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夢和閻冷看着這片紅色區域,思索着,剛剛還生機盎然,色彩斑斓,現在就隻有這單調的紅,這望不到邊的顔色,讓人不知所從。
“我們沒的選,一起走,不要往後看。”閻冷猛的,握住翔夢的手,說着,拉着,拽着她往前走。那冰涼的手,閻冷緊緊握着。隻有他剛剛轉頭才知道,身後已是另一番景象,無盡的黑,黑的令人恐懼,像要侵蝕一切,沖這他們的方向在蔓延。
兩隻緊握的手,在來回晃動,腳下,一步一漣漪。光腳踩水的感覺,讓她想起了小時候,隻要下雨偏要踩着水窪走。不對,翔夢低頭一看,那紅色的液體已經腐蝕掉了鞋,順着衣服往上爬。
“顔冷,這不對勁,快看身上”當閻冷看到時,紅色的液體已經蔓延到胸口,腳踝處的戰衣已被侵蝕完,漏出了肌膚。
他們急忙撣着,可這液體太會玩了,預判了他們的預判,根本撣不掉,手還沒觸碰到,它們就散到了其它地方,甚至還加快了速度。從臉上,耳洞旁滑過,從鼻尖上聚集隆起,挑釁一般。
“我們的皮膚,沒事”閻冷總是冷靜的觀察着事物,說着沒有語氣平淡的話語。
翔夢也感覺到了,它們隻是在侵蝕戰衣,在皮膚上劃過時還有暖暖的溫度,香甜的味道。
“嗯”應了一聲的翔夢,瞬間感覺又非常不好了,如此清涼,她看見自己起伏的山峰,那粉黛的珠子,心跳突然加速。
四目相對,閻冷堅實的輪廓,凸出的線條,上下移動的喉結,翔夢整個人都不好了,臉上熱辣滾燙。
笑,那微微上揚的嘴角,閻冷居然在笑,小氣包子都快要咆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