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安敲了半天門,指節都有些敲紅了,就在他想着要不要幹脆研究一下怎麼把門撬開的時候,門被人從裡面打開了。
陸澤亦有些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安安”
“陸澤亦,你怎麼才開門呀”歲安控訴地舉起手,原本白嫩的手背上有一塊明顯的紅痕:“我手都敲疼了。”
“抱歉,”陸澤亦彎下腰來,但是卻沒有絲毫放歲安進屋子的意思。
陸澤亦原先并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他隻記得自己越來越熱,就連頭腦都有點暈,甚至身體内部還不自覺油然而生了一種并不陌生的沖動。
作為一個成年男人,陸澤亦對這種沖動并不陌生。
有人對他下藥了?
是誰?
他的目的是什麼?
陸澤亦的腦子裡閃過無數想法,但是對于當時的陸澤亦來說,最重要的是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先待着,等着家庭醫生過來。
進了屋子之後,陸澤亦摸索着進浴室裡,所以一開始他才沒有聽到歲安的敲門聲和。
但是在冰冷的水流下,陸澤亦腦子裡浮現的卻是歲安的身影。
冷水對于他來說,一點兒作用都沒有。
而且還更加昂揚了一些。
甚至,陸澤亦覺得他還幻聽到了歲安的聲音。
即便覺得是自己的幻想,陸澤亦也舍不得讓他一個人呆在門外。
匆匆地擦去水底,陸澤亦裹上浴袍,就連系帶都系得馬馬虎虎的,然後就去開了門。
門外站着的,正是他剛剛還在想念的人。
又乖又軟,還在和他撒嬌。
陸澤亦低聲道:“是幻覺嗎?”
這個藥有這麼厲害嗎?都讓他産生幻覺了?
“嗯?”歲安控訴了一番之後不僅沒有得到陸澤亦哄自己,反而還呆呆地看着自己。
他推了推陸澤亦的胸口,想要将陸澤亦推進去。
入手的觸感仿佛是堅硬得像鐵塊一樣。
雖然之前就摸過陸澤亦的胸肌,但是也沒有像現在這樣影啊!
仿佛是在壓抑着什麼異樣,渾身的肌肉都是緊繃着的。
但是當歲安推着他走的時候,陸澤亦卻乖乖地順着歲安的力道往房間裡走去。
歲安還不忘記敬業地将門留下了一條小小的縫隙。
房間裡隻留了一盞昏黃的小燈,歲安推着陸澤亦走到床邊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哪裡,整個人往陸澤亦的身上撲了過去。
陸澤亦下意識地伸手将歲安摟在了懷裡,兩人一起摔到了床上。
歲安隻感覺陸澤亦渾身上下的肌肉都讓他覺得硌得慌,小貓咪的鼻子不小心撞到了胸肌上,鼻頭一酸,藍色眼睛裡瞬間就多了一汪淚水。
他伸手想戳一下陸澤亦,但是卻不小心碰到了他腰間原本就系得不牢固的帶子。
松松垮垮的浴袍一下子就散了開來。
歲安原本是想幫他将系帶重新系上的,但是小貓卻不小心往下看了一眼。
“呀”
陸澤亦生得這麼俊美,怎麼卻有猙獰醜陋的東西?
就像是一隻猙獰的巨獸,蟄伏在黑色的草叢裡。
當它看到心儀的獵物之後,抖動了幾下身子,貪婪地滴下了口水。
歲安嫌棄地嘟囔了一句:“好醜”
“嗯”陸澤亦低下頭來,湊近過來:“我醜,安安好看。”
“安安”他的喘息聲都帶着火熱:“我好難受。”
“幫幫我好不好?”
歲安睜大了眼睛,想要開口說什麼,但是一個柔軟火熱的東西卻趁着他張嘴的時候,滑進了唇瓣裡。
他想要問問系統,這樣算不算徹底完成了任務,卻發現腦海中的系統早就被關進了小黑屋裡面。
陸澤亦的頭發上還帶着水珠,水珠在兩人唇齒相依的時候,順着他低頭地幅度,滴落在了歲安的身上,很快浸透了他胸前的衣服。
但是歲安卻無暇顧忌這些。
陸澤亦就好像是沒有吃過肉的野獸一樣,叼住了軟肉就舍不得放開,甚至還想将獵物拖回自己的巢穴裡。
歲安被親得暈暈乎乎的,就連自己身上的衣服什麼時候被脫了下來也不知道。
怎麼渾身都是精緻的,粉色的,甚至一點兒多餘的毛發都沒有。
一雙帶着薄繭的大手握住了軟玉,小貓兒的眼睛瞬間瞪大了起來。
陸澤亦放開了獵物,小貓兒已經被親得眼神都有點渙散。
炙熱的氣息沿着唇瓣逐漸向下,直到軟玉被炙熱濕潤的氣息包圍起來。
精緻的手指下意識地抓住了黑色的濕潤的頭發,而後又無力地松開。
屋子裡,隻留下歲安小貓兒似的輕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