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所在的位置确實也是進行比賽的場地之一,場上正在進行比賽的是六角中學和比嘉中學。
比嘉中的運動服是比較具有辨識度的紫色,穿在裡面的是一件運動背心,隊員的膚色普遍都比較偏深,一個個看着都人高馬大的。
“我去,這個學校打比賽也太兇了吧。”山崎暮裡站在網邊看的直皺眉,“一個兩個小屁孩,說話怎麼就這麼不讨喜呢。果然這部動漫裡面的小孩全部都早熟過分了。”
山崎暮裡還出神的看着比賽,迹部卻突然伸手把山崎暮裡抓着鐵絲網的手撇了下來,下一秒一顆網球就直接砸到了山崎暮裡剛才抓着的地方。
迹部的臉色算不上好看,視線穿過半個網球場看向了場上的一個人,随後冷嗤了一聲,“木手這個家夥是在向本大爺示威嗎?”
迹部嘴裡說的木手大概率是比嘉中網球部的部長,此時此刻正站在網球場的另一邊,扶着細框的眼鏡,頗為挑釁的看着迹部。
忍足環着手往前了兩步,“比嘉中今年的打法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入流呢,不過說到底他們的教練也是有很大問題。”
山崎暮裡現在還是有點心有餘悸,剛才那種力度的網球砸手上,手指不得斷了,果然網球真是一項危險的運動啊。
比嘉中和六角中學的比賽可以說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比賽,六角中學也算是京都強隊之一了,但是和比嘉中這種打法兇殘的隊伍比較,還是招架不住。
不過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比嘉中的卑鄙竟然可以到這種地步,竟然公然用網球攻擊對方的教練,而且還是坐在教練席上的那位胖子教練示意的,如果說是為了搞垮對方的心态,那未免也有些太過分了。
“真是太過分了吧,這幫家夥還真是卑鄙啊。”桃城有些忿忿不平的捶了一下鐵絲網,“真是忍不下去了。”
“還真是令人驚訝,比嘉中竟然會用這種辦法來搞垮人的心态呢。大家都去醫院了的話,那最後一場比賽隻有一個人了。”不二皺着眉也難得發表了意見。
“啊啊,真是讓人看不下去了,這幫人真是太卑鄙了,既然這樣,那我們來做六角的拉拉隊好了,我們走。”菊丸嚷嚷着拉着青學的一夥人就進了比賽場地。
向日靠着忍足撇了撇嘴道:“雖然比嘉中的做法确實是不入流,但是青學這一幫人還真是愛管閑事呢。”
“臭味相投的人才會聚在一塊,簡直遜斃了。”
鳳指了指場上尴尬道,“但是我好像看到了山崎也在裡面。”
“......”
“......”
“......”
臭味相投的人才會聚到一塊兒,這話說得沒錯。山崎暮裡其實剛開始也沒想進來,但是後面青學那一幫人一下就把氣氛搞起來了,山崎暮裡一個上頭跟着大部隊就進來了。
“六角加油啊!”
“佐伯幹掉他!”
“六角必勝!”
“......”
山崎暮裡站在最前面賣力的加油呐喊,看到六角的佐伯開始反擊了,興奮得整個人都要跳起來了,然後突然就被後面的人一把摁着肩膀給摁了下來。
“山崎暮裡,給本大爺安分一點。”
山崎暮裡聽到迹部的聲音瞬間就蔫了,讪讪開口道:“好好,我知道了。”媽的為什麼迹部會進來,迹部平時不是不愛湊這種熱鬧嗎?
“喂喂,甲斐,快點打趴他啊。你在磨蹭什麼?”比嘉中的一個看起來塊頭巨大,分量極重的黑大壯揮舞着拳頭催促,“直接讓他站不起來,甲斐。”
“喂喂,佐伯,快點打趴對面,讓那個什麼甲斐站都站不起來。”山崎暮裡一聽就來勁兒了也揮舞着拳頭開始回擊。
那個大塊頭動作一頓,扭頭目光兇狠的盯着山崎暮裡,“你這個小鬼為什麼學我說話?”
山崎暮裡一眼直接瞪了回去,“叫什麼小鬼,按年齡你應該叫我前輩。這些話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你管得着我嗎?”
大塊頭手臂上的肌肉明顯抽動了一下,捏着拳頭似乎是想教訓山崎暮裡,“你這個小鬼頭,是在挑釁我嗎?”
“嘤嘤嘤,迹部,救命啊。那個黑大壯要打我了,救命。他說不過我就想動手,他想打女人嘤嘤嘤。”山崎暮裡迅速就躲到了迹部的背後,看着可憐巴巴的扒拉着迹部的衣服。
迹部扶了扶額,偏頭頗為無語的看了一眼山崎暮裡,“本大爺看你還真是嘴上不饒人,行為上倒是認輸的很快啊。”
“嘤嘤嘤。”山崎暮裡裝完可憐以後又給田仁志那個大塊頭抛了一個頗為挑釁的眼神。
田仁志臉都氣紅了,身形一動就想過來。
“好了,田仁志,回來。”木手擡手直接放在了田仁志的肩上,“反正也是已成定局的事情了。”
“哼。”
在佐伯和甲斐的比賽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我們那位應該要在美國打比賽的主角閃亮登場了,小破孩一出場直接一波把仇恨直接拉滿了,不過也是十成十裝了個逼。
“哎,為什麼主角每次出場都這麼矚目呢。”山崎暮裡怪郁悶的瞅了一眼越前龍馬,又往旁邊瞅了一眼迹部,“哎,為什麼迹部明明不是主角,每次裝逼都會這麼成功啊。”
迹部眉心一動,目光偏移看了一眼山崎暮裡,然後一巴掌又呼上了她的後腦勺,“既然來了,就好好給本大爺看比賽,好好記錄對手的數據。
“......我知道了。”曹尼瑪早晚有一天要把迹部這萬惡的資本主義給擠下台,這樣她就可以翻身農奴把歌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