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想獲得忍足同學的喜歡我覺得就是要用不一樣的方式吸引他的注意哦。”山崎暮裡隐晦的笑了笑,“最好是特别一點的方式。”
忍足收拾好東西到了網球部的門口以後,随意掃視了一圈圍在附近的人,意外的看到了山崎暮裡和幾個人紮堆在一起神神秘秘還有些猥瑣的在讨論着些什麼。
忍足收回視線,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剛擡起一條腿打算走進網球部,就被一個人攔住了去路。
來的妹子紅着臉有些扭扭捏捏的絞着衣角,時不時還擡起來含情脈脈看忍足一眼,就在忍足以為她要說什麼的時候又迅速低下頭繼續扭捏。
以此往複,好幾次忍足的話都卡在了喉嚨裡,最後終于是忍不住問:“有什麼話想說嗎?”
“忍足君,我想說......”妹子擡起臉話說到一半又不好意思的哎呦了一聲低下頭。
忍足:......
忍足深吸了一口氣,臉上挂着盡量平和的笑容,“不用害怕,有什麼話想說的就說吧。”
也無非就是表達一些喜歡和叮囑而已。
妹子忍了忍,臉都快紅成個番茄了,鼓起勇氣盯着忍足道:“忍足君,我也很喜歡紅色!所以以後你可以放心的穿紅色的短褲!我是不會嘲笑你的!”
......
忍足完美無缺的表情突然有了一絲的龜裂,面部的表情逐漸顯現出空白。
山崎暮裡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才讓自己沒笑出聲來,這妹子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開頭就來了個王炸。
“忍足君,如果這樣才是你喜歡的,那我也是不介意的。”後面又跑上來一個可可愛愛看起來就很乖巧的女孩子,滿臉認真的站在忍足的面前,醞釀了半天以後盯着忍足的臉說道:“忍足君,你的牙齒上有菜葉子。”
忍足幾乎是下意識就閉上了嘴想用舌頭去頂一頂,沒想到這妹子下一秒又來了一句:“其實我是開玩笑的,忍足君,你覺得我幽默嗎?”
噗呵呵哈哈哈,妹子你真的好油麥啊,一開口就是王炸呵呵哈哈哈好他媽牛逼,山崎暮裡蹲在人群裡忍不住笑了兩聲,随後又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繃着臉把這輩子傷心的事都想了一遍都控制不住想笑的心情。
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這幫學生已經可以順利出師了。
“......”忍足木着臉幾乎是僵在了原地,看着面前兩個妹子這麼認真嚴肅還有些驕傲求誇獎的臉,一時間不知道是這個世界不正常了還是他自己不正常。
山崎暮裡這會兒還蹲在地上要笑不笑,非常突然的又被人一把拎了起來,轉頭還沒控制好表情就對上了迹部的臉。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迹部眯了眯眼睛,“本大爺有那麼好笑嗎?”
山崎暮裡努力憋了憋,用力抿了抿嘴才把笑憋了回去,“不好笑,家裡有喜事,我忍不住。”
迹部狐疑的看了一眼山崎暮裡扭頭又打量了一眼愣在門口的忍足,心裡也是疑雲未消,“真是不華麗,既然來了,還不給本大爺進球場好好做準備工作,在外面湊什麼熱鬧。”
山崎暮裡就這麼在衆目睽睽之下被拎進了網球場,本來圍了一圈的人見狀三三兩兩也走了一些,再剩下的就是高年級的人了。
“網球部經理的位置就這麼内定了嗎?”
“我還真是不明白,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啊?看起來和迹部君的關系很好。”
“我還想競争一下的啊,還能搶回來嗎?有栖川你就不繼續争取一下嗎?”
