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發着黑光的“門”自主線宰身後浮現,幾人沉默無言,主線榆從那“門”内踏出,看見太宰們後她愣了半晌,随後禮貌點頭,算是打招呼。
16宰眨眨眼,看着來人。沈庭榆褪去了少女時期的青澀和陰郁,眉眼精細清俊,引人注目的是,那雙寡淡沉寂的眼在看見自己的愛人時,會閃爍着柔和而細碎的笑意。
成熟、溫和的,猶如雨後蒙着水霧青山般的人,因為“自己”而露出了鮮明的一面。
主線宰一把捧住她的臉頰,把她的視線轉離他們,随後用着自己的身形遮蓋住其他太宰的視線。
兩個人拉着手走了。
相連的手指,兩枚戒指輕抵在一起,閃爍着刺目的光彩。
16宰:……裝模裝樣。
灰線宰:……
首領宰:……
幾人最後一緻投票給了主線宰。
而主線宰誰也沒有投。
他留下一句話:被堅定選擇的我,就不和你們計較啦~
【會有孩子嗎?】
主線榆:不會。
因為您的身體嗎?
主線榆:就算我不能,有道具的話太宰也能生。
也是,畢竟穿越者太宰治是♀。
主線宰:……欸?!
主線宰:欸?!等等!不要啊,如果小榆有自己的孩子的話一定不會把愛全分給我了!!真的要有孩子嗎……不要啊……
主線宰:………………可如果小榆真的想要的話我…………
主線榆:不會有的。
主線榆:即使有系統在,可以減少生孩子的痛苦,這也是一件需要很慎重考慮的事情,我沒有信心能夠把ta養育成為健康快樂的人。
主線宰:……(歎氣)
主線宰:(抱)
主線榆:别撒嬌了。
主線榆:治君,我隻要有你就夠了。
關于夢野久作?
主線榆:其實某種意義上,認那孩子做養子是個意外,畢竟是劇本需要,但我會負責,如果他不願意随時都可以結束這段關系。
主線榆:久作挺好的,雖然興趣愛好很糟糕,但如果稍加培養的話他可以過得很快樂。
主線榆:1116号的久作,我會給他一個平穩的生活環境,至于将來,我會和1225号的久作談一談。他們需要的不是我或者太宰,而是一個正常健康的環境,我們關系不會太近,卻也不會太淺。
主線榆:這樣就好。畢竟以我和太宰的壽命,會遇見很多很多熟悉的人離開,如果那孩子将來老去,我們不會太過難受。
啊,是壽命論啊。
主線榆:不用太擔心,有人格面具在呢。
*
武偵榆:我還是個孩子呢謝謝,别霍霍我了。
灰線宰:三十多歲的孩子嗎?噗,那很有趣了。
武偵榆:……?
武偵榆:就你長嘴了??我永遠18歲!!!
*
首領宰:孩子嗎?
首領宰:「人間失格」啊,說不定會有這種可能性呢。和這個世界的人誕下孩子的話,小榆會被血緣羁絆捆住,哪怕在将來,她也無法逃離這裡了啊。(笑)
首領宰:開玩笑的,我還沒有不堪到這種地步,何況以她的性格甯願殺了它也不會讓孩子留下來。
幹部榆:……(歎氣)
幹部榆:誰又惹他了。
幹部榆:應有的防護措施沒有落下,這種事情我沒有想過,但是算了吧。
幹部榆:我自己的情感問題還沒解決呢。
*
嗯……
首領榆:你覺得我這種人的後代會幸福嗎?
首領榆:讓她活下來,說是造孽也不為過。
【關于好朋友?】
主線榆:室友,中也,旗會。
有什麼共同特點嗎?
主線榆:跨度有點大,硬要說的話都是很自信内核強大的人吧,這樣的人确實會吸引我。
關于室友?
主線榆:她這個人說的話總是瘋癫而自大,抛開表面去發現内裡,其實會發現她是一個非常标準的好人。
主線榆:會為被學曆歧視的人打抱不平,想緊緊抓住我是因為我需要被人抓住。因為想要的都能夠得到,因此在覺得我有趣後理所當然的覺得我應該是她的,同時她也在恨鐵不成鋼,不理解為什麼我會活得那麼累。
主線榆:人類對友情的占有欲并不不亞于愛情。
*
武偵榆:室友、直美、晶子大人、紅葉姐,中也,小敦敦,小鏡花,小銀,旗會……魏爾倫時期遇到的白發冰霜大美女,還有旅遊時遇到的各種朋友……
武偵榆:太多了欸,你想看看我拍的照片嘛?
武偵榆:就是拍的不太好看。
您不是攝影師嗎?
武偵榆:随口編的,實際上我還可以是作家、酒吧主唱手、街邊随處刷新的薩克斯演奏家、窮苦潦倒的畫家。必要時我還是武裝偵探社的探員。
武偵榆:世界那麼大,四處走走停停,不知不覺什麼都會了點,什麼身份都有了。
您對灰線宰?
