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明白,不光自己對維勒斯生理性喜歡,他應該對自己也是這樣的。
這樣沒有支撐的生活,早晚有一天對方會厭倦,或者,等到她要回國,她相信對方也會給彼此留個體面。
亂七八糟的想法想了一路,車子已經開進别墅。
“安娜小姐,要喝牛奶嗎?”凱瑟琳管家照常問道,現在已經比較晚,維勒斯這邊沒有宵夜的習慣。
柴憶飛搖搖頭,第六感讓她覺得不對勁,“維勒斯還沒有回來嗎?”
“先生還有點事要處理。”
這回答很模棱兩可,柴憶飛沒有注意,點點頭準備先去洗漱。
見柴憶飛進了房間,凱瑟琳給西蒙發了信息便退下了。
而後院某處,三個公司職員打扮的人正被綁着,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劃破,血肉模糊。
維勒斯臉色陰沉,這一個多月為了收拾家族二叔的殘餘勢力,很是費了一番心思。
“老闆,安娜小姐正在往這邊過來。”
西蒙聽到下屬報告,請示是否攔着。
“把這三個人打包送給我的好二叔。”
維勒斯脫下手套,揮揮手轉身離開。
柴憶飛此刻手裡拿着一包種子,一把鐵鍬,往後院走去。路上看到的人不多,但是她真的感覺隐約聽到慘叫聲。
好在她知道附近是有保镖的,不然也不敢出來。
不應該去探查,理智告訴她。但是看到包裡的種子,還是按捺不下好奇心,跑了出來。
“做什麼?”
維勒斯關門出來就見到已經到門口的柴憶飛。
“我找個地方種點東西。”
維勒斯垂下眼眸看她手裡的東西,不置可否。
兩人找了個地方,維勒斯看着柴憶飛将種子種下,又澆了水。
“什麼時候開學?”
“還有十天。”
說着話,柴憶飛突然意識到,自從回來後,傑西卡已經很久沒有和自己聯系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