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琦&李小谷:“???”
你特麼成績一般?!
你特麼年段第一成績一般?!
恭喜張天光獲得“學渣的怒火”x2。
他們三個人講完,終于輪到謝醒。
謝醒放下碗筷,這麼長時間,他早已在心中組織好了語言:“靈山派,謝醒。父母雙亡,久居東海,昨日才途徑柳城,來此曆練。”
自我介紹得很簡短,不過把該介紹的都介紹到了。
不過葉子琦總覺得他有種,說了跟沒說一樣的感覺。
父母雙亡,他父母怎麼死的?“靈山派謝醒”,什麼是靈山派?
而張天光卻一反常态,好像有些驚訝:“你是靈山派的?”
他的姿态收束,帶有防禦狀态。
謝醒點了點頭,道:“在這點上,我沒有必要騙人。”
這就更加勾起葉子琦的好奇心:“靈山派是哪?”
她不是玄門中人,平時跟李小谷他們兩個打打鬧鬧,也不怎麼知道這方面的知識。這時候,終于到了李小谷的科普時間。一通介紹下來,葉子琦的嘴都張成了“O”型。
好牛的出身。
不愧是他,我們醒哥。
一頓飯吃得匆匆忙忙,已經半夜兩點半了。
不論是什麼理由,這個點也都該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葉子琦跟李小谷不同路,先打車走了。而張天光原還想送李小谷回家,隻不過一想到廟裡還有個老師父在等着殺了他,就渾身冒冷汗。
他今晚可是當着所有人的面跑出來的,想來……回去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李小谷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同情:“加油,我會在精神層面上支持你的。”
張天光:“……”
“有本事你在身體層面也支持我一下。”
李小谷直接把頭搖得跟個篩子一樣:“不了不了,我還是不跟你回廟裡了,大師您一路好走,希望您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風蕭蕭兮易水寒,天光大師兮一去不複還。
整個小桌上,隻剩下李小谷和謝醒兩人。
此時已過淩晨兩點半,又是酒足飯飽,李小谷困得差點眼睛都睜不開了。
她喊了一輛出租,就停在百米外的路口處,等他們一起上車。
她腿腳不便,原想一瘸一拐地蹦過去,謝醒卻沒給她這個機會,順手将她背起。
“我們回家吧。”謝醒道。
李小谷并不曾抗拒,将頭埋在她的頸窩,呼吸均勻,眼睛都快睜不開。
迷迷糊糊間,她還想着這兩天一直困擾她的問題,有些事情,你越是不去想它,它就越在你的腦子裡打轉。
這麼多年,李小谷如同活在一根細細的懸梁上,生怕一不小心,就落入萬丈深淵。她所思所念,皆是那個令人魂牽夢繞的名字。
“葉星辰,我好想你。”
淚水打濕了他的頸窩,成百上千個問題在她的腦中打轉,最後隻彙成一句話,那就是我想你,好想好想你。
在那一刻,謝醒停下來腳步,千頭萬緒積攢一身,難得地,他回應了李小谷:“我不是他,你也不要把我當成他。”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
李小谷做了一場夢,這場夢她從小到大做過無數遍,卻從沒有一次有如今天這般清晰。
她夢見了那個夾雜着汗水、暑熱、蟬鳴的夏天,自己還穿着小背心跟張天光一起,在河邊打彈珠的生活。
那會兒她才剛拜師沒多久,正是練基本功的時候。不說要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但隻要得會個四五種。
至于是哪四五種,還得一個個試。
那會兒,正值黃昏,李小谷和張天光兩人剛結束一天的訓練,便到佛寺腳下河堤處打彈弓。
那個位子,剛好對準了河邊鎮橋的兩蹲石獅子。
那石獅子曆經風霜,正好掉了兩顆眼珠子。因此張李二人直接将這當做靶子,比賽打彈弓。誰要是能擊中石獅子的眼睛,誰就獲勝。如果輸了,輸的那個要請赢得那個吃一根老冰棍。
李小谷比張天光早入門,一開始李小谷總是赢了張天光,每天一根冰棍吃的是不亦樂乎,随着練習增加,張天光愈發展現出了他在射擊這方面的天賦。但凡比試,必百發百中。
李小谷一直輸一直比,有時一天能欠死光頭一個月的老冰棍。
無奈,欠債太多,就隻能厚着臉皮賴賬,最後死不要臉抵賴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