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人家是憑自己本事赢得。
蕭允碩點點頭,擡腳就要繼續往裡走。
“都說沒有你的了,你怎麼還要進去!”見蕭允碩還要進去,蕭允庭不禁大喊。
“沒有小馬駒兒,我難道還不能去挑個别的嗎?”和小馬駒兒一塊送來的還有一對兒梅花鹿來,養個這玩意兒也行,南極仙翁的坐騎就是梅花鹿,應該能騎哈?
蕭允庭顯然沒有想到這個,不過想到一向得寵的蕭允碩這次竟然輸給了他,他内心還是免不了開心,牽着小馬一蹦一跳地走了。
他要去遛馬,他要讓所有人都看看,他蕭允庭才不是不受重視呢!
結果他剛走到永安侯的院子外,就和迎面出來的永安侯碰了個正着,永安侯臉上怒意未消,看到沒有正形的蕭允庭更生氣,指着他罵道。
“你的夫子沒有過教你怎麼走路嗎,如此沒有正形,我看都是在後院慣的,明日起搬到前院來!”
說完,目光又掃向跟在蕭允庭後面,帶着兩隻梅花鹿的蕭允碩,直接訓斥道,“一天天隻知道貪圖玩樂,日後,如何能指望你!”
永安侯顯然是氣急了,看到誰都罵,就連蕭允碩都不例外,本來紅了眼眶的蕭允庭都忍不住吃驚,偷偷露出個縫隙盯着直瞅,他祖父失心瘋了?那可是蕭允碩唉?
完了,三郎從未挨過罵,該不會哭鼻子吧?那自己是先笑還是先哭,畢竟自己也挨罵了!他眼眶的淚還沒來得及流下來就又回去了,如今正偷偷看蕭允碩哭不哭呢!
罵完兩個孫子,永安侯更生氣了,提着鞭子就向外走。蕭允碩還是第一次被罵,一時愣在了那裡。
蕭允庭到底還是年歲小,心軟得很,見狀忍不住安慰道,“你就是第一次被罵,還不習慣,等以後慢慢習慣了就好了!”
說完便苦着一張臉,祖父讓他提前搬到前院,還這麼生氣,他心裡有些害怕,不過更多的是好奇祖父為什麼生氣,但他又不敢去問,還是先回去問問母親吧!
蕭允碩眉梢一挑,伸手拉住要走的蕭允庭,“你難道不好奇?”
這一句話立馬勾起了蕭允庭蠢蠢欲動的心,二人對視一眼,便悄悄跟了上去,至于小馬駒和梅花鹿二人直接讓後面的小厮帶回去。
兩個人手牽着手,一路上蕭允庭心中不斷默念,“我不喜歡蕭允碩,最讨厭他…”
跟着永安侯七扭八轉的,最後來到三叔的院子,蕭翾才剛剛回府,衣服換了一半,他爹的鞭子就來了。
“混賬東西,天天不着家!”永安侯便打便罵,蕭翾很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他也不敢還手。
“背祖忘典的東西,還敢陽奉陰違…”
“父親,我何時背祖忘典陽奉陰違了?”蕭翾稀裡糊塗被打了一頓,聞言,不由得反問。
永安侯氣紅了眼,手裡的鞭子武得虎虎生威,直到鞭子硬生生地抽斷了才停手,蕭翾硬是一聲不吭生生扛了下來。
斷掉的鞭子被永安侯重重摔在一旁,怒喝道,“外面兩個也一并進來!”
蕭允碩與蕭允庭二人趴在門口,聞言,二人對視一眼,雙方瞳孔地震,蕭允庭吓得身子都在發抖。
“怎…麼辦,祖父好像發現咱們了。”
蕭允碩擡頭看向已經站到他倆面前的蕭翾,看着三叔身上血迹斑斑的裡衣還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擡手打了個招呼,“三叔,安好啊!”
蕭翾沒有說話,黑着臉,一手一個提進屋内,院内的仆人早已經吓得跪在地上,黑壓壓地跪了一片。
一進屋内,蕭允碩就忍不住告狀,“祖父,祖父,三叔他提摟我!”說完還撲騰了兩下騰空的雙腿。
他突然想起一句詞“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
啊?
見自己的小孫子被提着衣領子進來,永安侯急忙伸手接了過去,指着蕭翾怒道,“蕭翾,你給我去祠堂跪着!”
蕭翾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先被抽了一頓,然後又被罰去跪祠堂,不禁問道,“爹,你好歹給兒子一個理由吧?”
“自己去後院看看你那個寶貝兒子去!”說完永安侯便一手抱着蕭允碩,一手牽着蕭允庭将他們送了回去,兩兄弟在永安侯那裡抄了三篇大字才被放回去。
一回院子,就看到在院子中吃草的小白馬,蕭允碩忍不住吃驚道“這…它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