有栖川冷嗤了一聲,拍了拍裙子站起身,“我本來就不是奔着經理的位置來的,這種事你們也還是想想就好了,再怎麼樣景吾都不會換下她的。”
“迹部,你說我這樣走後門是不是不太好?畢竟你也才剛當上部長诶。”山崎暮裡有些擔憂的問。
迹部睨了山崎暮裡一眼,“誰說你算正式人員了,你現在最多是網球部的編外人員,本大爺要是哪天看你不滿意了随時可以踢你出去,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最好是好好表現。”
“......呵呵。”山崎暮裡幹笑了兩聲,原本擰開打算遞過去的水在快到迹部手上的時候迅速拐了個彎遞給了旁邊坐着的一個陌生部員。
“給你喝哦,學長。”
原本歇口氣的學長頗為感激的接過了水,仰頭喝了一口以後才看到迹部冷冷凝視的目光,手一抖把水遞到了迹部的面前,“迹部,你要喝嗎?”
“哼。”
迹部把外套一甩徑直走上了場,山崎暮裡胡亂的把蓋頭的外套扒拉了下來,鎮定的拍了拍旁邊的學長,“學長,你别管他,他定期就會情緒不穩定一次,習慣就好。”
“啊?哦,哦。”
還真是一個了不得的信息,下次得注意新晉部長的習慣了,這位學長如是想。
高中的網球賽事和國中差不多,也是在每年的四月就開始地區選拔賽。冰帝這次的運氣很好,前幾輪的比賽都可以說是極其的順利,暢通無阻直接晉級了關東大賽。
忍足這段時間可以說是吃盡了苦頭,自從那次以後,這類的事情層出不窮的發生,雖然大家都說經曆多了就會習慣,但是說到底社死的事情誰都不可能會習慣的吧。
“唉,山崎,你可真狠啊。”忍足有些心累的捂住了臉,面前看起來色香味俱全的盒飯他都沒胃口了。
山崎暮裡咬着吸管嘬了一口汽水,“這叫一報還一報,因為你我到現在每天都要照看那一片玫瑰花。”
“話說你們兩個到底在打什麼啞謎?真是聽不懂了,從剛才開始就很奇怪。”向日戳了戳自己的飯團,托着腦袋問。
“忍足,你确定不吃盒飯了嗎?那這裡的所有蛋糕就都拿走了哦。”慈郎歪着身子伸長了手去夾忍足飯盒裡的東西,山崎暮裡伸手對着他的手背就是一巴掌。
“慈郎,你忘記你最近牙疼了嗎?所以這些蛋糕你都不許吃,給我治好牙齒以後才可以多吃。”
慈郎委委屈屈的縮回了手,“山崎你真的好煩哦,你怎麼跟我媽媽一樣,她都不會這麼管我。我就多吃一快啦。”
“不可以。”山崎暮裡鐵面無私的直接拒絕了,“迹部說過了得好好監督你。”
“迹部的話也不是次次都要聽啦,這次就先放着好了。”慈郎說完直接抓起來一塊蛋糕就要往嘴裡塞。
“慈郎,你剛才在說什麼?”迹部環着手站在身後,“你要是吃了這塊蛋糕,本大爺保證你以後的甜品供應就算斷了。”
“......還真是過分啊。”慈郎撇了撇嘴,到嘴邊的蛋糕直接放回了盤子裡,“我知道了,所以說迹部你怎麼這麼慢才到。”
“本大爺是去商量有關合宿的事宜。在關東大賽之前,預備先合宿訓練,和青學還有立海大的一起,給本大爺打起精神來。”
哇,三校合宿,難怪要商量這麼久,她能不去嗎?山崎暮裡撐着腦袋舉了舉手,“我可以不去嗎?我有病,深山恐懼症。”
迹部默了默,毫不留情的戳穿,“嗯,本大爺看你得的是神經錯亂的病。”
“......”
忍足繼續補刀,“不太準确,我覺得山崎的症狀更像是進了山裡就會釋放天性的病,通俗一點就是野人。”
“.......”山崎暮裡咬了咬牙,決定以後要是有機會一定要整死這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