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約到了青少年代表隊和美國代表隊比賽的日子了,入選名單和一開始大家知道的并沒有什麼太大的出入,唯一的不一樣大概就是越前龍馬成為了替補選手。
進行比賽的場館是一個呈環繞狀的半露天場地,規模很大,能容納很多人,各方面設施和配置都很齊全,無一不顯露着對這次比賽的重視。
山崎暮裡坐到場外的觀衆席時,比賽還沒有開始。第一場是雙打二号,迹部竟然是在雙打二号的位子和真田一起搭檔,這個組合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的奇怪啊。而且下一組的雙打搭檔竟然是忍足和青學那個很能動的菊丸,這着實是讓山崎暮裡吃了一驚。
雙打比賽正式開始以後,兩邊選手開始從選手通道裡出來。在日本隊的選手通道,迹部披着外套夾着網球拍率先走了出來,嘴角勾着笑,一臉倨傲的環顧着四周,就差沒把本大爺最牛逼這幾個寫身上了,比賽沒開始之前就已經把逼裝了個十成十。
後面不出所料的就是迹部專屬的打call方式了,美國青少年代表隊的選手也是被唬了個八成,這一波屬實是直接裝逼裝到了國外。
山崎暮裡恨恨的咬了咬指甲,“迹部這個家夥簡直是太能裝了,果然,下次還是要好好問問他如何成功裝一個逼,我簡直太需要了。”
場上迹部真田的比賽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不過現在的局面就是迹部和真田的合作配合出現了一點的矛盾,兩位在各自學校都是王者級别的人物可以說是互不相讓了。
不過實力越是往上走的人,在某些方面也的确是是有驚人的天賦。在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僵持以後,迹部和真田竟然達到了一個驚人的同調,從一開始亂七八糟的節奏到現在的恰到好處。
“迹部學長和真田前輩現在得配合簡直也太完美了吧。”鳳睜大了眼睛看着場上,“這還真是令人想不到。”
宍戶沉思一會兒說道:“我之前聽迹部提過,有一次和立海的真田恰巧在同一場看探戈,所以迹部喝真田說的腦子裡一直在放的歌應該是那一場的探戈吧。”
山崎暮裡聽完一時間也是抽了抽嘴角,就憑聽了一場的歌劇演出就能這樣,還真是牛逼,不愧是玄幻網球。
“邁向破滅的探戈!”随着場上迹部和真田的合力一擊,比賽也正式結束了。
山崎:“6。”
休息過後就到了忍足和菊丸的雙打比賽,這兩個人的比賽山崎暮裡還是挺好奇會擦出什麼樣的火花,畢竟忍足之前可是一直和向日搭檔。
“菊丸的網球是體操式的網球,看風格和你挺像的诶,向日,你說不會這就是所謂的替身吧。”山崎暮裡八卦的捅了捅坐在旁邊拉着一張臉的向日。
向日本來心情就不算很美妙,現在眉心更是狠狠跳了一下,“你在說什麼,菊丸那個家夥怎麼可能比得上我,侑士和我才是最佳的排擋。”
山崎暮裡摸着下巴垂下了嘴角,扭頭有戳了戳坐在一旁的宍戶,“宍戶,你怎麼看?”
宍戶翹着二郎腿瞥了一眼山崎暮裡,“這種東西能有什麼看法。”
“那我打個比方,假設我說的是假設,你和鳳是多年的好搭檔了,但是如果有一天鳳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個說話做事和你很像的人,鳳還和他玩得很好,你怎麼辦?”山崎暮裡說着眼睛還在宍戶和風之間轉了轉,“如果你還覺得代入不了的話,那就假設你們是一對結婚多年的老夫妻了,怎麼樣?”
宍戶:.......
“山崎,你真是遜斃了。”
雙打的比賽最終是以一勝一負結尾,下一場就進入了單打三号的比賽。日本這邊上場的是山崎暮裡的老熟人lucky了,被稱為幸運千石,山崎暮裡倒是一直很想見識一下lucky網球的真正實力在哪,畢竟平常看起來這麼吊兒郎當的。
“我草。我眼睛瞎了嗎?”山崎暮裡一把就拍上大腿,不過拍的不是她自己的而是一旁向日的。
向日疼得龇牙咧嘴,“山崎,你激動什麼?又不是你上場,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山崎暮裡揉了揉眼睛,“那個長得又高又壯,看起來一屁股就能把我坐死的人,真的是國中生嗎?lucky那個體型和他這個體型打真的不會被打飛嗎?”