武偵榆:他過得幸福就行,我的身體處于薛定谔的狀态,明天和意外究竟哪個會先到來是個不定數。
武偵榆:倒不是說會死,就是不太穩定。倫敦動亂并不是因為異能失控,當時我在找莎士比亞他們對“書”做些嘗試,雖然成功了,但現在我能不用異能就盡量不用。
武偵榆:在被主線她們找到之前一直處于得過且過的狀态,沒有想太多也沒有糾結什麼。
武偵榆:他會同意去主線參演,其實我有點意外。
武偵榆:對了,我發現一件有點意外的事情。
武偵榆:首領她好像有旅過遊?隻不過去的都是些人迹罕至的地方。
*欸?
首領榆:朋友嗎。
首領榆:有過。
您對太宰怎麼想?
她的雙眼望向遠方,主線榆安置給她的小系統拘束又親昵的在她的腦海中漂浮。
首領榆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
回家後他們怎麼說?
武偵榆:父母嫌我吵,一邊心疼我一邊說我真的好吵。
武偵榆:室友說我升級了,原本心思沉重。
武偵榆:現在有點缺心眼。
*
武偵榆:這樣想,我确實是異瞳來着。
武偵榆:左邊小心眼,右邊缺心眼。
*
天五天五,你有被洗腦嗎?
天五榆:坦誠和您說,我并不清楚,但這都無所謂。
武偵宰武偵宰,你當時為什麼會答應呢?
武偵宰:哎呀,您問了個奇怪的問題呢。
武偵宰:當時那個情況我不答應的話恐怕會有非常麻煩的事情發生呢!雖說後置手段有很多,但有捷徑為什麼不走呢?
知道對方的想法嗎?
武偵宰:知道喔?能夠被如此熱烈的喜愛着,簡直就是我的榮幸啊。
武偵宰:興緻來時,我會在親手葬送她後,去探望她的墳墓的。
*和武裝偵探社關系?
主線榆:還不錯,但不太熟。
武偵榆:包好的!
首領榆:敵人。
天五榆:難殺。
幹部榆:不遠不近。
*和港口Mafia
主線榆:很熟啊,很熟啊。(滄桑)
武偵榆:包好的!
首領榆:曾經我認為那是我僅有的事物,後來被我親手毀了。
天五榆:莫名其妙的戰力設施,經費充足到可以肆意揮霍子彈,除去有幾個人比較難纏外,動手拔除的話不算困難。
幹部榆:心情複雜吧。自從我當上幹部那天我就知道壞事了,人生完蛋了。按理說我應該很高興對嗎?最高幹部是我弟弟,頂頭上司是情人。
幹部榆:就是莫名心累。
*和森鷗外?
主線榆:關系看我心情。
武偵榆:包!好!的!(爽朗的笑容)
首領榆:不錯,毒藥他幫我配的,以及——
天五榆:先生社會意義上的父親,Mafia首領。如果殺了對方的話,想必先生會永遠銘記我。可惜的是,目前死的都是替身,住在一起的壞處就是如此——總會被洞悉想法。
幹部榆:他說「我不太理解現在年輕人的情趣。」雖然他帶出來的孩子精神狀态都不好,但我每次看見他都非常尴尬,莫名心虛——我好像把人給帶歪了。
幹部榆:尤其身上全是鍊子。
*和鼠鼠?
主線榆:可利用,長得好看,理想偉大,異能有趣。不熟悉。
武偵榆:包……,抱歉。這個有點過節但不多,帶走“書”之後我們經常會面,給彼此都造成了不少麻煩。
武偵榆:不過後來對方似乎被什麼大組織通緝了?一直過得有點倒黴,于是我緊趕慢趕把“書”的問題解決了。
武偵榆:他現在看見我就煩,可惜人還是太禮貌了,不會罵人。
首領榆:他死之前我們關系還“不錯。”
欸!?他,他死了嗎?
首領榆:所有“反派”都死了。
首領榆:(笑)太宰殺了他。
天五榆:看稱呼您就知道我們很熟悉了。是他将我從實驗室裡帶出來的。
天五榆:不過我們最近在一個小問題上産生了非常不愉快的分歧。
天五榆:他覺得我在叛逆期,我覺得他在更年期。
幹部榆:不熟但耳熟。他不讓我接觸。
中也怎麼看待您們的關系?
幹部榆:他覺得不健康,然而左看看太宰右看看我,發現哪個都有心理疾病。
幹部榆:最高幹部大人現在是唯一的絕望正常人。在他眼裡大概我們兩個都在折磨他。
那很勞模了。
首領榆首領榆,你們那個世界的中也和旗會?
首領榆:(笑)
首領榆:内部的反叛者中,他們是最傑出且最早的一批。
欸!??
首領榆:我做的選擇。中原幹部會不解、會質問,卻也會在發現我無可救藥後第一個做出決斷,這也是我首先對他更改稱呼的緣由。他有着無與倫比的魄力,而蘭波會站在他那一邊。
魏爾倫先生呢?
首領榆:他會猶豫,然而即使站在我這邊也無濟于事,畢竟——他的異能核心很弱。何況蘭波和中原幹部都在那邊,而魏爾倫清楚他們做的是對的。
那……繼您和太宰之後,中也是首領嗎?
首領榆:不,中原幹部是第一槍,太宰是最後一棒。在新的世界格局形成之後,戰勝國除h國以外沒有他國,餘下的隻有最佳貢獻者。
首領榆:而港口Mafia的首領,繼太宰之後,是中間傳棒人芥川銀。
*今天是四月一号,大家愚人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