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于兩人的功夫還不到家,一切安排照舊:鳴人和佐助繼續練習,溫斐玉繼續去保護達茲納老爺子。如是又過了幾天,終于在一個晚上,鳴人和佐助順利地走到了樹尖。佐助看着滿身狼狽卻笑得極開心的某個笨蛋,不由得也漾起溫和的笑容:“回去吧。”
“噢!”
結果滑下樹還沒走幾步,兩人就因為體力不支摔倒在地,索性翻過身來躺在地上休息起來。
巧的是,今晚正趕上有流星雨,劃過的軌迹在晴朗的天空中異常璀璨。
“啊,流星!”鳴人驚喜地叫道,“趕緊許願許願!”
佐助側頭看着鳴人雙手合十閉着眼,特别認真的念念有詞,被他感染着也閉眼許了一個願。睜開眼後又有些好奇,不由得問他:“你許了什麼願?”
鳴人許完願,舒服的把自己重新攤開,拖長了音調:“才——不告訴你。”
“嘁,無非就是天天有拉面吃或者要當上火影之類的,大白癡還能許什麼願望。”
“啊!混蛋佐助你再叫我白癡試試!我才不是隻顧自己,我可是……”
佐助看着鳴人突然支支吾吾害羞起來,心裡升起一個荒謬的猜想,一股煩躁的情緒讓他瞬間撐起身看着鳴人:“你許願要跟小櫻在一起?”
被佐助居高臨下地看着,鳴人有點不自在:“什麼啊,我本來就跟小櫻在一起的說,許的不是這個願望……”
佐助直接炸了:“什麼叫你本來就跟小櫻在一起?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了?”
鳴人被他這個語氣也惹毛了,揪着佐助的領子就把他拉了下來:“你難道到現在還沒有把小櫻當成同伴嗎?我們都天天在一起了你怎麼還能問出這種問題?”
被驟然拉近占據整個視野的小圓臉憤怒地看着,佐助腦子空白了一下。太近了,和那天一樣近……過了好一會兒,回籠的思緒才反應過來鳴人說的在一起不是那種“在一起”。
但傲嬌酷哥是不可能認錯的,佐助依舊嘴硬:“我沒有不把小櫻當成同伴,還不是你說的話太有歧義了。”
鳴人被佐助一直盯着,心裡也有些惴惴,維持這個姿勢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見佐助終于開口,暗自舒了一口氣,丢開他的衣領,把他推到一邊,有些氣鼓鼓的:“有什麼歧義?我說的還能有什麼意思?虧得我還許願……”
突然福至心靈,佐助側過臉盯着鳴人:“是和我有關系?”
“沒有!你在做什麼夢!”
佐助看到鳴人臉都漲紅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蔓延開來,心上像被羽毛撩撥了一下,癢癢的,卻又很愉悅。他重新笑了起來:“哼,果然和我有關系。”
“都說了沒有,我怎麼可能給你許願的說!”
“如果你不臉紅的話,我就信了。”
“我才沒有臉紅的說!!!”
“所以,許了什麼願?”
“不可能告訴你的,死心吧!”
“你不要去我家吃飯了。”
“你就隻會用這一招嗎可惡!”
“哼,有用不就行了。許了什麼願?”
“…………”
“嗯?”
“……我們七班可以永遠這樣在一起,一起變強,一起實現夢想。”
雖然聲音很小,嘟嘟囔囔的,但佐助還是聽清楚了。他猛然扭過頭去,怔怔地看着天空,胸口酸脹難言。
他們居然不約而同許下了近乎相同的願望。
——神明在上,我希望和旁邊這個吊車尾的一直這樣在一起,一起長大,一起變強,一起實現夢想,再一起慢慢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