人一死一傷的結局,但是對故事的完整度是滿意的。
故事都是套路,隻是最後幾秒還是留了個反轉,女孩的父親并不是她真正的父親。
忙碌起來的日子,柴憶飛的睡眠時間被壓縮到了三四個小時,大概一周後,維勒斯強制她睡覺,她覺得自己以前是傻的。那句話果然沒錯,男人隻會影響她拔劍的速度。
提交了作品後已經是一個月後,這個月維勒斯幾乎不在M國,聽西蒙說好像在做個什麼大項目,全球各地在飛。為啥她知道呢,因為每到一個地方都可以收到西蒙寄過來的禮物。
“這個地方有點問題……”柴憶飛指着傑克森劇本解析的某處,“邏輯有點不對,你看看如果是A套到B可行,那……”
突然電話響起,維勒斯?
“出來。”
命令式語氣。
“你回來了?”柴憶飛驚訝,但是看着讨論到一半的課題,“我還在和同學做作業。”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維勒斯的語氣算得上很不好了,這麼久以來雖然維勒斯性情冷漠,但是對她時至少還算‘熱情’,以至于對當初的恐懼都少了些。
挂斷電話,柴憶飛對傑克森說了句抱歉,就出了圖書館。
維勒斯的車子就停在外面,她有些生氣拉開車子,剛坐下就準備數落對方耽誤她學習。不想,被維勒斯一把抓住後脖拉了過去。強勢的吻壓得她一個字也發不出來,而車子的隔闆也早就升了起來。
柴憶飛很不喜歡這樣,前面還有司機和保镖,她不想讓别人聽到,就算聽不到也會知道他們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