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管藏夕并不清楚知道他們具體的分手時間,期末前分的手嗎。
“不過我在化妝間收到了一束花還有一個蛋糕,放在我的桌子上隻有我的名字沒有署名。”陸幻儀說,視線移到了管藏夕的臉上,注視着他的表情變化,“我當時不知道是誰,現在好像知道了。”
管藏夕偏轉腦袋在床頭櫃上拿了自己的手機,“什麼鮮花和蛋糕,我怎麼不知道。”
陸幻儀哼哼笑,“不是你送的啊,那看來大學的時候有人暗戀我不敢說啊。”
“可惜沒跟我表白,否則說不定能找到真愛。”
管藏夕手機點開卻隻停留在主頁,聽見陸幻儀這樣說,也忍住了反駁。
陸幻儀等了半天沒等到管藏夕接話,自個覺得無聊,聊了一會後睡意姗姗來遲,她放下手機準備做第一個入睡的人。
“晚安管藏夕,記得關燈。”她躺下閉眼,埋頭進被子裡。
管藏夕隻能瞧見她留給他的一個後腦勺。
“晚安,陸幻儀。”他無聲說了一句話,熄滅了燈。
身邊的人不再成為入睡的障礙,深沉的睡眠讓疲憊的兩人一夜無夢,手機内默契地沒有定鬧鐘,雙方長輩也沒有打電話來催促。
直到日上三竿,陽光順着窗簾的縫隙投入房間内,管藏夕成為先醒來的人。
原本分别背靠着入睡的倆人不知何時又面對面睡到了一塊,腦袋抵着腦袋,倆人睡在了床鋪的正中央,陸幻儀的手正搭在他的側腰上。
睜開眼的時候瞧見陸幻儀的腦袋頂頭發胡亂飄着,管藏夕拿過手機看了眼時間,将近中午。
他起床聲音很小,沒有吵醒陸幻儀。
倒是她感受到身邊輕微的動靜伸手拽過管藏夕的枕頭抱在了懷裡。
他起來洗了個澡,換好衣服回房間時瞧見了正悠悠坐起滿臉迷茫的陸幻儀,對方穿着睡衣與他擡手打了個招呼,打着哈欠掀開了窗簾。
陸幻儀抓了抓頭發,兩手順着腦後捋了兩把頭發,于是剛剛瞧着還有些毛躁的頭發全然捋順了。
她叉腰站在窗前問:“今天什麼安排?”
“出門買床買被子?”
“行,你去吧。”陸幻儀雙手擡起下壓,開始給自己做晨起拉伸,管藏夕直接靠在門框處看她。
“什麼時候進組?”
“後天。”陸幻儀往後擡小腿,抓着腳踝開始拉大腿前側,“所以我明天就要出發。”
“老婆,那我們沒有蜜月了?”
陸幻儀沒想到還能從他嘴巴裡聽到這個詞,“我以為你也着急去公司了,你的手機早上開始消息沒斷過。”
她看也沒看管藏夕的臉,自顧自解釋,“我也不是有意看你手機啊,早上起來上廁所瞧見你屏幕一直亮,怕你有事耽誤了就看了一眼,都是工作群的消息。”
“哦對,拿你手指解的鎖。”陸幻儀說。
管藏夕拿過手機按了兩下密碼設置界面,“添加你的指紋?”
“這就報備起來了?要做二十四孝好老公啊。”陸幻儀不接。
管藏夕又收回去按了按屏幕,片刻後揚着解鎖界面告訴她,“密碼是你的生日。”
陸幻儀拉伸側腰,“你拿着銀行卡跟我說這個話也許更有誘惑力。”
管藏夕點點頭應承下來,“我會的。”
“我現在現金流确實不多,你之前說的對,”他點開自己綁定的所有銀行卡,“我名下的财産股份相關資料之後我會拿來給你,具體的由律師跟你談,也能讓你更清楚知道我的身家。”
“我這邊時間随時可以,看你。”管藏夕說,“你不要有負擔,我隻是想讓你知道,你擁有我所有财産的支配權。”
陸幻儀見他神情認真不似作僞,忍不住提醒,“大哥,我們可還沒有領證。”
管藏夕将手機丢到床上,直接當着她的面脫下睡衣進衣帽間換衣服,陸幻儀瞧見他腰側一閃而過的紋身。
管藏夕再出來已經穿好衛衣,正在領口懸挂項鍊,“那又怎麼樣,現在誰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我們已經綁定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