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藏夕看着陸幻儀眼睛亮亮的覺得有點好笑,“真想知道?”
陸幻儀忍不住又給了他一下,“不想知道我還問你,你說不說?”
“我不說的話你上哪知道去?”
陸幻儀才不被他拿捏住,“吳絡榮肯定知道,我去問她。”
管藏夕微微眯眼,隻是一個笑眼的模樣瞧着十分順眼,“我敢說,這件事隻有我知道。”
“說罷,讓我聽聽有多勁爆。”陸幻儀雙手一撐往身後靠。
“這件事說來也簡單,婁寒長,花花公子一個,大學開始外面的莺莺燕燕就已經數不清,後來他家裡老頭病的不行了,表弟要跟他争家産,雖然他玩的花但是能力還是有的,老頭就有點糾結。”
“這個時候表弟把他睡過一個女的拉出來說他把人肚子搞大了,老頭傳統的很,病床上就沖他丢茶缸了。”
管藏夕雙手一攤,“沒辦法,隻能結婚。”
陸幻儀一聽這狗血的故事就知道這件事有内幕,“不會吧,這麼巧?”
管藏夕自然不會覺得這一環一環的都是巧合,跟陸幻儀說自己的猜想,“我覺得剛開始可能就是個局,表弟給表哥送女人睡出個孩子不得不結婚,這個婚禮他反應過來之後肯定也覺得膈應死了。”
陸幻儀聽明白了,雖然管藏夕沒有把話說死,但是事情真相大差不差應該就是這樣,但是他還沒有說到婁寒長和他有什麼關系。
“那你幹嘛刺激他?”
管藏夕雙手搭在脖子後面往後靠,調整了座位高度半躺着,今天晚上肚子裡其實就灌了一點氣泡水,房間裡酒味重,都分不清誰身上的更濃,說他自己喝醉了,除非有人一晚上盯着他,否則誰能拆穿。
“想刺激就刺激咯,這麼憋屈的婚禮還大發請柬,總得有點這個覺悟吧。”管藏夕雲淡風輕道。
陸幻儀覺得他無聊,一句話給自己樹敵的事管藏夕年紀越大越愛幹了。
“今天要不要去我家,明天早上直接去試婚紗。”
“不去。”陸幻儀覺得管藏夕那個園林風滿的就要溢出來的地方她不是十分熟悉,即使是當初管藏夕上學住的那個地方都比這裡要好。
“為什麼?”
陸幻儀就把自己想的跟管藏夕說了,管藏夕想了想,确實也是,這個老宅他也是好多年才回來一次,以往隻有哥哥在住,但是管亦風工作上的事情也忙。
管家這棟房子一年到頭幾乎迎來不到幾天主人家在家的時間。
“如果你不習慣那我們結婚之後還是住外頭去,要麼今天晚上帶你去看看房子?你隻在平闆上見過,實地還沒瞧見過?”
陸幻儀現在不困也不累,但是她還是想着婚後得找個機會跑出去才行,對于這個房子可有可無。
管藏夕瞧着她不感興趣的模樣也不再勸,讓司機先送了陸幻儀回家。
唐女士第一時間迎了出來。
給了陸幻儀一個莫名其妙的眼神,緊接着把管藏夕拉了進去。
原本坐在車上登時要走的他下來打了個招呼的時間就被帶進了陸幻儀的家。
這是這兩年陸家新換的房子,管藏夕在高中時候去過的陸家在這裡沒有半點蹤影。
唐女士對自己未來唯一的女婿非常在意,聞到他身上有酒味立馬吩咐了阿姨煮醒酒湯,知道他們兩個一塊去參加的同學訂婚宴也是笑的開懷。
“下次就輪到你們了,也請他們來。”
管藏夕哄人是很有一套的,如果他打定主意要讓某個人開心的話。
陸幻儀坐在客廳看着他倆聊天覺得很無聊,收拾了包想要默默上樓,可是管藏夕偶爾給她遞過來的視線還是讓她穩穩坐在了客廳裡。
心中歎氣,陸幻儀終于忍不住伸手牽起管藏夕的手,“媽,我帶藏夕上去看看我的房間。”
管藏夕适時面露羞澀。
唐女士雙手合十壓在胸前,“去看吧去看吧。”
待到倆人走到了樓梯口,唐女士又悠悠出現,瞧着倆人的手依舊牽着,忍不住感歎,“真是好般配。”
陸幻儀牽着管藏夕的手緊了緊,又被裡側的手包圍。
管藏夕笑着道:“我也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