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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速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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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幸雨是帶了ipad和Apple pencil來的,在他們幾個讨論錄音需要注意的細節的時候,她就一個人坐在角落裡畫畫。

大約十五分鐘後,陳馳的助理小秦提着一袋子瓶裝水,和一袋樓下咖啡館的紙袋上來了。

“謝謝。”陳馳從助理手中接過那隻紙袋打開,先把冰美式和一小袋曲奇遞給錄音師,然後放到姜幸雨面前,替她把抹茶拿鐵拿出來,“姜老師嘗一下。”

姜幸雨接過紙杯,指尖不小心觸碰到他的手背,下意識縮了縮手,不過,很快又恢複自然,接過後,打開紙杯上方的小口子,喝了一口。

茶味很正,清新的苦澀與濃郁的奶香結合,就是她最喜歡的口感。

“很好喝。”她點頭贊了一句。

陳馳的手再次伸進紙袋,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紙盒,小心地拆開,再次遞到姜幸雨的面前。

是一塊抹茶千層。

“也是這家的招牌甜品,姜老師也可以嘗一嘗。”

姜幸雨看一眼送給錄音師的那袋曲奇,他應該是按照他們的喜好額外點的,似乎十分細心周到。

“這個也很好吃,謝謝。”她微笑着對陳馳道謝。

男孩仔細看着她的表情,嘴角也悄悄勾起一下。

姜幸雨看着他臉上那雙格外漂亮的眼睛,因為那一絲很淡的笑意,線條走向有細微的變化,還浮起一層亮光,不自覺地又喝了一口拿鐵。

有點不解渴。

其他人繼續讨論歌曲細節,陳馳也很快投入進去。

他話不多,大多數時候都在低頭看詞和譜,但一直很認真地聽每個人的話,尤其在對方說話的時候,也會擡頭,和對方有片刻眼神交流。

這麼專注投入,似乎能讓每個人都感受到他的尊重。

就連姜幸雨也不例外。

不管工作多投入,他都沒有忘記姜幸雨,時不時回頭看一眼她的狀态,怕她口渴,又擰了一瓶純淨水放在她的手邊。

姜幸雨有好長一段時間,都有點恍惚,拿着pencil的手在ipad屏幕上畫來畫去,可線條一點也沒有平時的流暢,時不時就要撤銷重畫。

幸好用的是電子設備,要是直接在紙上畫速寫,她得一直擦去重畫。

實在是美色當前。

實在是陳馳帥得完全無死角,每次和他對視的時候,都會讓她身體發熱。

姜幸雨感到自己似乎已經到了中年,變成了一個饑渴的,如狼似虎的中年女人,對着年輕鮮嫩的□□垂涎無比。

她甚至忽然有點理解路文初的想法——在某些人面前,似乎完全控制不住内心的躁動,和一些不切實際的肮髒念頭。

好在徐知怡是典型的外放樂隊人的性格,工作時的狀态,和星團這幾個正規娛樂工業體系培養出來的風格很不一樣。

她随意、開朗,不在乎太多理論上的條條框框,時不時語出驚人,那種泥石流一般的磅礴靈感,和Cluster的高級工業風格碰撞在一起,有極強的生命力,使整個錄音室的氛圍都變得充滿活力。

姜幸雨逐漸感到放松下來,看着他們一張張鮮活的臉,忍不住為他們畫起了速寫。

休息的間隙,向嶺喝着水,悄悄湊過來看姜幸雨屏幕上的畫。

“姜老師,”他一手撐在沙發靠背上,看着屏幕上戴着耳機,對着麥克風唱歌的男孩,驚訝道,“你在偷偷畫陳馳!”

姜幸雨拿着筆的手頓了一下,一擡頭,看到剛從玻璃門後面出來的陳馳也正往她這邊看來,不知怎麼,就有種要臉紅的預感。

她趕緊移開視線,解釋道:“沒有,我給每個人都畫了一張速寫。”

陳馳走近,站到姜幸雨身後的另一側,對向嶺道:“明明是你偷看别人屏幕。”

向嶺撓撓頭,立刻想起上次自己“偷看”陳馳手機的事,忽然有點心虛,這次明明也不是故意的,怎麼就自然而然走過來看了呢?

“我又不是故意的……”他嘀咕着,轉頭看姜幸雨,見她面含微笑,一點也沒有不高興的樣子,又覺得底氣足了許多,“再說了,死小孩兒,别人也沒像你那樣敏感……”

“别叫我小孩兒。”陳馳今天對這個稱呼有點敏感。

向嶺愣了下,随後眉飛色舞起來,對着陳馳做了個鬼臉,然後繼續俯下身去,撐在沙發靠背上,感興趣地靠近姜幸雨:“我能看看不?把我畫成什麼樣啦?”

姜幸雨調出剛才畫完的那幾張速寫,先找到向嶺的那一張給他看。

她畫得很随意,根據自己感受到的每個人的性格特征,融入速寫,比如向嶺的這一張,就是個大笑着的表情,做了一點誇張處理,讓人物多了一分漫畫式的可愛和俏皮。

“哇!”向嶺眼睛一亮,“把我畫得也太可愛了吧!能不能發給我?”

他這咋咋呼呼的勁兒,鬧騰起來就忘了分寸,本來就彎着腰,現在靠得更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縮短到十幾公分。

陳馳垂眼看着,伸手揪住向嶺的後領,将人提起來:“行了,快進去吧,要輪到你了。”

“诶诶诶——”向嶺不得不站直了,“知道了知道了,死小孩,我馬上去還不行嗎!”

向嶺罵罵咧咧去準備自己最後需要補上的單獨一條,其他人聽到動靜則慢慢圍攏過來,也想看看自己的畫。

陳馳往旁邊挪了一步,恰好取代了向嶺剛才的位置。

他的胳膊分開撐在她身後兩側的靠背上,身軀微微前傾,将沙發上的人半圈在懷裡,同時也擋住了其他人靠得太近。

除了徐知怡。

徐知怡看了他一眼,然後大喇喇在姜幸雨身邊坐下,一手摟住她黑色裙子下的細腰:“我看看,我的大藝術家又畫什麼了。”

其他人則站在陳馳身邊一起看。

姜幸雨的繪畫功底相當不錯,畢竟是從小就跟着國内的幾位著名老師們學的美術,算起來,已經有二十多年了。

說起來,其實姜阜厚一直是反對她走藝術路線的。在他看來,美術、音樂這些藝術門類,欣賞可以,要拿來當專業,那就是玩物喪志,尤其當年她不顧他的反對,直接跑去日本學岩彩,父女兩的關系也降低到冰點。

若不是後來,姜幸雨申請上了博士項目,恐怕父女之間到現在都還無法冰釋前嫌。

是王娴竹一直支持她學畫,倒不完全是出于對女兒的關愛和寬容,隻是,王娴竹對女兒最大的期望,就是能嫁個好人家,最好是比他們姜家門第高出一截,才能讓她這個母親揚眉吐氣,而學藝術是個不錯的選擇。

姜幸雨到現在都一直記得幼年時來自母親的高壓。

王娴竹會檢查她的每一份美術作業,和她的所有老師保持密切聯系,隻要她稍有松懈,就立刻歇斯底裡地教訓一通。

如果不是真心喜歡畫畫,姜幸雨可能根本堅持不下來。

“真的畫得很好,”俞衡看了幾張圖,忍不住誇,“不愧是京大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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