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毛利小五郎點頭,“我到這家店的時候有一名不良正在與老闆娘還有店員們發生争執,那名不良說是在這家店買的衣服隻穿了一次就開線了,來找老闆娘理論。老闆娘當然否認這件事,她表示最近根本沒有售賣衣物。”
“然後柯南就跑上去指出來不良手上的衣服是不良僞造的,并提出了證據,不良眼看事情敗露,就匆匆離開了。當時還沒有發現死者,我也沒有注意他去哪了。”
“緊接着,我女兒她們過來退衣服,就聽見了店員的慘叫,等我趕到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了,現場除了死者以外,還有另一個人,就是那位宗像葵小姐。”
“據她所說,她是在試衣服的時候聽到有騷亂,但因為衣衫不整,就沒有急着出去,之後她突然被人蒙住了口鼻,昏了過去,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一直到店員們發出尖叫才醒來。”
“原來如此,”橫溝參悟邊記邊說,“那麼,難不成是兇手迷暈了宗像小姐嗎?”
“不,”毛利小五郎直接否認,“她所說的不過是自己的供詞,沒有任何人能為她證明,如果是她故意将死者約到這裡,并指示另一個制造騷動的話,那麼她就是兇手!”
“原來如此!”橫溝參悟恍然大悟,“那麼我馬上派人…”
“不過這隻是一種猜想。”不等他說完,江戶川柯南就過來插嘴。
“那你有什麼想法?小鬼。”毛利小五郎撇了他一眼,難得沒忽視他的意見。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位本田小姐和跑掉的不良有同樣的嫌疑,”江戶川柯南仰起頭看着兩人,神态嚴肅。
“我剛剛問過了,在不良鬧事的時候,店内所有人都很快就出去了,隻有本田小姐和宗像小姐待在更衣室,然後在那時候矢野先生來過一次更衣室,本來想等兩人換好後一起出去的,後來是被擔心清水小姐的宗像小姐勸出去的,而本田小姐她因為是換回原本的衣服,速度比較快,所以很快就出去了。之沒過多久宗像小姐就被迷暈了。”
“但是再問過當時在門口的人後,我發現因為當時情況比較混亂,沒有人記得本田小姐究竟是什麼時候出來的,如果本田小姐利用了這中間的時差,那麼她也是可以殺害死者的。”
“至于不良,就簡單了,在騷亂過後,并沒有人立刻回到店裡,這是出于人對危險的避讓心理,一般這種時候都不會想離開人多的地方,如果不良利用這段時間繞到後面将死者殺害,也是有可能的。”
“原來如此!”橫溝參悟一手握拳拍到另一隻手上,“那我馬上讓部下加強對不良的搜查。”說着,就拿出手機打電話。
“但是不對啊,”毛利小五郎琢磨出不對勁來,“如果是本田小姐或者宗像小姐還好說,但如果是不良的話,他是怎麼迷暈宗像小姐的?”
“關于這點……我還沒想到。”江戶川柯南不好意思的撓頭。
毛利小五郎和橫溝參悟有些無語的看着他,果然還是個小孩子啊!
“總之,先确認一下各自的不在場證明吧。”毛利小五郎向橫溝參悟建議道。
“說的也是啊,那我馬上安排進行單人審訊。”橫溝參悟也贊成道,收起記事本就去了。
之後警方對每個人都進行了單獨審問。
老闆娘和店員們因為一直都在一起,排出嫌疑,至于剩下的幾人。
清水奏表示在聽到騷亂的時候就出去了,店員小姐是知道的。之後找店員小姐确認過,沒問題。
矢野安景說他先是去看了宗像葵的情況,之後被勸出去和清水奏會和,這點清水奏也表示他确實很快就出來了,店員也可以作證,因為有了個男人所以他們稍微安心了點,記得很清楚。
宗像葵則是在勸走了矢野安景後,又跟本田紗紀小姐說了再見後,就昏了過去。但因為是一個人,不在場證明不成立。
本田紗紀說騷動發生時在換衣服,之後和宗像葵打了聲招呼就出去了。但宗像葵很快就被迷暈,店員小姐因為混亂記不清,不在場證明不成立。
不良因為還沒找到,以及有作案時間的原因,列為嫌疑人。
“照這麼看,果然還是宗像小姐的嫌疑最大啊。”橫溝參悟摸着下巴總結道,“既沒有明确的不在場證明,又确實和死者有過沖突;本田小姐雖然也有時間,但沒有動機。”
“開什麼玩笑!小葵才不會做那種事!!”而這個結論,清水奏根本不認同。
矢野安景也如此認為:“葵是不會這樣的,那隻是你們的猜測。”
“就是啊,爸爸,宗像小姐不像是那種人。”毛利蘭也站出來替她說話。
“我也這麼認為,叔叔,不管怎麼看,宗像小姐都沒有要殺人的理由啊。”鈴木園子也附議。
她們倆昨天就見過宗像葵,也看到過她的和善,自然是不願意相信的。
“再說,如果要一刀斃命的話,肯定會有血濺出來的,兇手身上不可能毫無痕迹,”鈴木園子繼續說,“我看就是鬧事的不良幹的,他殺了死者後就立刻跑走了。”
“不,不是這樣。”毛利小五郎反駁,“你說的是對的,但是兇手用了東西擋住了飛濺的血迹,看到屍體旁邊掉落的和服了嗎?那就是兇手套在身上擋住血迹的東西,事後就随意丢棄在現場了所以兇手身上是不會有血迹的。”
“那那個和服上應該有兇手的指紋喽。”毛利蘭指出來。
“很遺憾,那是公開展示的和服,上面有很多人的指紋,并不能通過這個來辨認兇手。”毛利小五郎解釋道。
“怎麼這樣。”毛利蘭有點不甘心。
“等等,叔叔,這樣的話,犯人就不隻局限于店内的人,還可能是外部人作案。”鈴木園子又想到一個點。
“是有這種可能的。”江戶川柯南走過來說,“但是可能性很低,如果跟死者有仇的話,什麼時候都可以做到,而死者本身又是不良,仇視他的人也不過是被霸淩者和其他的不良,那樣的人是不可能做出有計劃的殺人案的。”
“有計劃?這很有計劃嗎?在我看來就是很普通的兇殺案啊。”鈴木園子不解。
“不,這是個計劃性很高的案子。”毛利小五郎也贊同江戶川柯南的說法。
“死者的身上有電擊棒的痕迹,而且很新,應該是兇手先用電擊棒電暈了死者,才殺害他的,而且他還将電擊棒留在了現場,因為近幾年女性安全的問題,電擊棒變得很普遍,他使用的也是最大衆的牌子,而且他很注意的沒有在電擊棒上留下指紋,沒有留下任何證據,有備而來的,這絕不可能是意外或者沖動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