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禾眯起眼睛看她,“碎禾你給我記住了!今天你這條命是我救下的!
從今往後如若你再看輕自己,覺得自己本就是奴才的命。
那我告訴你!
你這條命我随時可以收回來。”
說完蘇沐禾感覺自己内心一震暢快,她松開了碎禾的衣領。
“現在将你身上濕透的衣物換掉,然後将院子清理幹淨!”
說罷,蘇沐禾便起身出去。
盛澤見狀快步跟上後關上了房門。
兩人來到院子,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
盛澤将蘇沐禾原本藏在屋内的長袍帶了出來,披到她是肩頭。
他垂眉伸手握住了蘇沐禾的手腕,将她的手掌慢慢擡起。
看着眼前□□癟的血漬染紅一片的手掌,盛澤的眉頭微微一皺。
“無礙。”
蘇沐禾欲将手抽出卻被他牢牢握住。
他将蘇沐禾帶到一條長椅上,從衣袖之中掏出藥粉與白酒。
蘇沐禾伸手将其擋住,頭頂傳來盛澤帶有威脅性的聲音。
“把手拿來,不然我不介意與你僵持一天。”
蘇沐禾知道他是有如此的耐心,隻好慢慢将手挪開。
攤開了被他握住手腕的手掌。
盛澤将白酒打開,用紗布沾濕。動作輕柔的幫蘇沐禾擦拭傷口,可還是讓蘇沐禾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聞聲盛澤指尖一頓,将紗布擡起。
“忍耐一下,這裡沒有其他可以消毒用的工具。”
蘇沐禾的眉頭微微皺起,疑惑的開口問道:“何為消毒。”
聞聲盛澤的動作一頓,擡頭看向蘇沐禾探究的眼神。
他解釋道:“可以防止你被細菌感染。”
說完他便後悔了,細菌這個詞在古代更是一個讓人疑惑不解的名稱。
盛澤躲開蘇沐禾疑惑的眼神,專注将蘇沐禾手掌的血漬擦幹。
蘇沐禾繼續不依不饒的問道:“為何國師總是能預知危險,又為何總是能在關鍵時刻趕來救我?”
盛澤将手中擦完是紗布放在一旁,将白色的藥瓶打開。
“因為我是國師。”
他笑道:“難道蘇小姐沒聽說過在下的名諱嗎?”
蘇沐禾在腦海之中思索片刻無果後便又繼續問道:“是何名諱?”
盛澤将藥粉倒在她的手掌之上,從袖中取出一塊幹淨的紗布,邊纏繞邊解釋道:“在下有先知先生的稱号。蘇小姐難道不知嗎?”
蘇沐禾聞言搖了搖頭。
“但是國師大人确實有未蔔先知的能力。”
盛澤将紗布纏好後系了一個蝴蝶結。
蘇沐禾擡手大量着面前從未見過的捆綁方式,擡頭看向盛澤。眼裡滿是疑惑,“國師當真是和常人不同,接連困紮的方式也别出的新奇。比起我們,國師捆系的方式格外簡單。”
盛澤聞言笑了笑起身,此時房門已經被人從裡打開。
盛澤看向從房門出走出的碎禾。
她别扭的站在門口,不知是何時出來,也不知聽到了多少,隻是呆呆的站在原地。等到蘇沐禾看向她時,她連忙開口道:“主人,我換好了。我現在就來整理院子。”
說罷,她便跑到一旁将掃把拿出。
一頓亂掃。
蕩起的灰塵撓得蘇沐禾鼻尖一樣想要打噴嚏,不過她止住了。
盛澤見狀便拉着她進了房間,将門關上。
蘇沐禾揉了揉鼻尖擡頭看他,“國師大人要是沒什麼事就請先回去吧。”
蘇沐禾說着便指了指屋内被打開一角的窗戶。
“繼續翻窗逃走吧。”
盛澤看向她手指的方向,偏身将其遮住。
“怎麼,在下才剛剛幫蘇小姐包紮完傷口,蘇小姐這就翻臉不認人了?要将在下趕走?”
他回憶道:“剛剛你對你的婢女可是很好,不惜用玉佩替她擋劍。”
蘇沐禾側過身子,“國師請回吧!”
盛澤見狀,擡腿向她走近些許。
“蘇小姐真的忍心這麼早就将我趕走?”
“那國師留在此處可還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蘇沐禾不留情面的說道。
“蘇小姐難道不準備留在下喝口茶再走?這可不和禮儀啊?蘇小姐。”
蘇沐禾聞言笑着看了看四周空蕩蕩的房間,“不是我不留國師大人喝茶,此處廟小,國師大人你可看見了這裡有飲茶的茶杯嗎?”
盛澤笑了笑,“無法,我自己帶了有。”
說罷他便拍了拍手,房門被人打開。
一串宮女端着各種茶具,站在一旁等着蘇沐禾挑選。
盛澤挑眉道:“蘇小姐,你看你喜歡那種茶具。”
他拿起其中一個同體白色的茶杯說道:“白玉的你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