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信中夾雜着現金,似乎是我的工資。金錢是樣好東西,我可以用它去敲“甜美的骨頭”的大門了。
此地的人們格外多疑,但請客喝酒還是為我換來了冷淡的歡迎。我給酒館裡的每個人都買了一輪酒表冒犯歉意,然後來一輪緣分使我們相聚,再來一輪祈求好運。于是大家一緻認為我“作為外地人來說還不壞”。這裡的酒不值一提,但我注意到某些隐秘的角落似乎發生了什麼。我沒有細究,這是下次來此處的我應探究的事。
這是一次圓滿的行程,除了我掏出英鎊付錢時在我身上目光有些多。女店主沒說什麼,找了我零錢。我說來點吃的,她給我上了一塊自制的仰望星空派。沙丁魚從烤得炙熱的外殼上露出頭頑皮地看着我,不管如何,我得到了休憩和提神。
從“甜美的骨頭”出去後,有幾個人影曳在我的身後。笑死,我無敵體魄會怕這個。身動如山移,出手如壓頂。我成功跑路了,化險為夷。
提摩西牧師的大門總向我敞開,更令人欣喜的是好友的幫助是免費的。牧師欣然滿足我的請求,我們一起來到煉金瓶橋并準備修繕它。
萦繞在煉金瓶橋迷霧散去,橋對面的噤聲居屋在迷霧中更加若隐若現。哥譚出現一座新橋的消息很快融入風聲傳入哥譚人的耳中。不少人來到這座橋身由無數透明的玻璃瓶構成的煉金瓶橋。瓶中的各色液體閃爍着光芒——有的如黃金般璀璨,有的如鮮血般暗紅,還有的如夜色般深邃。踏上橋的人迷醉在光芒中,不知不覺回到原地。探查的人散去後,橋頭立起了一架路燈,毫無疑問地隐藏着攝像頭,某隻蝙蝠的洞窟聯通了這裡。