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戈柯磕磕巴巴的解釋中,我終于知道了他那天沒有赴約的緣由。
我撫摸上他的後背肩胛骨處。
這裡曾經血肉模糊。
甚至現在這一塊的皮膚都凹凸不平。
昭示着這塊皮膚下的血肉曾遭受過什麼樣的待遇。
戈柯單膝跪地懷抱着明閣下,小小一隻,似乎環抱住了他的全世界。
經曆五年的光景之後,兜兜轉轉,這兩隻被命運捉弄的原本已經殊途的蟲子終究還是再次回到了原點。
“你疼嗎?”
我曾經受過最嚴重的傷害就是在洛斯和洛斐兩兄弟無節制的吸吮下出現的青紫和皮膚上的各種掐痕。
那種第二天醒來身上火辣辣的疼痛和酸麻感都令我難以忍受。
因此我無法想像戈柯是如何在失去骨翼之後一隻蟲穿越着無數的星球,可能還要面對來自帝國的追兵,來到蟲族統治的另一國度。
還成為了這裡的軍雌。
哦,對了,這家夥還是什麼先鋒隊的軍雌。
“已經不疼了。”戈柯回應道。
那就是之前疼過。
“為什麼要參加先鋒隊?”
我意識到戈柯身上的矛盾之處。
既然離開了家族,不再需要為了家族的榮耀而拼命,那麼,為什麼要加入死亡率極高的先鋒隊?
我不相信戈柯單純是為了名利。
因為如果是那樣的話,他根本不需要跑到聯邦的地界來。
來到聯邦面對的不僅僅是帝國的追兵,還有被聯邦發現身份之後不明的态度。
我對上戈柯有些躲閃的眼睛。
我眯起眼睛:他不對勁!他一定隐瞞了什麼東西!
隐瞞了什麼東西呢?
我思考起來。
“你是什麼品種新奇的大傻子嗎?”我大聲地罵出聲來。
怎麼就他敢做,難道還不允許我罵他嗎?
真的是!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蟲子啊?
明明已經獲得了自由!為什麼還要回到戰場上?!
難道是為了享受那生死一瞬之間的快感嗎?!
那也太變态了吧?
我下意識是想要拒絕這樣子的戈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