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東大賽馬上就要開始了,明天就是關東大賽的抽簽日,各個學校都會派代表到指定場地進行抽簽。
“唉。”山崎暮裡站在網邊看着就在眼前的抽簽日有些發愁,冰帝作為都大會第五名進入關東大賽,可以說是已經喪失了主動權,萬一明天得抽簽碰上了主角隊,那冰帝今年的賽程就結束了。
黃綠色的小球在天上飛來飛去,所有人都懷着滿心的熱忱帶着一萬分的準備去迎接這次的關東大賽,對于很多人來說這是國中的最後一年了也是他們最後的一次機會了,沒有人不是為了冠軍去的,但是冠軍隻有一個。
“山崎,你很擔心這次的抽簽嗎?”坐在一旁看了好久的香取突然出聲,“我看你歎了很多次氣。”
山崎暮裡扭頭看了一眼像個乖寶寶一樣坐在網邊的香取,“你什麼時候來的啊,香取。”
“我來了有一會兒了,但是看你一直在想事情就沒有打擾你。”
山崎暮裡從旁邊的凳子上拿了一瓶水遞給了香取,頗為關心地問道:“最近杉山那幫人沒有再找你的麻煩了吧,你最近一直和我們待在一塊兒,杉山他們也是不敢有什麼動作。”
“嗯,沒有了。”香取接過水的同時突然把手放到了山崎的臉上,“有東西在上面,我幫你拿下來。”
山崎暮裡沒有太在意順手就摸了摸香取的頭發,“謝謝你啊,香取。”
“喂,山崎,你怎麼最近一直和這個香取待在一塊兒?你們是在戀愛嗎?”忍足突然站到了山崎暮裡的旁邊,拿下了自己到眼鏡在那裡仔細地擦。
“戀愛個頭,思想純潔一點行不行。我和香取就是單純的朋友關系,我讓他來找我主要是這小孩太容易被人欺負了。”山崎暮裡沒好氣地白了忍足一眼,“不過,忍足我想問問你,籃球部的杉山你認識嗎?”
“杉山平,籃球部的部長,身體各方面素質都挺不錯的。其他倒是不了解,網球部和籃球部平時沒有太大的交流。”
山崎暮裡現在想起杉山瓶那個大塊頭還會覺得肩膀有些發酸,“他确實力氣蠻大的,白長這麼大的力氣了,竟然用來欺負人。”
忍足把眼鏡重新戴了回去,打量了山崎一眼,“那個杉山對你動手了?迹部知道嗎?”
山崎暮裡古怪地看了一眼忍足,“你覺得那個杉山要是對我動手了,我還能好好站在這裡跟你講話嗎?而且我為什麼要告訴迹部,迹部他又不是我的監護人。”
忍足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的香取,“我大概明白了,你說的杉山欺負的人不會是那個香取吧。我有兩次看到過香取被杉山帶走,之前一直以為他們關系不錯。”
“是啊,沒想到吧,杉山那種人竟然還是籃球部部長,就上一次在公園裡面要不是我撞到了杉山在欺負香取,香取得成什麼樣啊。”
忍足:“山崎,你挺厲害啊,竟然沒有少胳膊少腿的回來,那個杉山這麼大的塊頭和桦地都有的一拼了,平時桦地拎你都跟拎着小雞崽似的,那個杉山要想對付你輕而易舉。”
山崎暮裡有些無語,“我這個差點少胳膊少腿的小雞崽回不來了,忍足你不是還得好好慶祝一下啊?”
忍足笑意不達眼底,“山崎,我還是得提醒你......”
“部活時間,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山崎暮裡神色一僵,為什麼每次隻要偷個懶都能被迹部發現,迹部身上是裝了雷達嗎?一掃一個準啊。
“我們在讨論如何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之下讓網球部在部長的帶領下走向輝煌,當然這個努力主要是指我。”山崎暮裡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忍足:......敢情他就是個擺設?
迹部本來準備好的一籮筐的話一下就被山崎暮裡噎得說不出來了,“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一天到晚在胡說八道什麼。”
忍足非常識時務的自認罰,“我去跑圈。”
迹部揮了揮手,“十圈,下次再犯加倍。”
山崎暮裡聽到忍足受了罰一下也有些忐忑,“迹部,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能不能不讓我撿網球了?”
“哼,你剛才胡說八道的樣子怎麼不見了。”迹部揚了揚眉毛,“本大爺現在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聽懂了嗎?”
山崎暮裡一臉不可置信的盯着迹部,“迹部,你好變态哦,你不會問我一些隐私問題吧。”
迹部眉心一跳,“本大爺反悔了,你現在立馬和忍足一起去跑圈吧。”
“我錯了,迹部。你問吧,隻要能說的我都告訴你行不行。”山崎暮裡指着天發誓。
迹部擡眼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香取,“那個香取見是怎麼回事?你們兩個......”
山崎:“我和香取隻是朋友關系,你們都想到哪裡去了,我看起來有這麼喪心病狂對小孩出手嗎?難道這裡未成年人經常把戀愛挂在嘴邊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嗎?”
“山崎暮裡,在你心裡我們都是一群小孩?”
山崎暮裡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回答了,“不是嗎,你們不就是一群還處在青春期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
“啧,山崎暮裡,需要不要本大爺提醒你一下,你也隻是一個還處在青春期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而已。”迹部不愉地戳了一下山崎暮裡的頭,“好了,現在你需要回答我的是,那個香取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