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君昉和維爾馬倫并排跟在溫格的身後,走向通往大巴的路上。
溫格微微側頭:“本來我還擔心你第一次參加新聞發布會會不适應,畢竟這些媒體有時候會故意引導你說出一些有争議的話,但你今天的應對非常得體。”
衛君昉被誇得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說道:“我知道他們都想我說出點炸裂的話,好提高報紙銷量。我怎麼可能讓他們如意呢,所以就說些廢話文學應付應付。”
溫格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欣慰:“看來今後的賽後發布會,我可以安心帶你一起了。”
“啊?!”衛君昉一驚,連忙擺手拒絕:“别别别,我其實也沒那麼喜歡跟媒體打交道。”
溫格笑出了聲,拍了拍衛君昉的肩膀:“我盡量,好了,上車吧。”
衛君昉應了一聲,随即跟在教授和維爾馬倫的身後登上了大巴車。
剛一上車,拉姆塞就熱情地沖他揮了揮手,遞過來一根能量棒:“嘿,衛,來補充點能量。”
看着那熟悉的外包裝,而且還是加了更多糖漿的國外版本,雖然衛君昉看一眼就感覺牙疼,但是面對拉姆塞的突然示好,他當然還是要坦然接受。
他接過能量棒,笑着道了聲謝:“謝謝你,阿隆。”
“小事情。”拉姆塞故作輕松地說道:“你第三個進球的時候,簡直是帥呆了,把斯托克城的後衛全都撕開了!”
“運氣,運氣而已。”衛君昉謙虛了一下。
拉姆塞搖了搖頭,語氣中帶着幾分認真:“别謙虛了,衛。你的實力我們都看在眼裡,我相信今天這場比賽隻是個開始。”
“太謝謝你了。”衛君昉被誇得有些害羞,隻能開始拆能量棒的包裝。
拉姆塞回自己的座位了,大巴車也緩緩啟動,駛離了不列颠尼亞球場。
因為獲得了一場客戰勝利,車内的氣氛也是輕松愉快,隊員們都三三兩兩地聊着天,偶爾還傳來一陣笑聲。
衛君昉既然拆了包裝,也就小小地咬了一口,嘗嘗這外國版能量棒到底能甜到什麼程度。
隻是這一小口進嘴,他就被甜到當場色變,當即就決定把剩下的能量棒裝好,回家必須浪費一把。順便還轉頭問坐在自己身邊的好兄弟張伯倫,這能量棒是哥哥弟弟們都有嘛。
張伯倫面對這個問題,沒有第一時間說話,而是瞟了拉姆塞一眼,才拿出手機開始按鍵盤。
“阿隆認為你是為他報仇的。”
“?”衛君昉回給了他一個問号。
“10年的時候,阿隆也被肖克羅斯的惡意鏟球,踢斷了右小腿,那一次他修養了9個月。”
“!!!”
衛君昉這才知道發生了什麼,原來這肖克羅斯是慣犯呀!
早知道,早知道......
他也不知道心裡現在是什麼滋味,早知道他就能做些什麼嗎?好像也不行。
大巴車抵達科爾尼訓練基地時,已經非常晚了。
溫格站起身,對全隊說道:“今天的比賽大家表現得非常出色,不過也不能因此徹底放松,接下來我們還要面對利物浦,那将是一場硬仗。所以大家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上午給大家放半天的假,下午的訓練再照常進行。”
即使半天假,那也是好不容易得來的假期。
頓時阿森納全隊都歡呼了起來,隻有決定明天繼續照常訓練的衛君昉沒反應。
不過左右偷瞄了下身邊隊友的群魔亂舞,慢了半拍的他,還是偷偷地跟上了節奏,一起歡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