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枝想起來什麼事情：“鶴生我們還沒喝交杯酒的！”

淩鶴生撇了一眼桌上的酒，又轉頭看向她。

“不着急。”

姜婉枝點點頭，淩鶴生将她蓋頭拿下後，順便幫她把沉重的首飾一并摘下來了。

姜婉枝思路沒跟上他，問道：“我們這麼快就要洞房了嗎？”

淩鶴生手一頓，稍後繼續幫她摘首飾，眼裡帶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你想嗎？”

姜婉枝被壓了一天的頭終于得到了解放，舒服暢快晃了晃頭。

“太早了。”

淩鶴生沒有繼續接她的話，隻是突然注意到床上少了點什麼。

“我記得是有在床上放紅棗桂圓的，怎麼幹幹淨淨的？”

姜婉枝看着他，交代道：“吃了。”

淩鶴生一噎：“……都吃了？”

姜婉枝點頭：“嗯，太餓了，怎麼了？”

淩鶴生搖搖頭。

吃了想必也是一樣的。

淩鶴生：“你若是累了，今夜可以早些睡，明日還要早起敬茶。”

姜婉枝也确實困了。

她下意識脫衣服，但是倏然注意到旁邊有人，動作又一頓。

好不習慣……

“鶴生你先轉過頭去。”

淩鶴生隻得聽她的。

姜婉枝脫了外衣，然後猛地鑽進了被窩裡縮起來。

“我好啦。”

淩鶴生坐在床邊也脫衣服，姜婉枝下意識閉上眼睛。

很快一個熱乎乎的東西也鑽進了被窩裡。

淩鶴生湊近到她身邊，鼻尖蹭了蹭她的。

“我也好了。”

姜婉枝慢慢睜開眼，房間的蠟燭已經被熄滅了。

她又想到什麼：“鶴生，我們還沒喝交杯酒的。”

淩鶴生停頓了一瞬：“太早了。”

姜婉枝不太明白：“那什麼時候喝？”

淩鶴生倏地伸手去抱住她。

“你準備好了再喝。”

姜婉枝“噢”了聲。

淩鶴生将她圈在自己懷裡，擡手揉了揉她的頭發。

“睡吧。”

姜婉枝閉上眼睛，慢慢睡過去。

淩鶴生輕輕親了她的額頭，也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