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感覺你們也不會聽……真是的。”
沈庭榆歎了一口氣,神情恹厭。
“誰喜歡痛啊。”
然而下一秒,店外的土地突然開裂,一雙由土聚集的大手将那個從車上下來的藍眼男人——魏爾倫,徑直壓了下來。
“啊,看來有意料之外的發展啊。”魏爾倫看着眼前鋪天蓋地壓過來的土山,那些土山在接觸到他的一瞬間,就被絕對的重力碾壓在地。
然而土塊之中,一股熱量突然爆開,有什麼東西爆炸了。
爆炸帶着毀天滅地的架勢,産生的巨大沖擊波卻被控制在了一個很小的範圍。
這是「空間切割」和意念控制的共同結果。
鋼琴家震驚的說“你是什麼時候把炸藥埋進土裡的?!”
随後他臉上和之前的那種輕佻和漫不經心消失了,手腕腕起,鋼琴線像噴泉的水霧一樣散出。
“好酷。”醫生點了點頭,眼裡亮晶晶的,然而他的手中已經握起了沖鋒槍。
“果然沒有用嗎,不過我埋了很多的炸藥……哇,即使這樣你都死不了。”沈庭榆沒有理會旗會人員打算加入戰鬥的動作,她的精神高度緊張。
此行的目的不是在這裡擊敗他,保護旗會,拖延時間,這就是她要做的。
魏爾倫,依然完好無損的站在爆炸的中心,連衣服都沒有損傷。
重力高密度化,爆炸的沖擊對他而言不起作用。
“告訴我,你是誰?你給我的感覺很熟悉……”魏爾倫有點疑惑的看着沈庭榆,聲音像大提琴一樣優雅悅耳。
“港口黑手黨的走狗,像你一樣但和你完全不同的實驗體,你想聽哪個身份?”
魏爾倫的瞳孔放大了。
“實驗體……?原來如此,難怪啊……”
他須臾的笑了。
“是‘妹妹’啊。”
“為什麼站在他們前面,為什麼對我發起攻擊,原來如此,你也被他們欺騙了嗎。”
“沒關系的。”強力,帶着不可抵擋架勢的重力波自他腳下像水波一樣蕩漾開,地面甚至承受不住,展現出了放射狀的裂紋。
魏爾倫向沈庭榆沈出手,微笑着
“和中也,一起到我身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