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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林莫之戀(番外小故事)[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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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發生在一個小城裡,這裡生活着林、莫兩家。林家家大業大,統管着整個城市的造紙業,上至達官貴人的真皮紙,下到平民百姓的草紙,林家皆有所涉獵。莫家呢,雖然比林家差些,可也算是書香世家。莫老爺是城裡有名的先生,不計其數的進士舉人皆出自他的門下。林莫兩家祖祖輩輩都有往來,關系更是在他們這一代達到了巅峰。林家有一公子名喚守言,莫家有一女兒靜女,兩家長輩一拍即合,給兩小兒定了娃娃親。光陰一日日過去,林公子和莫姑娘也在一日日的相處中對彼此有了情愫。可天有不測風雲,一向身子骨就弱的莫夫人在一日油盡燈枯了,本應美滿的故事自此迎來了轉折......

一女子面色清灰地躺在榻上,旁邊年幼的女孩趴在她身上泣不成聲,“阿娘,阿娘,你别走!靜兒以後會乖乖的,靜兒求您别走。”

任女孩如何哭泣,莫夫人終歸是撒手人寰。旁邊一面容俊秀的少年看着莫姑娘哭紅的眼睛,便将她攬進了懷裡,定聲承諾,“靜兒莫哭,我會好好照顧你。”這便是林公子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林公子和莫姑娘日盼夜盼,總算等到了彼此長大。可他們沒迎來兩家長輩商議婚期,反倒是迎來了莫老爺的好消息——他要續弦了。

長大的靜女出落得更加清麗,她心疼父親這些年獨守空房,對繼母非但不排斥反而展露了善意。繼母剛到莫家時,常幫靜女打扮,教靜女彈琴,靜女這些年缺失的關懷似是随着繼母的到來都被補足了。

可好日子沒過多久,家裡又來了不速之客,是繼母的女兒,原本是跟着她的生父的。可那男人整日酗酒,動辄打罵,前陣子喝酒後傷了人,被官府收押了,這孩子無處可去,隻得來投靠生母。

靜女這些時日和繼母相處的很好,對異父異母妹妹的到來自然沒甚意見,晚間就寝時,妹妹感歎靜女的衣裳和首飾可真多,她從未見過這麼多好看的衣裳。靜女心善,看不得别人受苦,便安撫她的新妹妹說,以後她的衣物和首飾,妹妹都可以穿。

很巧,妹妹也姓莫,名喚季。莫季自幼便跟在父親身旁,沒過過幾天好日子。她羨慕身旁膚色白皙,笑容溫暖的靜女,甚至是嫉妒,憑什麼擁有這些的是她靜女,而不是她莫姬。她暗暗發誓,靜女有的,她也一定要得到。

這天,相熟的幾位少女結伴去踏青,下山時突然下起了雨。衆人在涼亭下一籌莫展之際,卻見前方青階石上,立着個颀長的少年身影,傘遮住了他的臉,卻絲毫不減他周身的氣質,反倒是增添了幾分神秘。見有人來,少年将傘微微擡起,對着某一處展顔一笑,驚為天人。

莫季旁邊的女孩推搡了她一下,“莫不是在看你?”莫季面上口口聲聲“怎麼可能?”實則心中暗藏希冀。卻見那少年直直地往一個地方奔去,衆人視線被他牽過去,隻見那如暖陽般和煦的少年朗,旁若無人地牽起了莫靜女的手,二人相視一笑,宛若一對璧人。

旁邊的女郎皆豔羨地望着她們,有幾個看得癡了還張大了嘴巴,就差淌出點哈喇子了。林莫兩人走了一段路,靜女想起來些什麼,溫柔地喊莫季,問她要不要一同走。莫季指甲都深陷進了手心裡,她受不了靜女這惺惺作态的樣子。旁邊的女郎站不住了,紛紛追問莫季認不認得那個少年郎,問林莫二人是什麼關系,莫季通通不想理,高聲呼喊說她待會請女郎們吃點心,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夠莫靜女聽到即可,說完便帶着餘下的女郎朝着反方向跑進了雨中,連個餘光也沒給那般配得刺眼的兩人。

