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瑤的媽媽見餘嬌妍離開,趕忙湊到謝瑤身邊,一臉八卦地問道:“兒子,這幾天都是這一位姑娘在貼身照顧你呀?你剛剛還說她救了你?”說着,她眼中滿是探究的光芒。
謝瑤一聽,頓時滿臉無奈,連連擺手說道:“娘,她是我同僚,我同僚!就隻是一起在警捕署做事的同事。我們一起出任務,遇到危險相互幫忙很正常的。”
謝瑤的媽媽卻不以為然,她輕輕哼了一聲,說道:“同事?哪有同事能這麼盡心盡力的,還不顧危險救你。我看呐,這姑娘對你有意思。再說了,你看人家姑娘長得多漂亮,又能幹,要是能當我兒媳婦,那可再好不過了。”
謝瑤聽母親這麼一說,臉“唰”地一下就紅了,急忙辯解道:“娘,您别瞎說了。我們真的隻是同事關系,您可别到處亂點鴛鴦譜,到時候讓小餘知道了,多尴尬啊。”
一旁的謝瑤父親也忍不住插嘴道:“你娘說得也有幾分道理,這姑娘看着确實不錯。兒子,你也老大不小了,該考慮考慮終身大事了。要是真有機會,可别錯過了。”
謝瑤極其無語,忙打斷道:“爹,娘,你們就别操心我的事兒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抓住那個打傷我的兇手,維護咱們這一片的安甯。兒女情長的事兒,等以後再說吧。”
謝瑤的弟弟在一旁似懂非懂地聽着,突然說道:“哥,我覺得那個姐姐好厲害,要是她當我嫂子,肯定沒人敢欺負我。”
謝瑤哭笑不得,伸手輕輕敲了一下弟弟的腦袋,說道:“你個小鬼頭,懂什麼呀。”
謝瑤媽媽卻依舊不依不饒,拉着謝瑤的手說道:“兒子,你别不當回事兒。你看你這次受傷,人家姑娘忙前忙後的,肯定對你有好感。你呀,得主動點。”
謝瑤無奈地歎了口氣,知道一時半會兒很難說服母親,隻好說道:“娘,我知道了。不過現在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您就别再提了。”
謝瑤媽媽見兒子這般反應,也不好再繼續說下去,隻是小聲嘀咕道:“這麼好的姑娘,可别錯過了……”
這邊餘嬌妍離開病房後,徑直朝着何睿的執事堂走去。一路上,她腦海裡還回想着謝瑤一家人的場景,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到了執事堂門口,她輕輕敲了敲門,聽到裡面傳來“進來”的聲音後,便推門而入。何睿正坐在桌前,專注地看着桌上的一堆文件,見餘嬌妍進來,他擡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欣慰,說道:“小餘,看你精神好多了,傷勢恢複得不錯吧?”
餘嬌妍點了點頭,說道:“嗯,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何隊,我來是想問問案件有沒有什麼新進展?”
何睿示意她坐下,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說道:“經過這幾天的調查,确實有了一些線索。從黑衣人在現場使用的符咒和留下的靈力痕迹來看,此人至少有中階以上的實力,而且戰鬥經驗豐富,手法相當老道。”
餘嬌妍微微皺眉,思索着說道:“看來之前劉醫師的判斷沒錯,這兇手不簡單。那還有其他發現嗎?”
何睿站起身,走到牆邊挂着的地圖前,指着上面的一片區域說道:“根據目前掌握的情況,這個黑衣人每次作案後都能來去自如,幾乎沒有留下什麼明顯的蹤迹,而且目擊者極少。綜合這些信息,我們猜測他很可能就住在這附近,便于他隐藏身份。這帶區域居民衆多,我們查探會有一定難度。”
餘嬌妍走到地圖前,仔細看着何睿所指的地方,說道:“這範圍雖說不算太大,但要排查起來确實不容易。而且他既然能隐藏得這麼好,肯定會格外小心,不會輕易露出破綻。”
何睿微微點頭,說道:“沒錯,而且他肯定有一個僞裝的正常身份,讓人看不出他是這樣一個面慈心狠的家夥。所以接下來的調查工作會很艱巨。我們已經安排了一些警捕在這一帶暗中查訪,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小餘,你剛恢複,本不該讓你這麼快參與,但你和黑衣人交過手,對他的術法和行事風格有直觀感受,所以還需要你也多留意,有什麼思路盡管說。”
餘嬌妍聽了何睿的話,沉思片刻後,突然眼睛一亮,說道:“何隊,我倒是有個想法。我的鄰居王阿姨,她幾次三番和死貓打過交道。她對那些死貓極其同情,一直想抓到作案者。在我搬來此處之前,她已經多次給黑衣人殺死的貓收拾爛攤子了。我覺得可以找她問問,說不定有什麼我們沒有留意到的地方。”
何睿覺得有理,喊道,“謝瑤,你去……”話音才落,突然想起謝瑤受了重傷。他無力地搖搖頭,苦笑了一下,“我自己去問問她吧。”
餘嬌妍見他桌案上文件堆積如山,忍不住開口,“不如我去?”
何睿搖搖頭,“之前我也聽謝瑤提起過,你和這個鄰居鬧得不太愉快。這個王某是個吃軟怕硬的。你去她必然欺負你年輕,還是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