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為乞丐,山娃很快找到了棠曦,告訴了他淩霄的處境。兩個孩子便日日圍着怡蘭閣轉悠。時間一久,方想去裡面做小厮。
可巧這日來了個新小二。山娃便走了過去,作揖賠笑道:“這位哥哥,我呢是在附近混的,想來這做小厮,倘若得工錢定分你一半。如沒有算欠哥哥一個人情。日後你若需要,任憑哥哥差遣,還望哥哥引薦。”
小二見這兩個半大的孩子,說話得體不忍拒絕。道:“跟我來。”
棠曦山娃随小二進屋,一見文靜立即跪拜,棠曦道:“好姐姐,我爹娘都不在了,是個沒人要的種。但是我會幹活,什麼苦都能吃,望姐姐收留,日後必鞍前馬後伺候姐姐。”
幾聲姐姐叫的文靜心生喜悅,笑道:“你先起來。”
文靜見他倆模樣清秀,問了些家常閑話,便将其留下打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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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蘭閣的小姑娘,皆需到皓月園學習琴棋書畫,再由專人調教房中術方出場。
淩霄一進皓月園,即發現了琴棋書畫的美妙,遂孜孜不倦的練習舞蹈,彈琴,廢寝忘食閱讀......。歲月不居,時光如流,眨眼已是次年春天。
先生從未見過如此冰雪聰明的孩子,進步神速。他向文靜禀報道:“文姐那春華性靈。不僅彈的一手出神入化的琴,舞技各方面已是色色出衆。”
文靜大喜:“辛苦先生了,可巧後日有貴客到。不如就接她出來試試琴藝,再行房中術調教。咱們方可早些掙銀子。”
至一日後,這夜怡蘭閣來了一位猴王三十五左右名為慕垣猴,乃是皇上的弟弟。
此夜,春姑姑領着的淩霄,一路徑直到怡蘭閣大廳二樓古琴前。淩霄看着的古琴,撩衣坐下,指尖落在琴弦輕柔一抹,琴音袅袅飄出,絲絲縷縷萦繞梁間,随琴音揚起,時而宛如天籁,讓人心曠神怡,時而低沉哀怨,勾起無盡相思情腸......一曲《盼君歸》在空中回蕩,堂内一片寂靜。
客官們皆望着那一抹倩影,慕垣猴也不例外,他慢慢走向她。看她雙手十指閃耀着玉石的光芒,那靈動的眼眸,時而哀傷,時而溫柔,時而帶有特有的妩媚。她聚精會神的彈奏,大家癡癡的聽着,看着......。
随着琴聲戛然而止,堂内落針可聞。淩霄起身推了推春姑姑。道:“春姑姑。”
頃刻間,一片嘩然。
“這是哪位娘子,奏出如此美妙的琴音。”
有歡呼的,有尖叫的一片混亂。樓下有人往樓上擁擠。
見此,淩霄緊張抓住春姑姑的手,慌道:“姑姑,我們快走。”
淩霄正欲擡步,突然一隻強有力的手,抓主她的左手臂。她本能竭力掙紮,誰知自己不僅沒掙脫,反而被忽來的強大力道,帶着往前一甩,轉了半個圈,離開了春姑姑身旁。
淩霄驚恐擡頭,隻見一個皮膚黝黑下巴帶着顆痣,眼裡聚滿陰柔,邪魅盯着她一動不動。
淩霄即懼又惱,怒喝道:“你是誰,抓着我意欲何為?放開我先”說話間,竭力一掙,竟紋絲不動。
恰好文靜走了過來,行禮道:“王爺她是怡蘭閣尚未出師的姑娘,偏今兒隻是來試琴的,恐壞了你的興緻。你若想要她,待我們先調教她幾日。好了,再送你府上豈不更盡興。”
慕垣猴放肆大笑道:“哈.....文姐,就今夜,明夜都不行。待本王調教一番,你們豈不省了事。”又興奮喊道:“程峰。”
隻見一個護衛走來,向慕垣猴作揖道:“小的在。”
慕垣猴看向文靜道:“至于銀兩,你要多少?交代他就完了。”
文姐皮笑起:“王爺盡興就好,有需要隻管吩咐。大家夥都散了,各自玩好,豈不痛快。”大家陸陸續續離開。
淩霄又急又氣憤,看着一衆人離開的背影。她哭着哀求:“春姑姑你不能丢下我,帶我一起走啊!”
不想春姑姑隻回頭瞅了她一眼,便漠然而去。
淩霄絕望的看着衆人離去的背影。回眸間,望見程峰腰間夾的匕首,她手毫不猶豫伸出拔出了那匕首。
寒光閃閃鋒芒逼人,直指向慕垣猴。她驚恐哭喊道:“放開我,讓我離開。若不讓,我真要殺人了。”
哭喊間,淩霄握匕首的手在顫抖。衆人都愣住了,特别是慕垣猴,沒料到她有男兒膽識。
他笑道:“我放開你,你且将匕首放下,别傷着自己。”
他慢慢松開了她的手,淩霄緊張的後退,握匕首的手在往下垂。
淩霄正欲轉身,忽然一股霸道的力量襲擊向她。
眨眼之間,随着“啊~!”的一聲慘叫,一旁屋的門才剛被推開,淩霄被甩了進去。整個人因慣性滾了幾圈,匕首被震出數丈之外。
她頭被撞擊的昏昏沉沉,整個人爬在地上,掙紮想站起來。
慕垣猴走入房間,道:“你們都散去吧。莫要擾了本王的雅興。哈哈.....。”
即刻從裡面關闩上了門。
慕垣猴走過去扶起淩霄,雙眼細細看着這張,稚嫩傾國傾城的臉。道:“沒想到小娘子如此的美,倒是本王才剛下手重了些。你乖乖依了我,本王會待你好的。”
淩霄哀求道:“不管你是誰,你當下讓我離去,就是待我好。放過我罷。”
猴王用手繞着她下巴往上一托,邪笑道:“你好生看着本王,本王乃是當朝王爺。能給的起,你想要的一切。天上人間隻要你需要,本王便能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