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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武偵榆篇:理想者各赴彼方。[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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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大少爺,原來你對我抱有這樣的心思啊?」

原本清越的聲音此時像是海妖一樣,空靈暧昧,蠱惑着太宰治步入深海。

他垂眸,少女面色绯紅,眼裡帶着惱人的笑意,意識到她在調笑自己,太宰按在她頸間的手微用力。

感受着掌心的溫度,有些頭暈目眩,意亂情迷。

「呵,我明明警告過你。」

别接觸太近,别抱着他睡覺。

誰叫你恍若未聞?

如今不過自食惡果。

真是欠教訓。

察覺到他逐漸失控,沈庭榆歪頭,薄唇輕啟:「哎呀……」

纖長的手指溫柔撩開太宰治的發簾,少女支起身湊近他的耳側,太宰斂下眉,咬在她光滑的後頸上。沈庭榆溫柔地撫摸着他,用着含笑的聲音厮磨他的耳骨:

「可是,你明明已經察覺出不對了不是嗎?明明已經在懷疑另有目的了……那——」

散發着輕佻香氣的、裹着蜂蜜的毒藥,沙啞的嗓音染上調侃意味:

「那你現在是在自己的夢裡對我做些什麼呢?」

「治君?」

太宰治猛然從床上坐起。

地下室設有窗戶——說是窗戶也不太準确,畢竟那沒有開口,隻是一塊玻璃。

幽稀的冷光透過那裡潑散在他的面上,睡衣後背早已被冷汗浸得發涼,指節無意識地攥緊床單,掌心傳來織物輕柔的觸感讓太宰恍惚片刻,随後意識到:這是現實。

他轉頭望着窗外的月亮。

「不然也太悶了,對咱們精神不好。」

耳邊傳來沈庭榆綿長的呼吸聲——即使身邊的人做出不小的動作,她也沒有醒。

太宰盯着少女酣睡的面孔,沈庭榆最近似乎很累,睡眠頻率直線上升。察覺到懷裡的人空了,她有些不安地皺起臉。

她蹙起的眉讓太宰治想起窗外的彎月。

平心而論,沈庭榆長得很漂亮,骨相深邃,是大氣而有些攻擊性的那種美。記憶中,最初相見時這個人眉眼間那壓抑的郁色已經不見了,如今精緻中透着明豔靈動。

「治君」

“咕嘟”

喉結上下滾動。

像是被她安和的睡顔燙到,太宰治猛地别過臉,罕見地感到很頭痛,他垂首按住突突跳動的太陽穴,指節在蒼白的皮膚上壓出凹痕,眼底翻湧的暗潮被骨節分明的手掌盡數遮掩。

沈庭榆沒有絲毫這方面旖旎心思,太宰治看得出來。

青春期沖動。

察覺到沈庭榆開始無意識搜尋自己,太宰治冷笑,心中譏諷:你知道身邊人對你抱有什麼樣的龌龊心思嗎?

那股燥熱隐隐有複燃傾向,太宰治加重指骨力度,強迫自己去想些事情轉移注意力。

她最近在忙什麼?

R的事情?

那令人作嘔的陰溝臭蟲還在亂跑,動亂的橫濱反而成了他逃命之路的保護傘——真是叫人作嘔。

能夠在多方勢力搜尋下逃脫至今……

是誰幫他藏起來了?太宰治有推測,但需要驗證。

身邊那人的胳膊在太宰治身下的床鋪掃來掃去,似乎終于厭倦了一無所獲的搜捕,沈庭榆迷迷糊糊睜開眼,伸手把月下沉思者攔腰撈進自己懷裡。

手法娴熟、定位準确、力度合适。

思緒截斷,太宰治直接被撂進她懷裡,沈庭榆迷迷糊糊哽叽幾聲,随後把頭紮進身體緊繃着的人頸窩裡,腿壓在他的肚子上。

顯然把他當抱枕了。

這次被襲擊,太宰治有些生無可戀了,他對着天花闆瞪眼,不知道自己現在該不該慶幸沈庭榆睡的很熟——至少不會發現自己的異樣。

擡手遮住眼睛,做這個動作間沈庭榆又把胳膊橫在自己脖頸上了。

耳根被清淺的呼吸撩撥,太宰治木着臉,心說:幹脆給他勒死得了,至少自己不用社會性死亡。

他開始深呼吸。

别太荒謬了。

太宰曾不理解為什麼Mafia裡的部下會喜歡做這種事情。人們像獸一樣在原始欲望影響下接吻,然後開始交.媾,他隻覺得惡心和不解。

接吻時交換彼此的唾液時不覺得反胃嗎?如此緊密地貼合彼此,在激素和荷爾蒙的刺激控制下失去自我,簡直愚蠢至極。

然而夢裡我除去想吻她和……,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陌生的失控,而且是對這樣目的難明的人。

這個夢殘忍地把他一直以來的自欺欺人粉碎。

「喜歡。」

可太宰治不能賭。

「繼承人」

少年太宰治在逐漸失去肆意妄為的能力,“責任”、“杜衡”,這些字眼如同鏽蝕的鎖鍊,在把他纏繞得不太像自己。

可原本的太宰治應該是什麼樣?他也不清楚。

沈庭榆很自由……,

情報上,他有權限獲得的訊息自腦海中一閃而過。

“實驗”、“特異點”、“任意門”,更具體的文件都在森先生手中。這本是用來與沈庭榆談判的籌碼,奈何對方已經不買賬了。

「誠意講,我想知道。但想以此來和我交易,我拒絕,大不了爛你們手裡。」

于是陷入僵局。

她自由嗎?

如果不是被武裝偵探社找到,而是被港口Mafia……

〖她或許不适合那裡。〗

這個念頭剛出現就被太宰治壓下。

呵,自己竟然也會出現這麼不理智的想法?

