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凝夢的心情頗好,入宮一趟的煩躁一掃而空。
“我可以看看麼?”慕望野問道。
“不可以。”斯凝夢果斷拒絕。
皮鞭隔着布料摩擦,盡管這件袍子的布料已經十分順滑,但還是有細微的顆粒感。
敏感之處源源不斷傳來刺激,很快成了愉悅。
慕望野的呼吸越來越重,他開始喘息,他試圖抓住什麼東西,可又記着斯凝夢的話,自己不能動。
輕薄的布料被高高頂起,慕望野微微仰着頭,雙唇微張,喉結不斷滾動。
他的雙手握的極緊,除了因醉酒稍稍晃動,他仍站在原地。
斯凝夢在他耳邊:“我帶你跳舞好不好。”
慕望野的聲音啞的厲害:“好。”
房間裡放起了舞女的音樂:
來來來來跳舞,
腳步開始搖動,
就不管他人是誰,
......
斯凝夢其實并不會跳,隻是大緻模仿着曾經看過的華爾茲。
慕望野學的很快,隻第二遍的時候就記住了舞步,與斯凝夢配合的很好。
後來,斯凝夢松開了手,讓他自己跳。
斯凝夢覺得很開心,頭一回覺得穿越也是有好處的,至少她在現代是決計抓不到這樣一個腹肌大帥哥給自己跳豔。舞。
可惜現在不能吃~
因為無人引導方向,慕望野不小心磕到了桌角,斯凝夢趕緊上前,心裡升起了小小的罪惡感。
于是不讓慕望野再跳了。
牽着他的手上了美人塌,最後用手幫了他。
朱紅的薄衫挂在慕望野的肩膀,他仰着頭,大口的喘息。
事後,斯凝夢洗淨手指,扔下一句:“呐,我可不是白玩你的。”
第二日,慕望野昏昏沉沉地醒來,等清醒些後,腦子裡慢慢有了一些極為荒誕的記憶。
但他卻想不起任何的畫面,隻記得斯凝夢站在自己身前,有樂曲,有一些奇異的觸感。
他低頭掀開被褥,發現自己身下的狼藉。
難道他做春夢了?
慕望野在美人榻上楞了許久,斯凝夢捧着碗進來。
“你醒了,昨晚醉成那樣,往後與殿下說一聲,可别再喝這麼多了,傷身啊。”
見斯凝夢面色并沒有什麼怪異之處,說話舉動也很坦然,慕望野越發覺得那隻是一場荒誕的夢。
“再喝一碗醒酒湯,今日還去國子監麼?”
慕望野伸手接湯:“得去,不然夫子又要念叨,嘶......”
腰間傳來一陣疼痛,慕望野皺了皺眉。
斯凝夢:“怎麼了?”
慕望野:“有些頭疼。”
斯凝夢:“那要替你告假麼?”
慕望野:“不必,我半個時辰後出發。”
斯凝夢點頭。
待她離開後,慕望野解開衣服,看到自己腰間有一大塊淤青。
真巧,夢中他似乎是撞到了什麼,正好也是在腰間。
慕望野的眸子裡閃過不可思議,随後變得有些興味。
他想起來了,昨晚他本沒醉的那麼厲害,還是有些意識。
可後來他被斯凝夢哄着又喝了不少,且與之前喝的酒相沖,直接喝蒙了。
慕望野有些頭疼:“花樣真是越來越多。”
早膳時,慕望野突然發問:“昨晚是不是說起了齊光玉佩的事。”
斯凝夢夾糖兔子包的筷子一僵,差點脫口一句:“你記得啊。”
後想起那是自己灌他酒之前,于是從善如流地答道:“是啊,我見那花紋很像。”
慕望野點頭:“我知道了。”
斯凝夢聽他這句話越聽越不對勁。
國子監,沈司星看着面帶疲乏的慕望野,驚訝地瞪大眼睛:“今晚還喝?”
慕望野點頭:“有重要的事要問你。”
他兩之間極少談什麼正事,慕望野這麼說,沈司星自然感興趣。
将這事在心裡吊了整整一天,一下學就拉着慕望野直奔瑞祥樓。
點了一桌菜,等着菜上齊,揮退衆人後,沈司星頗為期待地問:“什麼正事?”
慕望野揉了揉太陽穴道:“民間是否也有人佩戴三眼豎瞳蛇紋玉佩?”
沈司星很失望:“這算什麼正事。”
慕望野:“凝夢昨日進宮,見到了太後那枚,想起她曾在一人身上見過。”
沈司星這才認真起來:“不可能,三眼豎瞳蛇乃我沈氏一族的族徽,僅嫡系男子可佩戴,太祖開國之後,便隻有皇子出生時會賜下玉佩,皇子去世,便随葬,太後那枚是元慶太子的遺物。”
慕望野想了想:“可那玉佩不是子母佩麼?你之前還将那環形子佩借予我調派人手,太後那枚是完整的麼?”
沈司星愣住,是啊,那是子母佩,一塊為原型,一塊為環形,合并在一處,三眼豎瞳蛇紋才是完整的。
且每一條蛇的紋路都有十分細微的區别,隻有族中曆代負責雕刻玉佩的匠師才能區分。
“不,太後那塊,不是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