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中午,魯比才見到赫敏,對方自稱剛從醫療翼出來。
“我什麼事兒也沒有,魯比。”赫敏無奈地擡起雙臂,接受魯比的檢查,“哦,就是在外面摔了一跤,然後在醫療翼躺了一晚上。你知道嗎,我剛才遇到了海格,他說巴克比克逃走了!”
“處置危險動物委員會的人和馬爾福父子肯定氣瘋了,但他們拿海格一點辦法也沒有,海格有不在場證明,行刑官走進海格小屋的時候,巴克比克還被拴在院子裡呢。”
随後走進休息室的羅恩幸災樂禍地補充:“誰能知道一頭鷹頭馬身有翼獸在想什麼呢?”
魯比疑惑地往羅恩身後瞧,哈利不在。赫敏會意地解釋:“他去跟盧平教授告别了。”
“不,”魯比收回視線,捏着赫敏的手說,“我是想問,你們三個都在醫療翼住了一夜,因為摔傷?”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對赫敏不費腦子找借口的失望和譴責。
赫敏移開視線。羅恩摸了摸鼻子:“是……是啊……”
登上霍格沃茨特快列車,尋找空包廂的時候,魯比還在回憶期末宴會上,馬爾福那吃了狗屎一樣的臭臉。
喬治站在魯比身後,低了頭,貼在她耳邊問,“在想什麼?”
熱氣噴薄在耳畔,帶來些微癢意。
魯比轉頭躲開,卻瞧見了她和喬治映在車窗上、緊靠在一起的影子,一時分不清,她是自己用腿在走,還是被後背上那塊緊實而富有彈性的胸肌推着走。
她隻覺得過道上空氣稀薄,迷迷糊糊地順嘴回答,“在想馬爾福……”
虛搭在她腰側的手臂瞬間收緊了。喬治酸溜溜地說:“不準,除了我,你不準想任何人!”
“隻準想我,魯比,不然我就叫你金金,好不好嘛……”他咬着魯比的耳垂不停嘀咕,“不準想馬爾福,不準想迪戈裡,不準想金妮,不準想赫敏。嘶——”
“誰踹我!”
喬治的懷抱倏爾一松,他憑本能向後一抓,聽得一聲短促的怪叫,等轉過頭去,隻能看見過道上許多張同樣茫然的臉龐。
喬治轉過頭來,氣沖沖地帶着魯比走進最近的空包廂,告狀,“是赫敏踹的我,你看!”
魯比低頭一看,喬治的手指上挂着幾絲棕色卷發。
“咳!”魯比憋着笑給赫敏打掩護,“這能說明什麼?赫敏前段時間準備期末考試,頭發掉得到處都是,沒準兒就是粘你衣服上被帶出來了。”
“你們韋斯萊就這麼喜歡靠毛發斷案嗎?先是克魯克山的貓毛,現在又是赫敏的頭發……”
“什麼?”
喬治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将魯比逼至角落。
就在魯比準備采取強硬措施推開喬治的時候,他突然握住魯比的後頸,拇指在頸部肌膚與頭發的交界處摩挲。酥麻的感覺瞬間蕩開,魯比不由自主地戰栗起來。
喬治見狀,陰森一笑,刻意壓低了嗓音說話,“你怎麼知道,我們韋斯萊喜歡……哼哼,乖乖就範吧,小魯比……”
推拉門外響起了不合時宜的咳嗽聲。
喬治懊惱地低罵兩聲,用力親了親魯比的嘴角,這才轉身去開門。
哈利紅着臉,站在門口,眼神閃躲,“那個……”
喬治雙臂交叉,斜靠在門框上,挑了挑眉,“你最好有天大的事,小哈利。”
哈利推了推眼鏡:“我是來找魯比的。”
魯比意外地問:“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