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不能停頓了頓繼續說道:“它們有着獨特的運行邏輯。畢竟在藍星上,無論一個人多麼厲害,都不可能釋放出火球。這或許是因為底層世界規律的不同所導緻的……”
愛抖露看着藥不能停陷入沉思的模樣,又拍了拍他的肩:“這隻是個遊戲,哥們。”
穿靴子的貓繼續放火,可這次火甚至沒有燒起來,就被提前撲滅了。
穿靴子的貓看着自己藍量見底,放棄了無用功,向藥不能停問道:“說吧,我們應該怎麼做?”
藥不能停想了想說:“我隻是有一點小小的理解,也不能說正确……”
愛抖露提醒藥不能停:“我們這是私下談話,不需要免責聲明。”
藥不能停:“個人習慣吧。剛才穿靴子的貓點火是燒的無往不利,可一到成年體就不行了。
成年體和幼年體最大的區别就是外表的甲殼。”
藥不能停頓了頓,繼續說道:“成年體蟲子的甲殼給我一種矽玻璃的感覺……”
穿靴子的貓催促道:“快說結論吧,我知道你一定有想法了,但我現在真的不想聽長篇大論,我隻想把這些該死的蟲子燒掉。”
她看着沒有草的遮擋,反而顯得蟲越發的多了起來,密密麻麻在田裡爬來爬去,整個人背後直冒冷汗。
藥不能停面無表情地說:“我們試試火燒之後加冷水。”
穿靴子的貓恍然大悟起來:“我們都這麼熟了,一句話的事,可以不用鋪墊這麼久。”
藥不能停有些頭疼。
他玩這個遊戲本來就是沖着号稱“真實第二世界”來的,沒想到這個遊戲的野心十分巨大,甚至創造出了一個他完全不理解的生态圈。
遊戲中的小夥伴在一起玩的很愉快,但大多數都是雞同鴨講。
快點開放遊戲購買資格吧,那他可以把實驗室的人叫過來玩,可惜實驗室就他一個運氣這麼好。
……
閑人掃落花聽完了後,問道:“所以他們就去找水了,那你為什麼不跟着一起去呀?”
穿靴子的貓冒着黑氣:“這遊戲的小怪脫不了戰,這些蟲子竟然還記仇。”
經過兩次穿靴子的貓的放火,好像蟲群都記住她了。
穿靴子的貓之所以随手就能拿出一隻“月鈎蟲”給閑人掃落花看,也是因為它們堅持不懈對她的追殺。
說話間,穿靴的貓拉着閑人掃落花又瞬間躲過一根骨針。
“快走。”穿靴子的貓咬牙切齒地說道。
閑人掃落花問道:“我們去哪?”
“找‘草哥’,救命。”穿靴子的貓。
一旁的愛抖露和藥不能停看着一路上“熱火”朝天的景象,心中不禁有些偷笑
果然,面對蟲子,大家的第一反應就是把它燒掉。
火光沖天,盡管場面壯觀,但顯然收效甚微。
“這些地方,哪裡有水?”愛抖露左看右看,滿臉疑惑。
他環顧四周,隻見一片焦黑的土地,蟲子的屍體和未燃盡的草木混雜在一起,空氣中彌漫着刺鼻的焦糊味。
“放心,這次不會太遠的。”藥不能停語氣笃定,“畢竟這是個靈植園,離澆水的地方不會太遠。”
“話說,就算我們找到了水源,我們該怎麼把它運回去呢?總不至于讓我在遊戲中當個運水工吧。”愛抖露忍不住吐槽,腦海中浮現出自己提着水桶、氣喘籲籲地在虛拟世界裡來回奔波的畫面,越想越覺得滑稽。
“你看我們腳下是什麼。”藥不能停突然停下腳步,指着腳下的地面說道。
“路呀!”愛抖露低頭看了一眼,随口答道。
“你不覺得有點濕滑嗎?”藥不能停微微挑眉。
愛抖露停下腳步,仔細看了看腳下的地面,這才發現有些不對勁。
腳下并不是普通的泥土路,而是一條淺淺的水渠,渠底的泥土被水流沖刷得光滑濕潤,踩上去有些滑溜。
“這是水渠呀!這麼說。這田間全是水渠根本沒有路。”愛抖露驚訝地擡起頭,看向藥不能停,眼中滿是不可思議,“這太不合理了吧。”
藥不能停笑了笑,語氣随意:“說不定修真界不需要田間的路,隻需要在上面施個“靈雨決””
愛抖露愣了一下,随後也笑了起來:“說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