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班領到的是天之書,按照規則,他們得再搶一卷地之書。但顯然,他們這樣的隊伍在别人眼裡是被攻擊的首選。甫一進入森林,他們就被人盯上了。鳴人不過是去上了個廁所,就被人趁虛而入。
佐助看了看回來的鳴人,不假思索地一拳揍了出去。溫斐玉還沒反應過來,兩人便打了起來。至于理由?根據佐助友情提供:第一臉上的劃傷沒有了;第二忍具包綁在了左腿上,而鳴人是右撇子。溫斐玉有點黑線:自己沒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是有點對不住鳴人,但是佐助,眼一掃就看出不對,你的觀察力是不是太好了點?
經此一遭,就連鳴人也明白過來,像自己隊這樣的新手隊伍實在是太明顯的一隻肥羊,不被盯上才是奇怪。趕跑了那個假冒的忍者,三人決定商量個暗号以方便識别。佐助報出了長長的一串句子,聽得鳴人暈暈乎乎,但面對佐助毫不認輸的他還是逞強說記住了。
佐助暗自好笑,決定不戳穿鳴人,反正他肯定能識别出鳴人,就讓這個笨蛋逞逞強好了。溫斐玉知道佐助是故意做給敵人看的,外加逗逗鳴人,因此一聲不吭,隻拼命抿嘴憋着笑,生怕鳴人看出什麼端倪。
果然,沒幾分鐘暗号就派上了用場——又一波敵人的來襲沖散了三人。溫斐玉和佐助對完暗号彙合後,鳴人才跑了過來,也順暢地說出暗号。但兩隻苦無招呼也沒打一個就直朝來人面門射去,溫斐玉和佐助齊齊冷聲問道:“你是什麼人?”
鳴人驚訝地大喊:“你們幹什麼啊!我就是鳴人啊!暗号不是都對上了嗎?”
佐助冷哼一聲:“就是對上了才懷疑你,那個笨蛋可記不住這麼長的句子。”
聞言,眼前的“鳴人”收起僞裝出的驚訝表情,嘴角一勾,伸出長長的舌頭舔了一圈嘴唇,“砰”地一下解除了變身術。
艹,是大蛇丸,居然這麼快就來了!
内心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迅速瞟了一眼佐助,溫斐玉擺開戰鬥架勢。
另一頭,鳴人正和一條大蛇進行殊死搏鬥。好不容易絞死了這條蛇,鳴人急匆匆地趕來了這邊的戰場,正撞見佐助要把卷軸給别人。
這是佐助和溫斐玉共同的決定。佐助是想用卷軸換自己班一條生路,和波之國不同,這不是任務,暫時也沒有人有危險,沒必要拼命。他能判斷出這個怪裡怪氣但實力強大的敵人不是自己班能對付的,不想就在這因為一場考試白白丢了性命。
而氣喘籲籲的溫斐玉也覺得盡早離開這個危險人物為好,畢竟這是三忍之一的大蛇丸,盡管她強化了力量的訓練,但經驗和反應速度都太差,這種實力依舊根本不夠他看的。大蛇丸主要就是奔着佐助而來,沒必要和他硬碰硬。
但鳴人極其氣憤,他沒想到佐助居然就這麼輕易把卷軸給出去了,這根本不像他一心視為強大對手的佐助。一邊沖向敵人,鳴人一邊朝佐助大聲喊道:“你根本不是我認識的佐助!我認識的佐助絕對沒有這麼膽小!也沒有這麼蠢!難道給了他卷軸,他就會放過我們了嗎?”
大蛇丸愉悅地笑了。他雖然現在因為看到寫輪眼改了主意,但一開始确實沒準備當個好人。
“很敏銳嘛,我确實沒準備放過你們哦。”大蛇丸單手格擋着鳴人的進攻,黏膩膩地說着。但和眼前的金發小鬼交手幾回合後,他察覺到了對方開始外洩的九尾力量,這才發現這小鬼居然是九尾人柱力。不想鳴人礙事,也沒準備對九尾人柱力怎麼樣,大蛇丸用長舌頭卷起鳴人,一個五行封印覆蓋在鳴人肚子上的四象封印上,将他甩在一邊便不管了。
溫斐玉遠遠地看不清發生了什麼,隻看到大蛇丸打在鳴人身上後松開了鳴人,然後鳴人就如同失去了所有力氣般直直下墜。她不由得驚呼一聲,腳上瞬間發力,沖過去接住了鳴人。
“鳴人!他打你哪兒了?”溫斐玉着急地檢查着鳴人的身體,“哪兒受傷了?”
鳴人有氣無力的回答:“肚子上。沒什麼的,就是覺得沒力氣。”說完就暈了過去。
溫斐玉一把掀開鳴人衣服,肚子上光滑一片,沒有任何傷痕。溫斐玉皺了皺眉,仔細搜索劇情,想起大蛇丸似乎是給鳴人覆蓋過一個封印,這才稍微放心了一點,轉而擔心地看向佐助那邊的戰況。
佐助一直恍恍惚惚地看着鳴人戰鬥,又動搖又委屈。他想說自己的決定沒有錯,他要活下去,他必須得活下去,他還要複仇,還要和鳴人一起走下去,怎麼能死在這裡?他的決定哪裡錯了?
所以鳴人,你不要再叫我膽小鬼了,我不是,我隻是審時度勢、隻是在保護大家而已啊。鳴人你别用那麼冷漠鄙夷的眼神看着我,我真的不是懦弱,真的不是……
直到看到鳴人掉下來,佐助才仿佛清醒了過來。鳴人兩個字梗在喉嚨,卻怎麼也叫不出口。根本就沒有臉叫啊,他真的保護鳴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