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顫顫巍巍地移動到了酒吧二樓的觀景台,這裡往往是跳舞的蟲子熱舞展現自己身材的地方。
隔着透明的強化玻璃我想要看看什麼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正好看見了先遣部隊的攻入者的最後一位入場。
他們從被酒吧打破的牆壁漏洞裡一個一個魚貫而入,那個家夥是最後進來的。
......
我被聯邦的雌蟲抗在身上。
這家夥扛起我就往回跑,簡直就像是他一開始就是為我而來。
這樣真的沒關系嗎嗎?
他原本應該有其他的任務吧?
果不其然,當雌蟲開着輕型機甲一路火花帶閃電地帶着我趕回大部隊的星艦後迎面而來的就是他的長官的劈頭蓋臉的痛罵。
“你這個時候怎麼會在這裡?!”
“你的任務呢?”
然而沒能罵兩句,他就看見被雌蟲抱下機甲的我。
“見鬼!雄蟲!快快,醫療蟲!”
雌蟲長官張着的嘴頓時閉上了,緊接着就是瞳孔地震!
“我繼續去執行任務了。”
雌蟲輕輕将我從他懷中放下,然後頭也不回地繼續往回跳上輕型機甲。
“啧!等你小子回來自己去接受懲罰。”
看來就算是救了一隻雄蟲也不能抵扣違反軍紀的錯誤。
想到這裡我竟然有些心安。
但想起這是救了我的蟲子,我的内心又有些愧疚。
哦對了,我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轉頭詢問雌蟲長官我的救命恩蟲的名字。
“啊?他叫戈柯,好像沒有姓氏。”
醫療蟲很有效率地來到了現場,準備将珍貴脆皮的雄蟲接到治療室進行治療。
我突然回頭。
看着那抹背着我遠去的背影。
漆黑的軍裝下我窺見了熟悉而又陌生的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