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鶴生向她走進一步，緊抿着嘴唇一言不發，彎腰低頭牽起她的手貼在自己的右臉上，部分高紮發從他後背滑落下來。

姜婉枝怔愣一瞬，感受到淩鶴生寬大的掌心覆在她手背上，将她的手輕按在他的臉上。

姜婉枝感受到淩鶴生臉上溫熱軟軟的觸感，忍不住彎了下指關節戳戳他的臉，好奇道：“鶴生怎麼又讓我摸了？”

“……沒什麼。”

淩鶴生緩了一會兒便又将她的手拿下來了，隻是耳朵依舊很燙：“摸夠了嗎？”

姜婉枝笑嘻嘻看着他：“謝謝鶴生。”

其實她更想捏捏臉，再揉一揉，但是這樣也夠了。

淩鶴生看到了姜婉枝的動作，解釋道：“……我不習慣被别人捏臉。”

他會感覺怪怪的。

姜婉枝怔愣一瞬，很快認真道：“我記住了鶴生。”

淩鶴生沒想到她會如此當真，耳朵上的绯紅還未褪下，遲疑了一會兒又道：“……也沒有說枝枝不行。”

姜婉枝聽到這句話便不理解了：“沒關系鶴生，不喜歡就不用勉強，我還有小黃呢！雖然它的臉時常有些髒，但擦幹淨捏起來松垮垮的比人臉更舒服！”

淩鶴生聞言眉頭輕皺。

“……”

其實倒也不用如此照顧他的感受，退而求其次。

姜婉枝注意到淩鶴生的神情以為他是擔心自己手不幹淨，連忙解釋道：“鶴生放心，我今日還沒摸過小黃，手上很幹淨的。”

淩鶴生一噎，沉默了一瞬，心中無奈的歎了口氣：“……我不是擔心那個。”

再說就算姜婉枝沒有摸過小黃，整日跑來跑去這也摸摸那也蹭蹭，手也不見得幹淨。

但他又不嫌棄。

姜婉枝點點頭：“那鶴生皺着眉頭是為什麼呢？”

淩鶴生不願說隻是随便編了個借口：“是這陽光太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