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庫拉索被公安帶走了?”琴酒剛下飛機就聽到這則消息。
“砰!”氣得他一拳錘在自己的愛車上,“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廢物!!”
伏特加被吓得不敢吭聲,隻一味埋頭開車。
“這也沒辦法啊,琴酒。”貝爾摩德絲毫不懼,“庫拉索失憶了,就算叫她也不過來,在公安的眼皮子底下又不能做太過。”
安室透也添油加醋:“說的沒錯。琴酒,說要秘密行動的人是你吧。”
琴酒啧了一聲沒說話,“行了,公安把庫拉索帶到哪裡了?”
貝爾摩德:“這個嘛,幸好庫拉索失憶了,公安帶她去警察醫院了。”
“警察醫院?”基安蒂冒出來,“那可不是什麼好闖的地方,要怎麼辦?琴酒。”
琴酒的臉色陰沉下來,警察醫院不好闖,庫拉索也不能真不管了,“告訴朗姆,讓他自己想辦法。”
反正庫拉索是朗姆的手下,跟他沒關系,現在又失憶了,他才不管。
“好像還不能不管。”貝爾摩德用輕佻的聲音打破了他的想法。
“庫拉索是朗姆的心腹,掌握着組織大部分的秘密,現在失憶了還好,誰也說不準她什麼時候會想起來,而且這次庫拉索偷到了卧底名單,是份大禮,因此,朗姆下了死命令,優先營救庫拉索,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再殺了她。”
琴酒暗自咬牙,合着不是他幹活呗。
“還有,”貝爾摩德繼續說,“庫拉索的大腦比較特殊,有個恢複記憶的開關,朗姆讓我們利用這個,和庫拉索裡應外合。”
“開關?”
“啊,關于這件事的話,朗姆沒有直接告訴我,他說讓庫拉索去坐東都水族館的摩天輪,摩天輪登頂的時候,庫拉索的開關就打開了。”
安室透有些疑惑,摩天輪?那裡有什麼嗎?
水無憐奈指出問題所在:“但是現在庫拉索在公安手上吧,我們要怎樣讓庫拉索去坐摩天輪?”
“誰知道。”貝爾摩德擺爛,“朗姆沒說。”
可惡的朗姆,淨給他找事。琴酒心中暗恨。
貝爾摩德總結:“總之,現在我們要想辦法讓公安警察帶庫拉索去摩天輪。交給你了,琴酒。”
琴酒沒說話,隻重新點了根煙。
基安蒂見半天沒人說話,不滿道:“喂!琴酒!說話!要怎麼辦?”
琴酒吸了一口煙,“不要着急,基安蒂。”
基安蒂顯然沒聽進去,“哈?”
琴酒沒理她,徑自發問:“貝爾摩德,知道警察現在在做什麼嗎?”
“等一下。”貝爾摩德說着,開始在電腦上操作起來。
過了一會,她給出答複:“知道了,琴酒,他們正在聯絡在東京的名醫,看來是想給庫拉索來個全面檢查。”
“是麼。”琴酒嘴角上揚,勾出一抹興奮的笑,“那貝爾摩德,你去假扮那個醫生,指揮庫拉索到摩天輪那裡去。”
“你認真嗎?”貝爾摩德語氣不怎麼好,“我可不是醫生。”
“無所謂,隻要庫拉索去了摩天輪就行,手段随你。”琴酒不在乎這個,隻要結果是他想要的就行。
貝爾摩德沉下臉,她可不怎麼喜歡這個計劃。
琴酒才不管她,已經開始對基安蒂和科恩下命令,在那個摩天輪上給他安裝炸彈,還有,把新到的魚鷹直升機開出來,正好測試性能。
“波本,基爾,你們去搗毀電源。”
“啊,知道了。”
水無憐奈想争取個人行動,方便她傳信給FBI,“波本一個人就可以了吧?我……”
琴酒威脅她:“不準有異議!基爾。”
水無憐奈眸色微沉,“知道了。”
視線轉到公安這邊,處于失憶狀态的庫拉索對待公安的詢問可以說是一問三不知。
甚至還反過來問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整得公安一時也拿她沒辦法,隻能聯絡醫生來給她看看。
然而在被問到你為什麼會在東都水族館時,庫拉索愣了一會,然後喃喃道:“摩天輪……我是要去坐摩天輪的……”
負責審訊的公安瞬間打起精神,“你要去摩天輪幹什麼?那裡有什麼?”
庫拉索喃喃自語,“有什麼……不知道……要去摩天輪……要去才行……”
風見裕也見此皺起了眉,難道是潛意識?先跟降谷先生說一聲吧。
“要去坐摩天輪?她真的是這麼說的嗎?”安室透聽着風見裕也的報告,再次确認。
風見裕也老老實實報告:“是,但是當我們詢問她為什麼要去的時候,她隻說不知道,然後繼續說要去摩天輪之類的話。”
要去摩天輪,庫拉索自己說的?難道是朗姆對她的命令在潛意識裡記住了嗎?
但是剛才貝爾摩德傳達朗姆的意思時并沒有提到這一點,是朗姆故意的?還是庫拉索自己催眠自己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安室透百思不得其解,但他還是下令道:“我知道了,你帶她去吧,組織也打算借摩天輪奪回庫拉索,你做好防備。”
不管如何,隻有去摩天輪那裡才能得到答案了。
貝爾摩德在觀察公安行動的時候發現他們似乎要帶庫拉索去東都水族館的摩天輪,她挑了挑眉,卧底?還是庫拉索?
不過,不管怎樣,這如了他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