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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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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燕書記載,那路義軍和太/祖皇帝的義軍僵持數月,眼看不是太/祖對手,女子提出和太/祖比鬥。

具體的比鬥内容無從得知,隻知道後來的結果是女子隐退,所掌的義軍全部交到太祖手裡,助他奠定燕朝基業。

此後和蠱有關的東西再沒出現過。

“當然不是,我絕不會這麼想。”明墨看着曲齡幽臉上鮮活的表情,唇角微挑:“我隻是很驚訝,驚訝你隻是聽到一個字就能聯想到那位蠱仙。”

這份敏銳,不知勝過多少出身高貴、自以為不凡的世家子弟、名門之後。

曲齡幽面容緩和:“那你體内的蠱,和那位蠱仙有關?”

明墨搖頭,“不知道。”

“給我下蠱的那個人,也許是蠱仙那一脈的,也許是從什麼角落裡撿到蠱書的,誰知道呢?”

“那位蠱仙隐退後去往何方,誰也不知道。”

明墨說完,忍不住輕聲咳了起來,血腥味漸濃。

曲齡幽皺眉。

她原來并不知道是蠱,也不知道明墨的問題這麼嚴重。

如果早知道,是不是說服明墨喝藥比較好?

她猶豫着要不要出去把藥端進來。

門被敲響,雪青抱着幾個酒壇進來了。

“小姐,這是越影讓我拿進來的,說樓主還痛的話,就讓她喝。”

曲齡幽接過聞了一下,味道醇厚,卻和她從前聞過的所有酒都不同。

她點點頭。

雪青把酒壇放在床前,自己退出去了。

門外,越影頭有密汗,見雪青出來,鄭重向她道謝。

月三忍不住問她:“你怎麼知道主子不願意喝藥?”

那些酒是按照沈月白的指示加了藥材釀制出來的,除卻止痛外,大概對明墨體内的蠱蟲也有一定的壓制作用,隻是作用很小。

但即便如此,也是很珍貴的,隻放在明月樓内院。

越影護送主子到曲府後說有事要離開一會,她當時還想不通,現在才知道她是回去搬酒。

但她去的時候藥還沒煎好,她怎麼能未蔔先知?

“我不知道。”越影擦去頭上的汗,看起來不急不躁:“隻是怕主子萬一需要,我們來不及準備。”

反正對她來說隻是跑一趟而已。

如果需要,那正好。

如果不需要,那更好。

“而且,我想,主子也許不想再睡了。”她小聲說,很是壓抑。

月三沉默。

“就真的拿那東西沒有辦法嗎?段雲鶴都能沒事,憑什麼——”月十四又急又躁,顧忌到屋内的明墨,壓着聲音問。

沒有人回答她。

屋内。

曲齡幽正在灌着明墨酒。

明墨老老實實地仰着頭張開嘴,餘光看到曲齡幽的臉,看到她漂亮的眼睛裡,那幾分無法掩飾的擔憂,再次想到那道聲音。

她本該死在和曲齡幽成親後的第三日。

當然現在天還沒黑,第三日還沒過去,她還不一定能活到明天天亮。

“我死了,你會難過嗎?”她問曲齡幽。

剛問完她就伸手把曲齡幽手裡的酒壇拿過來,直接往嘴裡灌。

她希望自己快點醉,不要聽到曲齡幽的回答。

她怕曲齡幽說不會,那說明她這三天做得很糟糕,一點痕迹都無法在曲齡幽心裡留下。

更怕曲齡幽說會。

她遲早是要死的,她注定是活不過三十歲的。

不知道她死了,越影、月三和月十四她們會怎麼對曲齡幽。

明墨順着發展想。

聲音所說那個故事裡,虐戀情深,曲齡幽似乎過得很不好。

所以她死後,明月樓大概沒有幫曲齡幽。

“别喝這麼快。”曲齡幽把明墨手裡的酒壇拿掉,驚訝地發現裡面已經空了。

曲齡幽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明墨躺回床上,思緒模糊,看到曲齡幽低頭看來,下颌正對着她。

她把手伸上去,摸摸曲齡幽的臉,兩指捏起她的下颌。

許是她沒有當場死亡,段雲鶴沒有機會對她動手。

曲齡幽:“……”這是醉了?

“段雲鶴……”明墨吐字不清說着些什麼。

曲齡幽以為她是問段雲鶴在哪裡,頓了頓,說:“她沒有機會進曲府。”

百草堂開在大街上人來人往,她沒有辦法阻止段雲鶴到來。

但曲府,她想讓誰進來,誰才能進來。

她不想,段雲鶴絕對進不來。

明墨要問的卻不是這個。

她看着面前的曲齡幽,感覺她很溫柔、很耐心。

蠱蟲躁動的痛苦将她的理智也暫時吞噬。

她問:“段雲鶴有沒有進過這間房間?段雲鶴有沒有躺過這張床?段雲鶴有沒有蓋過這被子?”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吐字不清。

但曲齡幽離她極近,被她捏住下颌還不得已低頭拉近距離,此時聽得極清楚。

她拍開明墨的手,惱怒不已:“明墨,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明墨憑什麼這麼問她?

莫說她跟明墨成親前早已說明不會有感情,她不會喜歡她。

就算有,就算她跟明墨互相喜歡,明墨也不能這麼問。

因為就算有又怎麼樣?

她跟段雲鶴在一起時還不認識明墨,那時明墨還不知道在哪裡呢?

她的問題既輕佻又荒唐。

“我不知道。”明墨回答,聽起來很沒有邏輯,前言不搭後語。

曲齡幽不由無奈。

她跟一個醉鬼兼痛到神志不清的人計較什麼?

她現在說的話,醒來都不一定記得。

“段雲鶴、曲府……”明墨吐字不清,卻堅持不懈地繼續說。

“明明應該是我的。”她抱着曲齡幽床上的枕頭坐起來,說得很認真。

曲齡幽隻當她在說醉話,“你醉了。”

她想哄明墨睡下。

明墨卻反應很大,“什麼醉?我才不會醉!我千杯不倒!不信,我們再比過。”

她看着曲齡幽的臉,很嚴肅:“我們再比過。”

“行行行,你沒醉。不比了,我認輸。”曲齡幽想拿掉她手裡的枕頭。

一擡頭,對上明墨紅透的眼睛。

她看着自己,嘴唇輕顫,抓住她的手忽然很用力,怎麼都不肯松開:“拾邱,再比過。”

曲齡幽被她抓得有些痛,聽不清她說什麼,伸手想掰開她的手。

但還不等她掰開,明墨自己松了手。

她以極快的速度掀開被子一角,整個上半身探出床外,險險就要栽倒。

曲齡幽眼疾手快忙扶住她,感到心累,不知道她又怎麼了。

明墨低頭,往地上吐血,邊吐邊咳,到最後一點血也咳不出來了。

她不住顫抖着,擡頭看着曲齡幽,雪白的臉上笑容燦爛:“不能吐到床上,不能弄髒床和被子。”

曲齡幽心裡一震。

明墨已經擦幹唇角血迹,很安分地躺回去,漆黑眼睛裡清明一片:“曲齡幽,我會活過二十五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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