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心理癢的不行,卻不冒失,并未進去。靈機一動。轉身去找駱爺,他可是使毒藥高手。
駱重來自外邦北胸國,人稱毒手藥王。自六歲起,師傅便讓他以身試毒。後制毒制藥,已是出神入化。因棠雅出重金,他方才來周國為其效力。
今日,領命去捉拿那女子。因主人交代,盡量不能傷害其性命。所以用藥及其謹慎。
想着,即便如此,一般的人也無妨逃脫。可她不僅逃了,還傷了自己與兄弟們的性命。使他顔面盡失。
此時,正躺在床上,心理憋着一口老氣。隻盼下次遇見,絕不手下留情。就在他胡思亂想時,聞得:“駱師傅,睡了麼?”
“世子麼?并未。這麼晚了,有何事?”
一聽是二世子的聲音,他一面急忙起身穿衣,一面應話,一面向前打開門。
高新,微笑道:“想請駱師傅,幫個小忙。”
“有事盡管說。”
“今夜闖進個受傷的女子,住進了我的屋子。奇怪的是她睡了,卻未觸動鐵籠機關。所以,請師傅去瞧瞧。”
駱重一聽,心中一喜。這三更半夜,來的,必定是逃進山裡的那女子。興奮道:“走。”
倆人興緻沖沖奔向西屋,駱重深知她的能量,不敢小觑。悄無聲息從窗戶往屋内吹□□,一直到藥味飄散到屋外,方才停下。他讓高新服下解藥,急不可耐推門進屋。
屋内一片漆黑,駱重點燃燭火。随着火光燃起,隻見那女子裹着被子睡在凳子上。
高新咋一見這張傾國傾城的容顔,嬉笑道:“小爺為還未睡過這樣美麗的姑娘,師傅多謝了。”
說話間,已抱起淩霄往床上走。
駱重心裡挺瞧不起,他精蟲上腦的模樣,淡淡道:“世子,她是你母親要的人,你看要不要回禀你母親?而且她也不是你能駕馭的,醒來會要了你的命。今日那麼多兄弟,全死在她手裡。”
“這樣更不能放過她。今日睡了,明日有鐵籠将她關起來,不聽話,師傅不是有藥麼?實在不行殺了。”
駱重摸了摸腰上的傷,想到死去的兄弟。心道;是該如此。掏出一番手帕,遞給高新。笑道:“既如此,用這帕子蒙蒙她的鼻子,這夜你可盡情玩。玩了後記得離開。明日指不定什麼時候醒來。”
“多謝師傅!”
高新接過手帕,蒙住淩霄的口鼻。走進了内室床榻,随着他将淩霄放在床榻上,發出一聲巨響。一個鐵籠将内屋困得死死的。
駱重笑了笑走出了屋子。心想,不知明兒一早起來,這女子會如何?想想她痛不欲生的樣子,心裡就痛快。
就在他笑着搖頭時,忽見棠雅與六峰走了過來。他即迎了上去,心裡下意識想成全高新的好事,作揖道:“主子,這麼晚了不睡。來這有何事?”
“駱師傅,這是從哪兒來?”
“二世子喚老夫過來喝了一杯。”
“他在哪?帶我去找他。”
“主子,他這會子正與一女子共鴛賬呢。”
“你說什麼?快。六峰,趕緊讓他停手。”
“是。”
六峰應聲而去,棠雅急忙跑向前。駱重瞧這情景,不敢怠慢也跟了過去。
這邊的吵鬧聲,驚動了尚未入睡的方傳于。
待六峰推門而進時,高新已赤身露體,□□焚身爬在床上,脫淩霄衣物。
“住手。”
六峰的呵斥聲,驚得高新手一松。忙用被子擋住自己,怒道:“六師傅,你這時候跑進來做什麼?”
六峰冷冷道:“你趕緊把衣物穿上,你母親馬上到。”
一聽棠雅要來,高新瞬間熄火。忙不疊穿衣裳,就在他穿好時,棠雅氣喘籲籲走了進來,拍了拍胸口,指着高新道:“你出來。”
高新委屈道:“娘,我都多大的人了,這事你還管。不出去,今兒夜裡,就睡這。”
“你,你?”
棠雅氣的手指顫抖,道:“你父親知道了,會殺了你。”
高新大驚道:“為何?不就一個陌生女子麼。莫非父親也喜歡她?”
“你,你這混賬!”
“娘,你倒是說出個緣由來。别讓孩兒一頭霧水。”
棠雅無奈歎了口氣,哀傷道:“她,她是你同父異母的姐姐。新兒,出來。”
屋内的氣氛突然變得微妙和尴尬,高新一一掃視幾人,再看向淩霄,極度不自在。
心底暗暗慶幸,幸而還未碰她。忙将她裸露在外的肌膚,用被子蓋上。一聲不吭,打開機關走了出來,徑直走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