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堅決不信白子哥是男的。】
【我将一天25小時參加反同運動。】
【豪磕。】
……
“皇兄!光天化日!毆打皇子,如此膽大妄為,您管不管?!”
獨孤明盯着鼻青臉腫的豬頭臉,身上疼得大氣都不敢喘,卻顫抖着對着翻看文書的獨孤鶴吼道。
“竟,竟然還敢把本皇子丢在地上一夜!如此膽大妄為,不敬皇室的人,皇兄您要替臣弟做主啊!”
獨孤鶴垂眸翻看着手上的文書,神色沒有半分波瀾,又似是厭惡一般蹙眉,冷嗤一聲淡聲道。
“若你有理,便不會在孤這裡叫嚷,而是直接去找父皇給你做主了。”
他修長的指尖捏着文書,眉愈發蹙着。
“可——”
獨孤明卡殼了,心虛一瞬,又咬牙道,“臣弟不過,不過想玩個男人而已,不給玩就不給玩,一個低賤的侍衛,還有那太常卿的兒子就直接拔刀了,還将臣弟打成這樣……”
聽到“玩個男人”四字,獨孤鶴神色愈發冷凝厭惡,随後淡聲評價道,“違背天理,惡心。”
“臣弟就是天生喜歡男人!”獨孤明反駁。
“……惡心。”
獨孤鶴的厭惡近乎溢出來,他深吸一口氣,放下了文書,卻閉了閉眸,淡聲道。
“但天家富貴,太常卿之子為臣民,更沒有一官半職,如何也不該毆打皇子,孤會令人告知太常卿将應好禁足家法處置,還有那個毆打你的侍衛——處死便好。”
哪怕他再厭惡這個胞弟,天家的威嚴也不由得一個低賤的侍衛踐踏。
獨孤明一瞬間欣喜起來,他出了口惡氣,又殷切笑着,關心讨好着獨孤鶴,谄媚道,“好好好,皇兄,剛剛心情那般差是怎麼了?可有臣弟幫得上忙的地方?”
獨孤鶴抿了一口茶,指尖摩挲了一下文書, “大理寺丞昨夜被人殺了,許是尋仇,孤正在過他辦過的案子。”
神色帶了幾分愠怒,冷嗤道,“蠢貨,謀害朝廷命官,幾條命也不夠賠的,尋了仇,卻要連自己和親族的命也要搭進去。”
他厭煩一般擺手讓獨孤明趕快滾,懶得看到他這張惡心人的面容。
又在獨孤明麻溜滾蛋的時候,輕蹙眉,突然問道。
“你昨夜也在鎏春樓?可有聽到什麼異動?”
“臣弟被人打了一夜,哪能聽到什麼……”
獨孤明嘟嘟囔囔,又許是想到了昨夜那仙鶴玉狐一般的人,忍不住道,“不過那甯國公世子,生得當真絕色……臣弟好久未曾見他,還以為他那病秧子,姿色在久居病榻之下早已磨滅,沒想到愈發——”
猛然,獨孤鶴擡頭,大步向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眸色深沉晦暗,夾雜着怒火,咬牙切齒道。
“你說什麼?!”
獨孤明被他這暴怒的模樣吓了一跳,眼淚差點溢出來,結結巴巴道,“說,說,甯國公世子,長得好看……”
“你昨夜強搶的誰?”
獨孤鶴的手背爆出青筋,神色陰沉到無法言喻,近乎一個字一個字吐出來。
“昨夜,臣弟……見,見他好看,就給他灌了一杯酒而已……”
他此時隐約有些知道獨孤鶴是因為甯國公世子震怒,顫抖着掩飾自己還下了春藥的事實。
一個素來醉生夢死,因為好男風不得帝王喜愛又蠻橫人人捧着的纨绔皇子,哪裡記什麼京城人情世故,誰與誰交好……
“混賬——!”
獨孤鶴一腳将他踹在地上。
他神色陰沉到可怕,居高臨下看着他,咬牙切齒,一把抽出劍,劍氣凜凜,氣勢洶洶,“獨孤明,你真是愈發混賬了!”
“啊啊啊啊皇兄,别殺我!!”
獨孤明大聲求饒,神色惶恐顫抖。
他皇兄神色神色冷到極緻,渾身是溢出來的暴戾怒火——
這一瞬間他真覺得,獨孤鶴會一劍砍了他。
……
“太子殿下真是這麼說的?”
白禦卿的嗓音還有些啞,略微眨了眨洇濕的眸子,這麼問侍女。
侍女欠身,恭順開口,“對,太子殿下道,昨夜的事情不必煩憂,殿下他此時正在——”
修理三皇子。
“此時正在處理政務,待事情了結,午後定然登門拜訪,賠罪道歉,殿下也令奴婢們為太常卿送去了欠禮,您的侍衛更是不必擔心,殿下反而要賞他護主有功。”
白禦卿微微垂眸,指節抵着下唇思索着,随後勾唇,輕輕一笑,“那替臣謝謝太子殿下。”
三皇子中宮嫡出,又是太子胞弟,但因為好男風不受帝王待見,此時定會讓獨孤鶴出頭讨回一口氣。
白禦卿今早急匆匆前來,是想趕在三皇子之前告狀,沒想到被搶先一步。
但獨孤鶴在三皇子的添油加醋之下堅定地站在他這一邊——
果然啊,不愧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
他欣慰一笑,隻是笑容有些疲倦。
系統的聲音小心翼翼:[宿主,回去睡覺吧……一個晚上,七次呢。]
白禦卿:……閉嘴。
他磨了磨潤白的狐狸牙,隻感覺手臂酸痛提不起來。
一覺醒來,陸煜行那被他丢到門口的臭小子更是跑得不知道哪裡去,讓他滾而不是沒有感激心地麻溜滾了,好歹扶一扶他。
此時白禦卿手臂酸痛,氣得很:不是說是輕度春藥的嗎?
讓他生生……七次。
系統:[喵喵喵?]
白禦卿:……别給我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