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尋真向巡警的方向又看一眼,看到那兩巡警看見自己發現他們了。萬尋真于是不經意的給他們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巡警遲疑了一下,沒有靠近,用手勢詢問她是否被脅迫,萬尋真搖搖頭。司徒明忽然說:“我去買吃的,你要吃什麼?”
萬尋真急忙說:“随便,盒飯也行,漢堡也行。”司徒明聞言:“那就走吧。”萬尋真一愣說:“我要跟你去?”
“當然啊。”
“我不想去,太熱。”
“不去也可以。”司徒明笑了笑,從自己的包裡翻出一個手铐,把萬尋真的一隻手拷在了方向盤上。萬尋真也是無奈了,眼看着她拷好,說:“在給我帶個冰激淩。”司徒明收好鑰匙,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帶着一臉戲谑的笑容走了。
萬尋真看她走遠,确認她的确看不到這邊了,這才急忙向那邊的兩名巡警招手,那兩人急忙過來,看到萬尋真手被拷着,一個人說:“支援馬上就到,我先想辦法給你把這個弄開。”萬尋真急忙阻止了他,說:“我不回去,關于我的協查令是不是省刑警隊發下來的,麻煩你們給省刑警隊那邊彙報一下,就說我現在初步取得了司徒明的信任,所以我想留下來,把事情弄清楚,有發現我會在想辦法通知他們。”
巡警楞了一下,說:“這是怎麼個情況?”
萬尋真已經焦急的說:“你們就這樣報告上去就行了,她馬上回去,你們快走。”說話間萬尋真遠遠看到司徒明的身影,急忙催促兩人快走。那兩人便先離開了,司徒明回來,看到萬尋真坐在車裡發呆,于是把食物給她說:“餓壞了吧?”
萬尋真打開袋子,看看她果然給自己帶了個冰激淩,心情大好,先把冰激淩吃了。司徒明再次上路了。這次不知道是去哪裡。又在市區裡走了大約四十多分鐘後,司徒明在一個商場後的地下停車庫裡停車了,然後又打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打出去半小時後,一個人出現了。
這個人就是那天在路上截住司徒明的那個年輕人,她把車子停在了離司徒明的車挺遠的地方,然後看清楚左右的情況,才下車往這邊走來。停車場裡此時沒什麼人,但他還是非常小心,萬尋真不禁問:“他到底是什麼人?”
司徒明回答說:“是淩叔的助理,叫何佳仁,淩叔特别信任他,别看年紀不大,可是淩叔的心腹。”說着話,何佳仁已經走了過來,司徒明搖下了車窗,說:“昨晚到底怎麼會事?”何佳仁搖頭說:“我這邊還在調查昨晚的事情,什麼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找我問?”
司徒明說:“燕子他們到現在沒回來。”
何佳仁聞言皺眉說:“昨晚事情發生以後,我第一時間掩護淩叔離開了,後面發生了什麼也不是很清楚,我們這邊死了兩個人,不過沒人被抓。燕子他們如果沒死隻能是被抓了,那波人沒抓我這邊的人,那就是明顯沖着你來的,按常理推測,他們該給你打電話。”
司徒明聞言沉思了一陣,說:“我知道了,謝謝你,你趕緊回吧。”
何佳仁微微颌首,說:“那我回去了,小姐保重。”何佳仁走了,司徒明陷入了沉思中。
萬尋真忽然說:“會不會是警方的人?”司徒明搖搖頭,說:“燕子和霍安楠都沒有案底,警方沒道理抓他們。”萬尋真說:“我是說有沒有可能是警察内部某個人暗中搞的鬼?否則這樣大規模的襲擊,我實在想不起來還能有什麼人。”
兩個人隻能先找地方住了,司徒明開了房間,用的是一個陌生名字的證件。萬尋真看看這個身份證根本無法用肉眼看出真假來。
司徒明覺得何佳仁分析的不錯,因為她也是這麼估算的,所以現在隻能等電話了。房間開好,到了房間,司徒明準備去洗個澡,進浴室之前,第一件事先把萬尋真的一隻手靠在床頭上。萬尋真也是沒話說,看着她進了浴室,在外面抱怨說:“你又想我給你依靠,又對我這麼差,一點都不信任我,我為什麼還要做的心理安慰師?你最起碼對我好點吧?”
正在洗澡的司徒明似乎什麼也沒有聽到。浴室裡隻傳來嘩嘩的水聲。
不多時,司徒明洗澡出來。看着一臉不高不興的萬尋真,拿出她帶進浴室去的鑰匙,給萬尋真把手铐打開了,她什麼也沒有穿,浴巾都沒有裹,就這樣出來了,出來時。萬尋真已經傻掉了,在等她彎下腰去時,萬尋真感覺自己又要流鼻血了,于是她拼命挪開目光,目光看向旁邊,心促氣短的說:“你要幹什麼?”
她其實心底裡還是很期待司徒明再一次蹭上來,有條不紊的挑逗她,司徒明卻說:“你也去洗個澡吧。”萬尋真感覺手腕剛剛被解開,立時一個箭步沖向了浴室,然後關上門,按住自己快要跳出胸膛的心髒,回想着剛才的情景,司徒明什麼都沒穿,什麼都沒穿,她肯定是想做點什麼對不對?
那自己到底要不要從?那樣一個美女,那樣的的身材,錯過機會,這輩子都不會再遇到了吧?所以她即便是□□的又怎麼樣?能睡到一次值一輩子。
萬尋真一邊洗澡,一邊胡思亂想,終于想通了。反正司徒明那麼放得開,反正自己對她肖想了那麼久,不管以後如何,就隻當了了自己的心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