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像大多數遊戲一樣,我不知道它們咋做出來的,但這絲毫不影響我享受遊戲。”
說完,他拍了拍藥不能停的肩膀,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
然而,聽了這些話的穿靴子的貓一聲不吭地從背包中取出 “七色花”。
愛抖露看着她的動作,不安地喊道:“大妹子!咱隊已經瘋了一個了,不能再有第二個發瘋的人啦!别忘咱們任務還沒有完成。”
面對愛抖露的驚恐,穿靴子的貓翻了個大白眼,解釋道:“哪的事兒!一般有冗長任務鍊的遊戲裡,玩家在上個任務獲取的關鍵道具,往往會在後面關卡發揮重要作用。
眼下七色花在咱手裡,難道你們就沒想過它可能有其他用處嗎?”
聽到這兒,愛抖露滿臉狐疑:“不對吧,我之前拿着七色花朝衛兵們揮舞示意,他們根本沒理我,反而把我打的可慘了。”
對于愛抖露的話,穿靴子的貓無奈搖頭歎氣:“唉,我說的不是這麼個用法。”
話音未落,她将手中的七色花放在花叢中的錦花旁。
令人驚奇的一幕發生了,多彩的錦花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變色,原本如彩虹般絢爛的花瓣,色彩逐漸向晶瑩剔透的七色花靠攏。
随着最近一朵錦花的凋謝,四周其他錦花也受七色花影響,像被抽走靈魂,慢慢凋謝。
藥不能停瞪大眼睛,直勾勾盯着穿靴子的貓的操作,突然猛地一拍腦門,懊惱地大喊:“真是活見鬼了!這麼明顯的提示擺眼前,我卻像個睜眼瞎,愣是沒看出來!那村子明晃晃擺那兒呢!”
站在一旁的愛抖露滿臉困惑地看着他們:“什麼睜眼瞎?玩遊戲還得用腦子?還有,剛才怎麼感覺自己一下子就輸得徹底……”
這時,穿靴子的貓轉頭看到愛抖露一臉懵懂,好心提醒道:“你是不是把關鍵細節忘得一幹二淨啦?
咱剛進村時,可一朵錦花都沒瞧見,就那地方能輕松拿出七色花來,你仔細想想,這到底意味着啥?”
愛抖露他隻有露出尴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一旁的藥不能停注意到愛抖露那明顯狀況外的神情,無奈搖頭。
他輕輕拍了拍愛抖露的肩膀,心中暗想:“幸好當初邀請他入隊,就沒指望過他智商,看重的隻是他的武力。”
與此同時,藥不能停與穿靴子的貓迅速圍繞七色花的特殊能力展開讨論,并很快拟定出一套行動計劃,看得愛抖露連連點頭,總算是他能聽懂的東西了。
計劃簡單粗暴,核心就是聲東擊西。
他們決定利用七色花的特性,制造出多個進入内城的通道,嘗試腐蝕城門。
穿靴子的貓負責拿着七色花去制造通道;藥不能停則負責吸引衛兵的注意力,同時拿着七色花去制造通道;而愛抖露則負責在關鍵時刻,用七色花打開城門。
至于為什麼不選擇更隐蔽、更小的地方,而選擇的打開城門,穿靴子的貓有自己的想法。
她對兩人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們難道要去制造狗洞,然後穿過它嗎?”
愛抖露一聽,反駁道:“狗洞怎麼了,任務最重要!”
藥不能停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愛抖露的說法。
穿靴子的貓提高聲音說:“我們可是堂堂的‘第四天災’,這樣一個小城就逼着我們鑽狗洞,這豈不是丢了我們自己的臉嗎?”
“玩遊戲還在乎什麼臉面?” 愛抖露說道。
藥不能停看着穿靴子的貓如此執着于城門,說:“我要聽實話。”
“好吧,最開始衛兵就把我攔在了城外,現在我想要從城門光明正大地進去。” 穿靴子的貓認真的說道。
愛抖露和藥不能停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其中,愛抖露高興的說:“你早說嘛,我肯定給你幫幫場子。”
他們還商定了一些細節,比如在玩家最多的時候進行計劃,保證衛兵疲于奔命;如果城門周圍的荊棘和花朵腐蝕得不夠快,愛抖露就多拿幾朵七色花,加大力度。
這個計劃不得不說充滿了玩家的風格,簡單粗暴。
随着計劃的進行,令人驚奇的一幕發生了!原本由無數荊棘和花朵交織而成的城門,随着七色花的接近,錦花的凋零,荊棘也開始松動,城門上逐漸出現一個個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