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邊疆不太安定,皇上很是憂心,連着白潇和攝政王這邊也忙得不行,你妻主這幾日怕是回去的時間也晚吧?”
耶律連光捏着白長弦的手指擺正他的動作,随口問着
“是有些晚,不過總還是趕得上晚膳。”
“如此說來,她倒也真疼你,不枉你怎麼苦學一遭。”
耶律連光護着小腹,在椅子上坐下
“連光,肚子裡有小孩兒是什麼感覺?會不會很重啊?”
耶律連光近來懷了身孕,月份還小,肉眼還看不出來什麼,隻是初為人父,總是格外小心着的
況且,因着這個孩子,宮裡那位葛貴君對他的态度可謂是一個大反轉,總惦記着要來照顧耶律連光
若不是他身為貴君不可随意出宮,怕是要直接收拾東西住到二皇女府來盯着耶律連光生下一個小皇孫女出來才算完
“她月份這樣小,倒是還沒什麼感覺。”
許是他身子向來比較好,平常男兒懷孕時會有的惡心,乏力或者犯困他都沒有,就是有些容易饞
白長弦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靠近了耶律連光的小腹,輕輕将手心覆上去感受
貼了好一會兒,卻什麼感覺也沒有,不免失望地将手放下,一臉幽怨道:
“小囡囡,你為何不理我?”
耶律連光被他稚氣的舉動逗笑,拉着他的手将他帶起身來
“太醫說了,孩子現在還小,沒辦法回應你的,再過幾月大些了才有動靜。”
雖然這樣說,但白長弦看起來還是有些沮喪
以往宮中他便是最小的,身邊沒個妹妹弟弟,後來母皇的那些個新進的侍人就算有孕,他也并不曾和他們相與過
對于小孩子,他總是會抱着一些好奇的
“若是喜歡,你便努力些,自己懷一個便知道是什麼感覺了。”
耶律連光意有所指,白長弦自然聽出來他話中的意思,想起郁羗儒愈發臨近的生辰,悄悄紅了臉
對于白長弦準備給自己生辰驚喜這事兒,郁羗儒也大概猜到了一些
畢竟以白長弦那樣不謹慎的性子,就是問她的喜好竟也是讓小竹去向蒼耳側面打聽
這簡直比白長弦自己來問她還要明顯
不過既然是他要準備的驚喜,她自然不會揭穿了去,心中也暗暗期待生辰那日的到來
“叩叩。”
敲門聲傳來,郁羗儒從桌案上一堆公務中擡起頭來
“妻主。”
一擡頭,是裹着大麾的白長弦,從門外探出腦袋來看她
“這麼晚了,怎地還過來了?”
方才白長弦打開門,吹進來的風叫她也有些凍着,于是皺着眉頭兩步走去将人拉進來,把門關上
“妻主還沒忙完嗎?”
白長弦一張小臉裹在大麾毛茸茸的領子裡,關切地問
“差不多了,怎麼,想我了?”
本也是随意打趣,以為小夫郎會像以往一樣紅着臉着反駁,沒想到他卻仰起一張小臉,含羞帶怯低聲道:
“嗯。”
“什麼?”
難得聽見他的甜言蜜語,雖然隻是回應,郁羗儒得寸進尺地又湊近幾分
“我說,我想你了,妻主。”
今日的夫郎好像格外乖巧可人,郁羗儒喉間滑動,把人拉進懷中,手也不規矩的滑進大麾裡去
“有多想,可是……”
話還沒說完,指尖觸到一片滑膩柔軟的皮膚,腦子裡要說的話一下斷開來
帶着涼意的手掌上溫熱的腰間,冷熱相觸間白長弦被驚得縮了一下身子
“就是……就是這麼想的,妻主今夜回房陪我好不好?”
雖然心中覺得有些羞人,但他還是大着膽子擡起手來墊腳去勾郁羗儒的脖頸,手指用力讓她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
郁羗儒被人勾得呼吸都急促了幾分,掌着腰的手也微微冒着細汗
順着心意低下頭,吻上男兒的好看的眉眼,又滑過面頰,落在唇間
細細碾咬着嫣紅飽滿的唇肉,灼熱的呼吸在兩人之間流轉
“呀!”
腳下騰空,白長弦被人抱着坐上了書桌,壓着腰覆着
唇上的吻愈發深入用力,軟滑的舌被兇狠吞吃着,白長弦隻覺得舌根都麻了
“妻……妻主……”
好容易出聲,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後頭的字又叫人吞了進去
實在架不住郁羗儒的兇狠,白長弦終于找到空隙,擡手擋在兩人之間,抵住郁羗儒的肩膀,這才堪堪将她推開了些
“妻……妻主,我們先回房好不好?”
女人也輕喘着,閉着眼睛在他頸間細嗅摩挲,聲音有些沙啞帶着顯而易見的情欲
“了了……”
“嗯?”
額頭相抵,郁羗儒半睜開眼睛,又輕輕吻過他的唇角,攬在腰間的手也開始不安分的在身後遊動
指尖滑過脊背,引得白長弦一陣戰栗
“回房……房……好不好妻主?”
抓住郁羗儒亂動的手,白長弦努力找回自己的聲音問她
手被不大的力氣抓住,郁羗儒這才終于不再動
看着白長弦帶着明顯情動的神色,郁羗儒突然想看看今夜這樣主動的小夫郎會縱容她到什麼程度
俯首貼近他的耳邊,低聲說着什麼,之間白長弦的耳根越來越紅,等到郁羗儒的唇從他耳側離開時,耳朵已經紅得要滴血一般
“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