“哈?山崎,你未免太小看千石那個家夥了,如果單純隻有幸運,他怎麼可能會有今天。”宍戶冷哼了一聲看向場内,“這場比賽會很精彩的。”
山崎暮裡咽了咽口水,一下就站了起來,舉着手裡橫幅開始為千石搖旗呐喊。場上的千石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歪頭沖着山崎暮裡比了個手勢輕佻的眨了眨眼。
“山崎桑,你要麼就坐下來别喊了,要麼喊的時候不要拿手上的東西好嗎?不然我相信你一定會後悔的。”向日右手撐在膝蓋上,左手扯着山崎暮裡的衣服,有些無奈道。
山崎暮裡下意識低頭看了手裡的橫幅,然後成功僵住了,曹尼瑪忘記了手裡的橫幅寫的是迹部,這還是來的路上從其他人那裡順過來的,簡直是太大意了。
“草率了。迹部應該沒看到吧,向日你幫我看看,迹部他應該不在吧。”山崎暮裡這麼說着自己也在四周看了看,在沒有看到顯眼得紫灰色頭發才算松了口氣。
向日戳了戳山崎暮裡的後背,然後指了指另外一邊,“已經晚了,迹部他早就看到了,就在那邊。”
山崎暮裡有些小心翼翼的扭頭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在那個角落裡面看到了披着外套揣着兜,臉色很臭的迹部大爺。
草。
千石的這一場比賽打得是十分艱難,一開始甚至是連是連對手的發球都接不住,球拍一次又一次被震飛,到了後面才逐漸找到了自己的節奏開始回擊。
“我說難怪lucky這個家夥打遊戲總能找到這麼多刁鑽的角度,打網球也是這樣,真牛。”山崎暮裡看着千石逐漸掌握主動權一時間有些驚歎。
“山吹中學的王牌選手千石清純,傳聞擁有絕佳的動态視力,在比賽中極容易捕捉到對手的細節和弱點。今天看來,還真是名不虛傳。即使面對這樣的對手還能這麼冷靜,有機會還真想和他打一局啊。”鳳對千石的評價很高,臉上流露出的也是慢慢的敬佩。
不過即使是像千石一樣強的人,在和這樣的對手交戰時還是吃力的,最終因為兩邊選手都失去了行動能力,比賽以6:6平局結束,進入單打二号的比賽。
山崎暮裡皺着眉看着目送着場上的千石被擡走,然後一把把手裡的橫幅扔給了向日,“喂,向日,幫我保管一下,我去看看,一會兒就回來。”
山崎暮裡大步就出了觀衆席,沿着被擔架擡走的千石走的方向,在路上還沒有遇到千石就先看到了對着牆壁打網球的越前龍馬。越前龍馬作為替補,現在看起來卻也沒有失落,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喂,越前龍馬,聽說你是替補,你到底在做什麼?那麼,現在就和我比一場,我可隻想打敗你。”一個金發碧眼但嘴裡卻講着中文的男孩看起來心情不太美妙的質問越前龍馬。
“哦豁。”山崎暮裡眼疾手快的躲到了樹的後面,然後豎起耳朵仔細開始聽,沒想到竟然是主角的劇情和八卦,這個外國小男孩難不成是越前龍馬的老相好嗎?兩個人之間的氛圍怎麼那麼奇怪。
山崎暮裡這邊耳朵都快貼在樹上了,有人突然戳了戳她的肩膀,她沒有在意以為是什麼東西掉在了她身上。後面肩膀的觸感還是沒有消失,她不禁有些煩躁了,沖着身後就揮了一巴掌。
“什麼東西,敢打擾我。”
等到轉過身以後才發現,身後站着忍足喝迹部,忍足看着山崎暮裡一臉便秘的樣子好像是想笑又不敢笑,一邊的迹部更是臉都黑了,渾身上下都散發着危險的氣息。
“你說本大爺是什麼東西。”
山崎暮裡剛才揮的那一巴掌雖然說沒有使很大的勁兒,但由于打得角度過于刁鑽直接呼在了迹部的臉上,迹部的右臉現在明顯紅了一塊。
“對不起啊,山崎。剛才戳你肩膀的是我,我也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生猛。”忍足雖然嘴上在說着道歉的話,但臉上分明是幸災樂禍的神色。
山崎暮裡欲哭無淚的拍了一把額頭,然後伸出手直接摸上了迹部被她打到的右臉,“對不起,迹部。你沒事吧,臉有沒有很痛,要不要去擦藥,要不要拿冰塊敷一下,還是說我現在給你吹一下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