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被帶到了一個大的VIP室,室内四張按摩床,有各種娛樂設備,吃的喝的一應俱全,四名光着上身露着八塊腹肌的按摩師站在床邊,歲初一看,霍,身材是真棒!再一看,咋都帶着口罩。
楚修目光順着四個人看了一圈,在其中一位身上多停留了幾秒:這人是天彥......吧,一旦帶入了設定就越看越覺得像。
于是他拉着歲初按到了那位按摩師旁邊:天彥啊我可是将功補過了。
歲初看着眼前這人,也幾乎以為就是天彥,又一想,他家那位清冷的神君,怎麼可能赤着上身在這兒給人按摩?怎麼都不合理。
于是放心大膽的躺了下來,剛一躺下就感覺一雙手輕輕柔柔地按到了他的後背。
“這力道可以嗎?”那人聲音輕輕的,聽起來很熟悉,還是像天彥,他不會背着自己搞副業吧?不然他那破爛神廟那麼多年怎麼維持的?
也不對,神君一天到晚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除非有分身,分身?我靠!醍醐灌頂。
小白蛇一下子渾身僵硬,後背都微微起了薄汗,要是讓天彥知道自己來這種地方,腿不打折也是下不了床的。
“嗯,嗯。”歲初大氣兒都不敢喘,隻希望趕緊結束趕緊走人,
那人似乎有意逗他,每按一個地方就問兩句:“這兒呢?疼嗎?”
“你這兒有點緊,我加點力,你忍忍。”
“你怎麼老抖呢?”
分趴在兩旁的三人,默默把臉埋在枕頭下光吃瓜不說話,楚修心說:“神君你可真會玩兒。”
當按摩師的手,按到歲初腰窩的時候,忽然悄悄俯下身,在歲初耳邊說了句:“聽說你再找我啊。肆爻!”
歲初腦子嗡就炸了,然後漸漸沒了知覺。
再次睜眼,那雙清澈的眼睛變得凜冽深邃,肆爻醒了。
“燭照臨!我找了你這麼久,你躲哪兒去了?現在跑出來見我,還這副死德性?”
“我這不是來找你了嗎?”那人說話溫溫柔柔,跟天彥的聲音很像,卻比天彥多了些溫度。
肆爻一聽眼眶就紅了,委委屈屈地,咬牙切齒地說:“咋?沒下成凡,下海了?”
他眼珠不措的看着照臨,生怕一眨眼這人就又消失了,他現在想把他吞了的心都有。
“要不要出去聊聊?”照臨嘴上說着,手在少年的腰上來回婆娑,每到一處都能激起顫栗。
肆爻紅着臉噌地站起身,抓起旁邊的浴衣罩在照臨身上:“你穿上,跟我出去。”
趴着的三人隻以為是歲初磨不開面子要拉着天彥出去哄,一邊想出去吃瓜,一邊又怕撞槍口,一個個心裡癢癢不敢動。
隻能蛐蛐姑姑。
楚修:“你們說一會兒小初初還能靠雙腿走回來嗎?”
玄霧臉趴在枕頭裡發出悶悶的聲音:“他還能回來麼他?你瞅你辦的什麼事兒?出來偷腥還自報家門,你腦子呢?天彥知道了回頭告訴花時和蕭執岸,你說你倆日子能好過?”
楚修嗤之以鼻:“我怕他?”
绯年明顯沒什麼幹壞事兒經驗,顫顫巍巍:“啊?天彥神君這麼大嘴巴啊?花時知道肯定要生氣的,我咋辦啊哥哥們。”
楚修和玄霧異口同聲:“怕什麼啊!”
小白兔唯唯諾諾:“怕啊,打也打不過,幹也幹不動,哄又哄不好,我可不想惹花時生氣。”
仨人你一言我一語,忽然門被推開,楚修一回頭。
天彥走了進來。
楚修:“你這衣服穿得夠快的啊,剛還八塊腹肌呢,我都不知道你身材還真不錯。”
天彥看着他一臉茫然:你說什麼鬼話呢?
楚修見他這樣,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試探性的問:“你這是剛來,還是又進來了?”
天彥:“你在說什麼?”
他邊說邊掃了眼周圍,皺着眉頭,就知道楚修這人不着調,尤其看見眼前三位身後的赤身男,臉瞬間就黑了。
他三步并兩步走上前,想把歲初拽起來,找了半天,他家小白沒在,旁邊空着張床。
天彥指了指那位置:“歲初呢?”
楚修趕緊支着身子起來,左右招呼兩旁戰友,三人端坐好。
楚大人艱難開口:“他不是跟你一起出去了嗎?”
楚修努力在天彥臉上找破綻,發現那人除了一臉要殺人的表情什麼都看出來,于是任命道:“我們四個人進來,然後吧,有一位按摩師身型很像你,聲音也像你,你剛又問我在哪裡,然後呢,我就以為是你,把歲初安排給了他。”
見天彥臉徹底黑了,楚修心一橫,死就死吧,又不是沒死過:“然後那位跟小初初說了兩句倆人就出去了,我以為是他要出去哄哄你。”
天彥:“他來這種地方,我還給他按摩?還赤膊上陣?”
楚修不知死活地補了個刀:“你當然沒有,但是......帶他走的人,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