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前提是你忽略兩人肩上那隻施加力量的大手。
“好了,别鬧了,開始抽取身份卡。”
軍師柳蓮二還是一如既往的可靠,幾人按照抽到的号碼圍成一圈。
有了上一局的經驗之後,這次拿到身份牌的大家都是波瀾不驚,一點也破綻也沒露出來。
新上任的法官觀察了下衆人的神色,确保看不出什麼之後開始主持遊戲。
“天黑請閉眼,狼人請睜眼。”
衫村陽谷眼睛亮了下,看來這局有意思了,壓住即将脫口而出的激動,繼續開口。
“請确認你們今晚要刀的人。”
“狼人請閉眼,女巫請睜眼,你有一瓶解藥,要用嗎?你有一瓶毒藥,要用嗎?”
得到回答的衫村陽谷繼續走流程。
“女巫請閉眼,預言家請睜眼。”
“今晚你要查驗的身份是——”
法官給了一個手勢,确保預言家看到之後:“預言家請閉眼。”
“天亮了,請所有玩家睜眼。今晚被殺的是——”
衫村陽谷賣了一下關子,繼續道:“3号玩家池田大介。”
這個法官一點都不敬業,話裡的笑聲都快要漏出來了。
将自己的身份牌翻個面之後,他一個本分的平民又招誰惹誰了,就逮着他一個學長欺負,這群小混蛋學弟。
衫村陽谷從書包中拿出一個網球,上面明晃晃寫着5。
“下面有請5号玩家發言。”
兩次都是同一個号碼的幸村精市開局就暴了一個大雷:“彌川是女巫吧。”
得到所有人驚訝的目光,幸村隻是拍了拍衣袖,示意他的發言結束了。
“有請6号玩家發言。”
“事先說明,我是平民。”
毛利壽三郎這次打算苟起來發育,大佬打架,他們這群小鬼遭殃。
衫村陽谷看到毛利對他點了下頭,看來這小學弟上把被迫害慘了。
“7号玩家發言。”
輪到我們的軍師了,這次他可是有備而來的。
“幸村如果是預言家的話,那麼彌川的身份估計就是女巫,但是也有可能他倆是狼的,現在是在冒充身份。”
“我的身份也是平民,我對幸村這句話保持懷疑狀态。”
“我的發言結束。”
法官:“接下來有請8号玩家發言。”
“我嗎?我沒有什麼要說的,就是我的牌是平民。”
胡狼桑原雖然對場上的局勢還不太清楚,但是這其中的刀光劍影明顯的要死。
“輪到我了,是吧。”
還沒到法官開口,9号玩家仁王雅治率先開口:“昨晚池田學長死了,證明女巫手上還擁有解藥,如果幸村說的是對的,那麼幸村就是預言家,彌川的解藥到時候可以留給幸村。”
說到這,懷疑地看了兩人一眼,這兩人不會裝的吧。
“但是反過來他倆是狼的話,那麼幸村這話相當于在詐預言家。”
仁王雅治這話聽着很有道理,但是仔細一想,和柳蓮二的話并沒有什麼區别。
“下面有請1号玩家發言。”
真田弦一郎闆正地坐在那,一臉嚴肅:“我的身份牌是平民。”
靜默了一會,大家才知道真田的發言結束了。
衫村陽谷有些頭疼,但隻能站出來主持:“1号玩家發言結束,接下來有請2号玩家發言。”
丸井文太說完之前掃視了一下大家,然後開始剖析自己的觀點:“我比較相信幸村,預言家現在還沒跳出來,畢竟如果幸村和彌川是狼的話,那麼正常遊戲的節奏都會被狼把握的,所以我相信幸村。”
看了一看幸村精市和竹取彌川,丸井文太繼續往下說:“我的身份牌是獵人。”
賭一把吧,他倆總不能還是狼吧。
“接下來有請三号玩家發言。”
池田大介完全不想說什麼,但是這是他的遺言,不能不說啊。
“為什麼老要針對我這個可憐的學長,我平時也沒虧待你們啊!”
委屈巴巴說完之後就默默地走到觀衆席,他要看看是哪個心狠的第一晚刀他。
“最後一個是我吧。”
竹取彌川正在把玩手上的網球,将所有線索歸整了一下,然後下意識看了衆人,結果沒想到發現了一點有意思的東西。
“既然大家都攤牌了,那我也直說吧,我的确是女巫哦!蓮二和雅治的分析都挺有道理的,但是正确與否就得看之後了。而且,我總感覺你倆有點不對,精市晚上可以驗一下,你驗柳,我毒雅治。現在我有一個問題。”
說到這,燦金色的眸子死死盯着真田,嘴角含笑,強烈的壓迫感讓真田有些毛骨悚然。
“真田,剛才池田學長說遺言的時候,你在緊張嗎?”
“好了,我的發言結束。”
也不管大家怎麼看的,竹取彌川利落的結束了發言。
“所有玩家發言結束,現在投票開始。”
衫村陽谷的話音剛落,竹取彌川和幸村精市就果決的将票給了真田。
丸井文太一看認定的小夥伴投了,他也緊跟着。
剩下人也是,所以真田以七票的優勢果斷下桌,翻開身份卡後,正如彌川所料,是匹狼。
接下來的遊戲就好玩多了,也不知道竹取彌川這家夥是開挂還是怎麼,三匹狼在他手裡被看透了。
第二天晚上,兩狼刀預言家,預言家被女巫救下,之後就是預言家驗7号柳蓮二,果不其然是頭狼,女巫也順帶毒死了9号仁王雅治。
在第三天的投票大會上,直接把柳蓮二投了出去。
好人陣營獲得勝利,隻犧牲了一個平民池田大介。
幸村精市和竹取彌川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是啥意思,果然有腦子的隊友就是好。
“跟着大佬就是爽!”
終于被帶飛的毛利壽三郎舒坦了。
“可不是,精市和彌川真的太厲害了。”
丸井文太沒想到就因為一句話的原因,就直接讓幸村和竹取聯手了。
“puri,某人果然不會玩遊戲。”
仁王雅治看着讓他們崩盤的真田弦一郎,開始陰陽怪氣起來。
“真田,你”
柳蓮二那眼神,好像什麼都沒說,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真是太松懈了!我會努力的。”
真田弦一郎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想要壓下頭上的帽子,等到右手觸碰到軟順的發絲,才想起來帽子沒戴。
“你們三個真的太過分了,竟然這樣對待學長。”
看完全場的池田大介覺得自己要長腦子,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和罪魁禍首算賬。
一把撲了上去,借助前輩的身份對三個小學弟的頭發上下其手着。
“快點開始下一局吧!”
法官衫村陽谷自認為學到了很多,開始叫嚷着,下一局他一定要大顯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