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
我像個傻子一樣等在遊樂園的門口。
懷裡抱着花。
你說哪有雌蟲約雄蟲玩結果讓雄蟲等的道理?
至于花,那不重要。
是我的那位平民雄蟲朋友讓我帶的。
哦,我還沒說過他的名字吧!
他叫什麼來着?閣力?
好像是這個名字。
嗯嗯,沒有姓氏。
“什麼?有雌蟲約你?要做什麼什麼準備?”
“兄弟!帶上你蟲就行啊!”
“什麼?你要搞特殊一點?”
“那帶束花呗,到時候我郵你,哦哦就這麼說定了,嘟嘟嘟……”
才剛剛點開終端列表,說了兩句話的我:“……”
好吧,這可是閣力讓我帶的。
可不是我自己要帶的。
不帶的話放家裡還要扔掉,這多麻煩呀。
抱着不能給家裡的機器人添麻煩的念頭,我這天早上離開家門口的時候,順手将這束花攬在了懷裡。
坐上懸浮車,哦,我坐的包廂。
無視周圍蟲奇奇怪怪的目光。
我目不斜視。
絕對不是因為害怕和别的蟲目光交接。
算了,睜着眼睛真累,我帶上了全息眼鏡,浏覽起來有關遊樂場的信息。
哦哦,原來是利斯奧維家的産業,什麼?是嫁妝?已經給奧特萊斯家族了,哦哦哦,那真是筆不錯的買賣。
回憶着自己家和奧特萊斯家族之間的關系,我發了個消息給負責我的雌蟲管家。
有點不确定,問問。
我的管家蟲是我雌父之前的下屬,原本在家族的公司裡幹活,不知道犯了什麼錯,被降級了,是個倒黴的家夥,連續犯了大錯,後來甚至到了要走法律途徑的地步。
當時,公司如果真的告他的話,估計這家夥的下輩子要麼就是待在監獄裡,要麼就是被送上前線做沖鋒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