制定計劃,把她拖進這個黑暗無光的牢籠之中。

總歸她也是想利用自己。

掌心陰影下,面容冷秀的少年眼中滑過漠然。

時機已到,該出去收集情報,以此獲悉沈庭榆的目的。港口Mafia已經放出自己失蹤的訊息,釣魚行動接近尾聲,該收網了。

……他該走了。

突然,沈庭榆摟緊了他。

鸢色瞳孔中的那抹漠然驟然演變成複雜的情緒漩渦。

太宰治放開手,他轉頭。

月光浸滿地下室,這裡像是個溺水的房間。

沈庭榆的黑發和睫毛被冷光染成了白色。

這麼個瞬間,他恍惚覺得自己望見沈庭榆白了頭。

然而那也是不可能的,因為對方能活很久很久,久到她珍視的一切被時光湮成回憶,久到自己化為骸骨在地獄跳舞。

沈庭榆走在海邊,潮起潮落,她多看了哪個浪花一眼?

你成長的社會是怎麼樣呢?莫名地,太宰治突然開始想象。

但他想象不出來。

這是個什麼樣的時代?混亂、黑暗,太宰治記不清自己在港.黑生活時有幾天能不見到屍體。

昨日言笑晏晏的下屬,明日就可能化為石碑下的一捧土。交付真心的瞬間會被刀光劍影割得粉碎。

這是個什麼樣的世界?扭曲、荒誕,人間本不應存在之物降臨人間,異能橫行,人人扭曲追逐着生存的意義。

「人間失格」,絕對的反異能力者,一個人可以粉碎一個組織。

異能力者之中像個普通人,可普通人之中他又是異能者。

與世格格不入。

沈庭榆緊緊抱着他,像隻小考拉。

她身上很熱,太宰治體溫總是很低,他覺得自己被暖爐燙着,被低溫慢煮,皮膚接觸的地方開始鈍鈍地痛。

「合格的繼承人不該被絆住手腳。」

太宰治突然覺得有些累。

又莫名有些孤獨。

沈庭榆爬起來緩了半晌,随後伸了個懶腰。

她扭頭,發現太宰治在寫卷子,這次寫的很快,他身邊已經寫完的部分疊的和山一樣高。

沈庭榆怔愣片刻,那一瞬間沒人知道她想了什麼。

随後她自然下床貓過去看他寫,太宰治沒有理會。

筆紙沙沙,在書寫一場離别。

“欸,我要是在上學時遇見你就好了。”沈庭榆笑着說。

太宰治執筆的手一頓,随後頭也不擡:“才不要啊,感覺會好無聊。”

出乎意料的是,沈庭榆沒有反駁,隻是看着他右眼上的繃帶,莫名笑了:“也是,風紀委員第一個抓你。”

房間裡突然傳來聲響,那是沈庭榆的手機,太宰治注意到她露出瞬間不快的神情。

沈庭榆打開手機,果然又是那個某日突然出現的神秘人發來的消息。

「D:您一直在找他不是嗎?」

「圖片:一個淺金發的男人,神志不清被綁在椅子上。」

「圖片:令人反胃惡心的扭曲色塊,看久了叫人頭暈。」

“還真是難得有讓小榆神情不快的人呢。”

“……”

又是這樣,開始不回答。

太宰治放下筆,嘴角佯裝着和煦的笑,擡頭看着沈庭榆。

她已經把通訊放下來了,正望着窗外的太陽出神。

“你要走了啊。”

太宰治看見她站在陰影之中,眼神逐漸被冷意覆蓋。

“小榆不想讓我走啊。”在最後一道大題寫上三種解法,太宰治停下筆,推開桌子站起身。

“是啊,但是不行啊,你有你要做的事情,我也有我的。”

“小榆要做的事情是什麼呢?”

“殺人。”

她的聲音難得染了血氣,于是靜默在兩人之間流淌。

“……還真是直白呢,看來異能特務科還是要你出手啊。”

太宰治盯着沈庭榆手中上下抛玩兒着的通訊,眼神晦澀。

他看着這個人勾着輕松笑意的嘴角。眼中陽光透射出的光亮逐漸暗下,突然間,他開口,語氣染着自己都意外的厭煩:

“你說殺人啊,殺多少人呢?剿滅組織,多少無辜者的血與淚會浸染你的雙手,沈庭榆,你是覺得自己在結束戰争,所行所謂皆是高潔正義嗎?别太可笑。”

“嗨呀,倘若你要以這種方式踐行什麼所謂的天真理想,我隻能說:你們社長的憂慮完~全~正确!武裝偵探社可根本就不适合你啊。”

太宰治的雙眼逐漸被黑暗徹底淹沒,這一刻他終于撕去了那溫和體面的假面,用着甜蜜勾人的音調朗聲道:“你啊,其實根本就對殺人這件事無感吧?那所謂的、可笑的「良知」,不過是你原來世界的遺留産物,不過是你——”

“不過是你為了留在武裝偵探社的拙劣僞裝。”

站在陰影之中的沈庭榆依然帶着灑脫愉快的笑容,她不說話。于是太宰治幾步靠近她,手指點上她的面頰,将字句從唇間親密擠出:

“猜猜看?你淌進這趟渾水後,這份僞裝還能殘存多少?”

他的聲音溫柔悅耳,尾音微揚,卻無端叫人遍體生寒。

兩人的眼眸離得極其近,太宰治注意到沈庭榆的瞳孔怔松片刻,随後突然聚焦,泛起笑意。

“大少爺,你好可愛。”

手指撫上太宰治的面頰,她蹭下來些許黑色油性筆油。

太宰治:……

他這時才突然想起來自己臉上有沈庭榆畫的貓咪胡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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