靜女不解,為何莫季會做出這番模樣。但她沒多想,隻因林守言還在等着他,二人共撐一把傘下了山。遠處,已經全身淋濕的莫季回頭,隻能看見兩人的背影,心底的嫉恨更甚。林莫兩人下了山後并未直接歸家,而是縱馬往郊外去,他們常常賽馬。

興許是下了雨路面打滑,兩人一時控不住從馬上跌了下來,幸而周圍都是軟草。二人身體沒什麼大礙,隻是全身都沾上了草粒,狼狽不堪。二人原本摔得還有些疼,可看着對方的樣子,不禁放聲大笑。笑着笑着,兩人不覺便湊近了,氣息都有些紊亂。

在唇瓣貼合的前一秒,林守言退開了,轉而珍重地吻了莫靜女的額頭,像是捧着易碎的珍寶。“等我娶你”,少年郎的聲音發顫,卻格外清晰。可靜女沒能等來這一天,她的守言哥哥就要上京趕考了,這一分隔就要幾年。林守言要出發的前一晚,靜女徹夜未眠,她要縫制荷包,讓林守言帶着她的牽挂和心意去赴考。可當天早上,當她想打開房門出去時,發現房間早已被莫季從外面鎖了,任她如何拍打如何哀求也無濟于事。

渡口上,林守言望着來送行的人,這些人裡,唯獨沒有靜女。等了許久,船要開了,也不見靜女的影子,林守言無法再拖,隻得上船。在他踏上梯子的前一刻,似是感應到了什麼,回頭一看,他心心念念的那個女子,帶着滿頭滿臉的傷,站在他的面前。

他匆匆回到岸上,剛想說些什麼,面前的靜女捏住了他的嘴巴,這是她幼時常常做的動作。靜女眼中閃着淚光,将連夜趕制的荷包挂在林守言的腰帶上,對他說了一句“我等你”。

“等我娶你。”“我等你。”在别人看來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可林守言霎時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平日裡冷冷清清的一個人哐當就落了淚,把自己腰間挂的玉佩扯了下來,塞到靜女手中,一把将她扯進了懷裡。

船遠遠地走了,靜女的世界也模糊了。

林守言進京後,靜女的日子也一天天地壞了起來。繼母在父親面前假意關心,實則每當父親外出時,她便和莫季一同刁難靜女。要麼太陽正毒之時叫她在烈日下學規矩,要麼天寒地凍之日讓她光着手去花園摘花回來侍弄,直至二人滿意......

靜女是個溫和的性子,同母親一樣,她不愛同人起争端,吃了苦也是往肚裡咽,更别提和父親告狀了。父親同繼母感情很好,繼母來到這個家以後,父親的笑容都變多了,她不想阻撓父親來之不易的幸福。

就這麼熬了一年,終于等到了林守言的消息,榜上有名,不日将啟程還鄉。林守言滿心歡喜地回到故鄉,迎來的确是未婚妻的死訊。那個溫溫柔柔的少女,他的愛人,死在了懸崖之上。莫家衆人皆說,是靜女縱馬之時,沒控好缰繩,這才摔下了山崖,屍骨無存。

林守言不信,他瘋了一般派人搜查靜女出事的地方。手下人将山都差點翻了個遍,隻尋得一塊玉,是那年分别之時,他贈給靜女的信物,如今那玉安然地在他手心,上面沾上了已經凝固的血。

林守言心如死灰,把剛授的官辭了,接了父親的擔子。他要等靜女回來,他怕自己去了别的地方,靜女回來找不到他會覺得難過。

莫靜女已死,林莫兩家的婚約自然也該了結。可莫季仰慕林守言,不,與其說她仰慕林守言,不如說她仰慕靜女擁有的一切。她撺掇她娘出面,吹枕邊風,美名其曰不能對林家言而無信,靜女不在了,還有個莫季,就讓莫季代替她姐姐和林守言成婚吧。

莫老爺自靜女逝去後,精神頭一直不太好,弦妻一心為莫家着想,他豈能不應,便和林老爺商量了一下。林老爺雖惋惜的靜女的死,可這麼些年,林守言一直孤身一人,他作為父親愁的很,便應了這門親。

可林守言不同意,就算父親以死相逼,他也不願同季女成親。兩家人無法,本想着婚約就此作廢,可季女不願,她說自己願意陪在林守言身邊,哪怕無名無分。林父林母霎是感動,做主将莫季娶進了門。

