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曼吟瞪了穆沐一眼,“你又是誰!本小姐的事要你管!”
呃,敢情是針對小白師妹啊,雲知白能忍,穆沐可不能忍,“姑娘,我們素不相識,你莫名其妙的來罵我們一頓,未必也太蠻橫無理了。”
“你們兩是一夥的?”施曼吟重新打量了穆沐一番,若是隻有雲知白一人,她還能撸起袖子直接幹,多了一人,好像未必能打赢啊。
穆沐無語的看着這個女修,“她是我師妹,不知我家師妹哪裡得罪你了。”
“她哪裡得罪我了,她放走了本小姐的疾音鳥!”還不聽她講話,施曼吟想想就氣!
穆沐驚訝問道:“那大鳥怪是你的靈獸?”
“不是,是本小姐追了許久的獵物。”
“呃,既然還是獵物,那就是野生的靈獸,何談你的我的,姑娘口口聲聲就說你的疾音鳥,未免有些霸道了。”穆沐還以為她能找靈獸主人,賠償一筆精神損失費呢。
雲知白幽幽說道:“師兄,何必與她廢話。”若是此人的靈獸,應該是雲知白找她算帳,現在師兄并無大礙,雲知白不想計較,此人還胡攪蠻纏上了。
“你!本小姐饒不了你!”施曼吟哪裡受得了這種氣。
穆沐見雲知白心情不佳,連忙好言道:“诶,小白師妹你大人有大量,咱不生氣,不生氣哈,生氣老得快~”
“你們!!”施曼吟算是看出來了,合着兩人當她是小醜耍呢。施曼吟忍無可忍,祭出本命法寶就要沖。
見狀,雲知白神色一凜,手覆在了寶劍上。
頓時,氣氛劍拔弩張。
“雲師妹!”/“小師妹!”
突然,從兩個的方向傳來幾道不同的聲音。
穆沐望了過去,一邊是和暢、蔣欽和馮飛軒,另一邊是不認識的兩個男子。
唔呼,越來越熱鬧了。
穿着很華麗的男子叫嚣道:“你們是什麼人?竟然仗着人多勢衆,欺負我們小師妹!”
呃,果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穆沐心下吐槽道。
和暢率先站了出來,表明身份,“我們是玉清派的弟子,各位道友是?”
男子揚眉,不屑道:“玉清派?想不到堂堂名門正派,也幹些狗仗人勢的龌龊事。”
“這位是我師弟,他一時大意,被一隻妖獸擄走,我師妹一時情急,追了出去,我們幾人也是才剛剛追上。一來就是此番情景,想必當中必有什麼誤會。”和暢娓娓道來,很是溫和有禮。
“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我瞧你們就是欺負我小師妹。”相比之下,男子的态度就惡劣的多了。
“王師弟請慎言。”另外一位相貌普普通通,穿着黑衣,不說話都能被人自動忽略的修士,突然開口說道:“各位玉清派的道友,我師弟年輕氣盛,口出妄言,多有得罪。”男子恭敬的行了一禮,“我們是望仙谷的弟子,貴派乃名門正派,多是高風亮節之士,我們自是相信貴派弟子的作風的。”
“溫師兄,王師兄又沒有”說錯,施曼吟還想替人辯解,但被男子一聲喝住了。
“曼吟,出門在外,不可任性妄為。”男子看了施曼吟一眼,那刁蠻姑娘果真就安靜了下來。
啧啧,一物降一物啊,那位兄台看起來普普通通,實則有兩把刷子嘛,人不可貌相呐~而穆沐早就拉着雲知白到一邊,安安靜靜的看戲了。
“閣下可是望仙谷,溫紹鈞修士?”
“正是。”溫紹鈞有些錯愕,他并不認識眼前幾人。
和暢笑道:“我是玉清派青山真人的弟子,和暢。”
溫紹鈞沒想到,偶然遇到的幾個玉清派弟子,居然就是他們琅倉之行的合作夥伴,“原來就是你們,太巧了。昨日,我剛收到佛音門弟子的傳音符,說他們已經抵達琅倉山了。”
“如此甚好。”和暢又逐一介紹了玉清派這邊的人,并簡單明了的說明了一下情況。除了溫紹鈞和和暢,其他人都是面面相觑的互相打量,有疑惑,有不屑,有惱火,有驚豔,也有漠不關心。
說實話,和哪個門派合作,和什麼人一塊去琅倉山,穆沐倒是無所謂,就連去琅倉山找什麼傳說中的神兵利器,穆沐也毫不在乎,她就是個劃水的,打打醬油,有機會的話打聽一下百年前正魔大戰的内幕消息,然後随緣找一下便宜師傅。
話說,青山真人說黑土真人給她留了找他的方法,所以,到底是什麼方法啊?穆沐咋一點都不知道,難道是匡她的?好像也沒必要。
算了,随緣吧。反正便宜師傅還活得好好的吧。
“如此,便早些出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