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開車将柴憶飛送回了酒店。
柴憶飛動了幾次嘴,但是話到嘴邊她又咽了回去。有些話,她實在是說不出口。
西蒙悄悄看後視鏡,維勒斯最近工作起來太狠了,手段強硬到他從來沒有見過的高度。今天兩人見面,他以為柴憶飛會跟着他們一起回去,結果吩咐他将人送回來。
“維勒斯要在這邊待幾天?”
“安娜小姐,我不能随意洩露先生的行程,您可以打電話問他。”
柴憶飛聞言沒有再寒暄的想法,手裡的手機捏的緊緊的。
車子到了酒店大門,西蒙過來為她打開車門,她遲疑了一下。
“安娜小姐?”西蒙有些疑惑。
“我想去找維勒斯。”
柴憶飛其實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就是一時沖動,說完就後悔了。
“算了,還是不打擾他了,謝謝你送我回來。”柴憶飛趕緊下車,跑入了酒店大堂。
這次的事情似乎是個插曲。
由于今天過得挺刺激,傑西卡在貝拉家又沒有回來,她獨自在酒店房間寫了一會兒劇本才好不容易睡着。但是總是感覺睡得不安穩,好像被什麼東西惡狠狠盯着,頭皮發麻。
不适感太強烈,又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柴憶飛模模糊糊醒過來,就被吓了一跳。
維勒斯站在窗戶邊一動不動盯着她。
“維勒斯?”
柴憶飛的心跳得很厲害,被吓得。
“我答應你。”
維勒斯莫名其妙說了一句,甚至伸出手,示意柴憶飛過去。
“?”這是說答應她什麼?
“還不過來。”維勒斯似乎有些耐心告罄,眉頭皺起,顯示着他的不悅。
柴憶飛從躺着改為坐起來,“你在說什麼?”
維勒斯卻真的宣告耐心告罄,上前兩步直接将柴憶飛拉到了自己的懷裡,很用力抱着,鼻尖深深嗅着什麼。
“之前你不是要做我女朋友?我同意了。”
說完他不再忍耐,将唇印在了他最想念的地方。一個多月,身體對彼此都流露出了渴望。
柴憶飛有些暈乎乎的,什麼時候變成她在請求了。維勒斯的動作讓她無法冷靜思考,在徹底恍惚前,隻告訴自己一定得和這個男人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