林守言忤逆不得,便借口談生意時常外出,鮮少回府。幾年後,林守言聽說離他們不遠的望鄉出現了一種木頭,做出的紙張既白亮又清透。他帶着幾個随從前往望鄉的林場,卻在那兒看到了一個人——靜女。眼前的她笑靥如花,不過不是對着他,而是對着另一個男人。

他的靜女,笑着捧着飯,遞給一個看着像是伐木工人的男人。男人臉和手都黑乎乎的,在接過靜女手中的飯前,急急地在做工的短褂上抹了抹,才笑呵呵地接了過來。這一幕幾乎刺傷了他的眼,可他顧不上悲傷,他要上前認一下那女子到底是不是靜女。

隻要她活着,隻要她還活着,那什麼都不重要。甚至她不再愛他了,也不重要......

他一步一步地邁步到他們身邊。兩人剛開始還渾然不覺地在說笑,直到林守言出聲叫了一聲,“靜兒,是你嗎?”靜兒的眉弓處,有一粒黃豆大小的疤痕,那是幼時玩鬧之時,靜女不小心磕到的,為此哭了許久。

女人好奇地轉了過來,眉弓處的印記格外明顯,隻是眼底的茫然和陌生讓林守言幾乎顫抖。

“這位公子,您剛剛是在叫我嗎?您怕是認錯人了,我不叫靜女,我叫......”話沒說完就被一旁神色慌亂的男人拉住了手臂。

男人語氣兇惡,“呸,你們這些公子哥,看見漂亮的女孩便想往家裡帶。我告訴你,這是同我一同長大的妹子,也是我的未婚妻,她叫小花,不是你那勞什子靜女。”說罷拉着那女子就走了。旁邊的人對着林守言指指點點,他渾不在意,“派人去查剛剛那男子的底子,越細越好。”

旁邊的侍從剛想應喏,卻見他家平日裡悶不出三個表情的公子,此刻眼睛裡蓄滿了淚。

“公子,您還好嗎?”“無妨,去查吧。我可能隻是,太高興了......”

小花近來很是苦惱,那位僅在林場有過一面之緣的公子,自那日之後,總是時常出現在她身邊。無論她是在河邊洗衣服,還是在籬笆牆裡喂雞,亦或是在菜園裡施肥……那公子總是神出鬼沒出現,再與她攀談兩句。小花不搭理他也不生氣,隻是輕輕把小花手中的活計接了過去,笨手笨腳地幫她掃地、喂雞,曬衣服。

小花不肯,想悶聲搶回來,卻拗不過他。

阿兄那日自林場回來後生氣的很,她從未見阿兄發過那樣大的脾氣。阿兄吼完便後悔了,隻央求小花莫要再去林場,他甯願不吃午飯,空着肚子,也不想小花和那位公子有過多牽扯。

小花不想讓阿兄傷心,剛開始隻是躲着他,後頭出聲甚至拿笤帚想趕走他。可他隻要一露出受傷的神情,小花便狠不下心腸了。

好生奇怪,她分明不認識這位公子,也不可能認識他。阿兄說過,他們從小便生活在這裡,出去過最遠的地方便是鎮上。而這位公子,形貌迤逦,一舉一動都同畫中人般。就拿身上的衣服來說,那位公子所着是绫羅綢緞,反觀她呢,最好的一件衣物也不過是阿兄咬着牙攢了錢後,上街給她買的一件粗麻布衣裳。這樣天差地别的兩人,就像是地裡的泥土和天上的月亮,八竿子也打不着的,怎可能是舊識,更不可能是那公子所說的“戀人”了。

她覺得自己所思很有幾分道理,便把這話跟公子說了一遍,誰料公子聽完後說了一聲:下次來我帶新衣給你。

小花:我絕無此意,絕無此意。

林守言再來的時候,真的帶上了命人專門做的成衣,還不止一件。這些衣服很漂亮,比她往常的衣服都漂亮,小花喜歡漂亮的東西。可公子不是阿兄,公子送的東西,她不能收。林守言隻一句:你不穿便丢掉,說罷便拿着東西去喂小黃了。

小黃是家裡養的土狗,前些時日見着林守言還呲牙咧嘴,低聲嗚嗚着,現在遠遠瞧見他過來,已經會左右晃動着大尾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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